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蜜洞口看了看,忽然捏起她胯下一撮湿漉漉的yīn_máo,淫笑着说:「这是什
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给我弄掉!」围观的打手们一听,立刻都兴奋地哄闹了起
来,有人转身去取工具,有人过去劈开弘太太的大腿按住。弘太太这时才忽然明
白了他们要干什么,立刻流着眼泪哀求了起来:「主人……主人…不…不要啊…
…弘奴怕呀……疼呀……呜呜……」可哪里有人管她的哭闹,打手们拿来不锈钢
的小夹子,拨开弘太太软塌塌的yīn_chún,夹住她胯下湿漉漉的yīn_máo,一撮一撮地往
下揪,疼得她浑身发抖,哀嚎不止。
小头目满意地看着手下熟练的动作,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朝战战兢兢侧卧一
旁的蔓枫看了一眼,转身对围观的其他手下说:「你们也别闲着,把这个大肚子
下面也弄干净!」蔓枫一听眼圈立刻就红了,她现在这个狼狈样子,挺着个大肚
子,他们还不放过她,居然要用这么残忍的办法羞辱她。可哪里容她多想,两根
匪徒上来,拉平她的身体,劈开她的大腿,早有一个大汉手持钢夹蹲在了她的两
腿中间。紧接着,一阵冰冷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马上就是针扎似的刺痛。她忍不
住哎哟一声,痛不欲生地呻吟起来。
钻心的刺痛一下接着一下传来,像针扎一样,蔓枫感到下腹坠痛,肚子里的
东西好像马上就兜不住,要从下面冲出来了。更让她尴尬的是,尿意也不早不晚
地涌了上来,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下意识地用力收紧下身,屏住呼吸,把一阵
阵涌上来的便意强压了下去。
蔓枫憋得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浑身哆嗦,撕心裂肺的痛苦呻吟从嗓子里不
由自主地传了出来。突然那小头目喊了声停。他蹲下身,仔细端详了一下蔓枫紫
红的脸颊和颤抖不止的大肚子,回头对那个手里拿着夹子的看守阴笑着说:「枫
奴挺着个大肚子,也怪可怜的,给她换个法子。」那看守答应了一声转身跑了。
蔓枫开始还以为他们放过了自己,刚刚要松口气,却见那个看守拿了个小包
包过来。他打开包包,把里面的东西唏哩哗啦倒了出来,蔓枫一看,脸立刻就白
了:那是一套男人剃须的工具。她立刻哭着哀求:「主人高抬贵手啊……枫奴…
…枫奴……」没等她说完,她的手脚已经被人劈开按住,紧接着,胯下一凉,一
股凉丝丝粘乎乎的东西被均匀地涂满了她的私处,从小肚子一直涂到gāng_mén。她吓
得浑身发抖,一边哭一边哀求:「不要啊……主人……可怜可怜枫奴吧……」可
是没有人理她,几个看守笑嘻嘻地围在了她的身边。一个看守手持剃刀单腿跪在
她岔开的大腿中间。蔓枫只觉得小肚子一凉,咝地一声,一个锋利冰凉的东西从
她的yīn_fù上犁过,她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阵战栗。紧接着又是嚓地一声,随着嚓嚓
的声音,那锋利的剃刀在蔓枫那饱经蹂躏的胯下挨盘犁过。她敏感柔软的肉唇被
两根粗砺的手指拨过来拨过去,剃刀犁过左边又去犁右边,最后犁到她的gāng_mén,
紧贴着圆圆的菊门细细地犁了两圈。
蔓枫的下身顿时凉飕飕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寒战。这时,一只热乎乎的大
手在她的下身细细地来回抚摸着,偶尔还补刮上一刀。最后,两根手指重重地按
住了她柔嫩的肉唇,锋利的剃刀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轻轻地刮起来。
蔓枫欲哭无泪,她下意识地抽动一下四肢,却全都被死死地按在地上,丝毫
动弹不得,只有全身的肌肉一阵阵抽搐。她无助地咬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不
料却看到了咫尺之遥处同样被四肢岔开仰面朝天按在地上、在匪徒的肆虐下哀哀
惨嚎的弘太太。无意中,两人痛不欲生的目光相遇了。
弘太太马上把自己的目光转向了别处。蔓枫的惨状她看得清清楚楚,她挺着
大肚子,其实比自己还惨。这时她才明白,无论是大腹便便的蔓枫,还是暂时蒙
他们开恩没被弄大肚子的自己,其实都是龙坤手中的玩物。龙坤想把她们弄成什
么样,她们就得是什么样。她们谁都不可能成为龙坤的「宠物」。
这场残忍的「修理」终于在两个女人凄惨的哭泣和哀嚎中结束了。两个托盘
被端到了小头目面前。一个托盘里面胡乱地散放着一撮一撮湿漉漉的黑毛,那都
是生生从女人的下身拔下来的,毛根处还带着血丝。另一个托盘里则满是雪白细
腻的泡沫,泡沫中星星点点混杂着黝黑的毛碴。
小头目朝托盘瞟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亲自拿起水龙头,命人把弘太太和
蔓枫的大腿拉起、劈开,开大水流把她们的胯下细细冲洗了一遍,边用水冲还边
伸出大手细细地搓洗。放下水龙头,他拨弄着她们的下身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然后命人把她们一起拉了起来,面对面站着。她们两人身后各站着一个彪形大汉
,分别把双手插进她们的腋下,搂住她们光溜溜的身体。小头目一挥手,又上来
四个打手,每人抓住她们的一条腿,猛地拉起来、劈开。
小头目一手一个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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