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肚子里吧!」
拉马说的滔滔不绝,沙瓦却听的心不在焉。
这回轮到沙瓦按着太阳穴揉来揉去了。
他是过来人,拉马讲的这些常识对他来说并不是新闻。
他也通过旁敲侧击从其他专家嘴里一再证实过。
但他的心中却始终有一个阴影在晃动,让他寝食难安。
楚芸的每一份检查报告他都仔细看过,一项一项的向医生咨询过。
刚才算给拉马看的那些数据其实他自己已经不知道算过多少遍了。
这次特意当着拉马的面算出来,就是想给他一个震动,看看他有什么灼见真
知。
谁知他说出来的还是已经听腻了的那老一套陈词滥调。
沙瓦知道拉马的见解无法反驳,但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掠过一个身影:那就是
蔓枫。
按照差猜的说法,在大溪镇的那个酒吧中,确实有人亲耳听到过登敏说蔓枫
是他从河对面龙坤那里「借来」
的。
算算时间,那时节楚芸就在龙坤的手里。
可她为什么一口咬定从来没有见过蔓枫。
有了这个疑点,楚芸腹中胎儿这「小小的」
异常在沙瓦心中就无限地放大了。
可他心中的疑惑对谁都没有提起过半句,连对克来都没有。
拉马是他最信任的医生,他希望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有用的提示,但他还是
失望了。
「难道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沙瓦手掐太阳穴扪心自问。
这时拉马说的口干舌燥,看着沉思中的沙瓦摇摇头道:「好啦老兄,不要自
寻烦恼了。等着抱孙子吧。」
沙瓦抬起头,放下手,定定地看着拉马,似乎是思考了半天才开口道:「你
说的我全都相信。但你也必须承认,你说了半天也都是推论。你有什么办法证明
你的推论吗?」
听到沙瓦的问题,拉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说
的确实是推论,但那是依据医学常识,是铁律。没有人能够打破的。你要证明,
那也没有问题,做个dna检验就全解决了。」
「哦,你也这么认为?」
沙瓦好像抓到了什么期待已久的东西。
拉马气得摇摇头:「真是冥顽不化。是你问我如何证明我的推论,我才说,
要证明的话可以查dna。但我不认为需要查什么dna,完全没有必要。从常
识上讲你的怀疑根本就站不住脚。」
「那我要是查一查是不是心里就彻底踏实了?」
沙瓦试探着问拉马。
拉马看看沙瓦,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真是不可救药。你非要查我也没办
法。不过查一查也有好处,那时候你就无话可说了。」
沙瓦点点头,认真地对拉马说:「那我让楚芸到你这里来查好不好?」
拉马立刻大摇其头:「不好不好。楚芸现在是圣玛丽皇家医院的病人,翁巽
医生是她的主治医。你突然让她跑到我这里来查什么dna,你不怕她有什么想
法吗?你让我怎么面对翁巽和帕万院长?还有一点,你知不知道,查胎儿dna
是要做羊水穿刺的,这在孕期算是重大检查,算是个小手术,有一定的危险性。
」
「啊?」
沙瓦意外地瞪大了眼睛,显然他没有想到这一节。
到目前为止他也只是心中有些怀疑,也只有对拉马可以隐晦地说出来,但他
不想因此闹得满城风雨。
他思索了半天,犹豫着问拉马:「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拉马瞪了沙瓦一眼道:「没别的办法。不过……」
听到拉马说没有别的办法,沙瓦立刻面露失望,可听到他的「不过……」
他马上接口道:「不过怎么样?」
拉马哼了一声道:「我记得楚芸和胎儿都做过全血筛查,以排除血液病和遗
传病的危险。」
沙瓦想了想点点头:「没错,确实做过。当时我还特意问了下胎儿的血型…
…」
「怎么样啊?和克来的血型配吗?」
拉马嘲弄地看着沙瓦问道。
「是o型血,和克来一样的。」
沙瓦老实回答。
「这不就行了嘛?你怎么还是这么疑神疑鬼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啊?」
拉马不满地说。
「你别打岔,你刚才说楚芸和胎儿都做过血液筛查,你还没说和检查胎儿的
dna有什么关系呢。」
沙瓦紧追不舍。
拉马苦笑:「老兄,做全血筛查就要做羊水穿刺。你那时候为什么不让他们
查一下dna啊?」
沙瓦愣了一下:「我当时没有想到啊。现在还有办法补救吗?」
拉马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办法有两个,一个就是问问翁巽医生是否还保
存了没有用完的检材,也就是当时抽取的胎儿的羊水。如果有的话,拿到我这里
我可以帮你做。如果没有留的话,那就看你的本事,能不能想个什么由头让翁巽
医生再给楚芸做一次羊水穿刺,你也趁机给孩子查一下dna了。」
「老弟,帮人帮到底。帕万院长是你的老同学,你可不可以通过他把你说的
那个什么羊水要出来做检查?还有,你说找个什么由头,我哪里找的出来,还得
你老兄帮忙啊?」
沙瓦一脸真诚地恳求道。
拉马坚决地摇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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