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睡个好觉,说不定明天会有好消息哦。」
楚芸心头暗暗一惊:「他说好消息是什么意思?家里来人赎我了?和他们谈
妥条件了?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见家里人?」忽然她又想起龙坤曾说
过,那个叫阿巽的医生这两天可能会过来,他来的时候,自己肚子里的孽种就会
有准信了。
想来想去,不管怎样,对自己都是灭顶之灾。想着想着,眼泪又扑簌簌地掉
了下来。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只顾哀叹命运,却忽视了龙坤话里包含的近在眼
前的厄运。
龙坤见楚芸掉了眼泪,顺手在她脸上抹了一把道:「哭什么?芸奴不是已经
想开了吗?去洗一洗,洗干净就上床陪龙爷睡觉吧。」
「什么?」楚芸好像忽然惊醒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把自己带到这
个地方来是来陪龙坤睡觉的。自己刚刚缓过一口气,他们就…他们一边处心积虑
让自己怀孕,一边又把自己当玩物…他们还把女人当人吗?他们简直是qín_shòu!
可哪里容她多想,阿东和阿钦已经一边一个抓住楚芸的胳膊,把她架进了卧
室深处一间宽大明亮的浴室。浴室里有一个硕大的浴缸,早已放好了热水,水面
漂浮着浓密的泡沫,蒸腾着缕缕香汽。
两个男人架着楚芸直奔浴缸,到了跟前,宏赡也跟了过来,抄起楚芸的双腿,
三个男人一起把赤条条的楚芸放进了热腾腾的浴缸。
楚芸全身浸没在温热的水中,双手被铐在背后,一动不动。白花花的luǒ_tǐ,
像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在水中若隐若现。她真希望那几个男人现在就离开这里,
只要给她一分钟的时间,她就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了。
可现实是残酷的。阿东和阿钦两个人退到了门边,并没有离开。宏赡却俯下
身来,单腿跪在地上,挽起袖子,从旁边的架子上抽出一条毛巾,伸进水里,在
楚芸光溜溜的身体上擦了起来。
他从楚芸的脖子擦到腋下,毛巾从她高耸的胸脯轻轻掠过,在她平坦的肚腹
上久久盘桓。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大手悄悄地伸进水里,按住两只在水中载沉
载浮的肥嫩的rǔ_fáng,猥亵地揉搓起来。
楚芸感觉浑身像有无数的蚂蚁在爬,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哼了一声。宏赡微
微一笑,扔掉了手中的毛巾,一只大手仍按住她软绵绵的rǔ_fáng揉捏不止,另一只
大手却悄悄地钻进了她两条肥嫩的大腿中间,两根手指分开按住柔嫩的花蕊,放
肆地来回揉搓起来。
楚芸条件反射地扭动了下身子,浴缸里的水轻轻晃了晃。宏赡的大手暗暗使
了点劲按住楚芸滑溜溜的身子,他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移到了楚芸的后庭,一边
用力抠弄她的菊门,一边低低的声音对她说:「芸奴不要乱动哦,你肚子里可有
宝贝。今天晚上,你陪龙爷侍寝,可要小心呢。
你好好伺候龙爷。只要龙爷高兴,你就有一辈子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要是惹
他不高兴了,哼,那个女缉毒警的下场你看到了?听说你和她很熟是吗?」
楚芸心头一痛,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楚芸被洗涮干净,热腾腾地塞进松软的被窝的时候,龙坤还在另外的一个卫
生间里洗漱。宏赡摆摆头,阿东和阿钦知趣地退了出去。
宏赡掀开被子,让楚芸蜷起双腿岔开,从他的大皮包里拿出体温计,熟练地
插进楚芸的gāng_mén。然后又拿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涂在楚芸的mì_xué口,用两根
手指按住,轻轻地揉搓起来。
楚芸仰面躺着心中阵阵战栗不止。他们刚刚给自己强迫授孕,现在又拿自己
当作发泄shòu_yù的对象,他们简直不是人。她咬了咬嘴唇:「干吧,把你们的孽种
干掉,让我流产、让我大出血,把我干死,我正好如愿以偿。」
忽然她感觉自己浑身微微发热,心里慌慌的。随着宏赡粗肥的手指不紧不慢
的揉搓,楚芸下身痒痒的,下腹热流涌动。
「这个混蛋,他到底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楚芸的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急。
楚芸正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踢踢踏踏一阵脚步声,龙坤裹着浴袍,红
光满面,笑吟吟地出现在床边。
宏赡看到龙坤,朝他会意地一笑,小心地抽出楚芸gāng_mén里的体温计,把被子
重新盖好,提起他的大皮包,无声无息地退出了房间。
龙坤看着厚重的大门轻轻地关严,忽地掀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一身黑
黝黝紧绷绷的肌肉。楚芸看着他胸前那黑乎乎的茂密胸毛,吓得蜷缩在被窝里瑟
瑟发抖。
龙坤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伸手掀开被子,看到楚芸白花花的身子,立刻眉开
眼笑,伸出粗砺的大手,从光溜溜的肩头一直摸到圆滚滚的屁股。摸的楚芸赤条
条的身子抖的像筛糠,勾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立刻啪啪地拍着楚芸的屁股,笑嘻嘻地喝道:「芸奴,怎么迎接主人你不懂
吗?」
楚芸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龙坤凶神恶煞的样子,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不知怎
的,她心头一阵慌乱,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可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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