叶家的恨意又深了一层,瞧刚刚小宝贝悲伤的样子,说不定是想起了什么痛苦不堪的往事呢!自家那么开朗爱笑的小雌性,竟然从醒过来以后就没有再笑过!偶尔扯动嘴角也跟哭一样,让他的心都痛了!
这全都是叶雾骅的错!
司修又在心里狠狠地给叶雾骅记了一笔,才慈爱的对着自己宝贝笑道:“宝宝,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一会?想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爸爸,我有点困了,”段玉珏面瘫着一张脸说着,把被子往上一拉,闭上眼仿佛睡了一般。
司修叹口气,给他掖了一下背角,满目心疼地看着自家的小雌性。
段玉珏对司修的那种眼神已经相当习惯了,仍然能面不改色地闭着眼睛神游。
这个世界确实还好,他有一双爱他的夫夫,有一个极度弟控的哥哥,没什么不满意的,段玉珏这般想到,也许唯一很痛苦的事情就是——他、把、上、辈、子、面、瘫、的、习、惯、带、来、了!
简直不能忍!他刚才真的是只想给自家爸爸笑一下,笑一下而已啊!
为什么司修会一脸惨不忍睹地问自己是不是伤口疼啊?!为什么啊!
他真的是在笑!是在笑啊!
段玉珏有些抑郁地在心里磨牙,上一辈子他是花妖一族唯一的丹药师,为了震慑全族的熊孩子,不得已才装出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可是事实上,他很亲民的好不好?!
他也很想要抱抱那群可爱的孩子们啊,他也想给那些孩子们一个爱的鼓励啊,为什么他们都会一脸世界末日的绝望啊!
段玉珏很痛苦地挠墙,难道他真的又要做一辈子的高岭之花吗?!
不,他一定能笑得出来的!
段玉珏坚定地想,嘴角轻轻一动,只听得司修惊慌地说道:“宝宝宝宝,你哪里疼?!医生医生!”
段玉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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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玉珏放弃了亲民路线而坚定地走在社*会*主*义*高冷的康庄大道上,实乃可喜可贺,司修为一连几天自家小雌性一个笑容都没有而惊慌,特地去找了医生,医生沉默了好久,才低声说道:“因为失忆前所经受了巨大的痛苦使病人放弃了笑容来完成一种变相的自我保护,也就是说,病人有一些心理阴影而导致他不能完成一个笑容。”
段玉珏:“……”心理疾病你妹啊!我心理正常得很!
司修忧心忡忡道:“这该怎么办啊医生!我的宝宝不会有什么事吧?!医生你救救我的宝宝!”
段玉珏:“……”
医生:“……夫人你不需要担心,病人只是因为心理原因不想笑出来,等他想笑了自然能笑了。”
段玉珏:“……”我明明是想笑笑不出来啊!
由于医生建议段玉珏应该经常出去走走接受外面的风景来维持一个好得心情,司修一改前几天绝不允许段玉珏出病房门的样子,亲自带着段玉珏去医院里的小花园坐一会。
段玉珏觉得,这是那个医生坐得唯一一件好事了。
小花园的花开得很漂亮,身为花妖的段玉珏对这些花朵很亲近,有他们在这一片小小的土地上他也能更安心,闭上眼睛感受着清风拂面,段玉珏心情好了不少。
当然,就算是心情好,他也不会去挑战微笑了,他还不想被司修以‘身体不舒服’这个理由带回病房,然后在未来的日子里以‘出门吹风着凉’为理由禁足。
司修的通讯器已经亮了好几次了,每一次看见通讯器司修的表情就更难看一分,这时候已经非常难看了,段玉珏开口道:“爸爸,我从这里等你。”
言下之意就是让司修去接那个人的视频,司修勉强对着段玉珏慈爱的笑笑,“宝宝乖乖从这里等我哦,”
段玉珏从这里坐了大约三分钟了,一个高大的银发银眸的男人走过来,他的五官格外深邃立体,刀凿斧刻一般,令人印象深刻,他站在段玉珏身前,声音低沉而冷冽,像那些肃杀的曲子,有着浓浓的压迫感,他低声问道:“住院部在哪里?”
段玉珏指了指方向,道:“向那里走几百米就到了。”
男人冲他点点头,“恩。”转身向前走了,段玉珏闭上眼睛,感受着风中带来的花朵的芬芳。
不过一分钟,那个男人又回到了这里,问道:“医疗部在哪里?”
段玉珏指了指跟住院部相反的方向,道:“那边。”
男人又冲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走了。
段玉珏皱眉,看着男人动作飞快地消失,他甚至只能看到那个男人的残影。
段玉珏有些无奈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雌性身体柔弱绝对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啊。
那个男人又一次出现在段玉珏眼前,问道:“配药部在哪?”
段玉珏面瘫着脸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指指另外一个方向,拿出一个小瓶子放在椅子上,道:“我想你需要这个东西。”
说完,段玉珏转身就走,司修还不回来,他有些担心。
男人犹豫了一会,拿起来椅子上的小瓶子,打开竟然看见两颗圆滚滚的一阶丹药“清”,忍不住抬起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远走的背影单薄的雌性,嘴角勾起了一点弧度,真是有意思的小东西啊。
段玉珏倒是没想那么多,给男人的那东西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两颗糖豆罢了,他的储物空间里有的是,那种丹药一般都被他当作零食吃的,起床气的时候吃两粒,能早点回复清醒,是醒脑的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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