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无法思考,已经失去耐性的王道平显然已经不打算再像前两次那样慢慢带着他走,男孩只能凭着本能努力调整紊乱的呼吸,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与不适。男人毫无顾忌地入侵让他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为了阻止嘴里不断发出的呻吟,他一只手盖在双眼,另一只手掌的边缘塞进嘴里,几乎要咬破。
等到王道平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两个人许久都没有动,就维持着王道平抓住袁志翔双肩的姿势。车厢内一片沉默,耳边是彼此清晰而浓重的喘息声,余韵的脉动也还停留在男孩体内。
回过神来撑起身体,看见男孩张了张嘴却无法出声,王道平拍了拍他的脸颊,“喂,你还好吧。”
袁志翔抬起眼皮,勉强扯了扯嘴角,终于嘶哑地说出两个字,“没,没事……”
见王道平衣衫完整自己却几乎是不着寸缕,他感觉有点羞耻,迷迷糊糊地想起来穿好衣服,刚一挪动身体就从下`身传来一阵直冲后脑的剧痛,猝不及防之下男孩痛叫了一声,闭着眼睛额上冒汗。
王道平正低头扯套子,发现上面隐约有些血迹。听见小强那声压抑的惨叫,登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操,玩得太嗨,竟然把他的屁股给捅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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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h好累~嘤嘤嘤求表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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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平这些年来有过不少床伴,可至今还从未搞成这样过。一来是那些人都有丰富的经验,比较善于保护自己,二来也是王道平鲜少有这种控制不住的感觉,简直就像个没尝过肉味的愣头青,当然,他把这归之于禁欲太久的结果。
虽然不是什么伤筋动骨的大事,但弄到流血的程度,毕竟是把人欺负得狠了点。基于占便宜不能过头的定律,王道平将椅背稍微摇起,掰开袁志翔的双腿打算关心一下他的伤势如何。
“不,不要看……”发现王道平低下头在干什么,小强的脸突然涨红了,拼命并拢腿间,动作一大牵动到伤口又让他龇牙咧嘴。
“别动,让我瞧瞧。”王道平按住他的大腿,颇为认真地观察了一下那红肿的后`穴,发现的确是轻微撕裂了,好在并不严重,“没事儿,你躺一会儿,回去上点药。”
“嗯。”袁志翔将头侧过一边,声音如同蚊蚋一般。
觉得自己没看错,这孩子不哭不闹的确很好打发,王道平摸摸他的脸颊算是安慰,还特意捡起散落在一边的衣服帮他穿起来。又累又疼的袁志翔迷迷糊糊地配合着,不是太清楚自己这样到底算是什么情况。
车开到小区地下车库,王道平打开车门先下去,破天荒地绕到另一边帮袁志翔开车门,嬉皮笑脸地说:“走得动吗?我抱你上电梯好了。”
“不用,我可以走。”袁志翔哪敢造次,慌忙摇头。且不说这不成体统,关键是他的确没伤到这种程度。走路不舒服是肯定的,但要让人抱着上去也太离谱,被邻居看见了怎么办。
其实王道平也就是看准了小强压根没有调`情的细胞才会随口说说,他心底可从没打算受这份累。虽然浑身没几两肉,到底也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抱着这一百多斤回去,他这中年大叔的沈腰潘鬓就真是要消磨殆尽了。
进了客厅王道平立刻发现屋内跟前些天不大一样,陈设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最显著的是角落里多了一株蔫不拉几的龟背竹,底下的塑料盆可能是破旧磨损了,还特意用颜料重新画过一遍。图案是一些水平不咋地的简笔画,尤其是那笔触透着一股战战兢兢的气息,一看就是没什么自信的人画的,不过感觉得到涂的人挺用心。
“这玩儿哪来的。”王道平很难想象,那个为了替别人省钱主动辞掉钟点工的家伙,会掏腰包去买这种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
说起这个事王道平至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天他接到碧海公寓物业一个电话,说他家有人把家政公司派出的钟点工给叫回去了,问他是否知情。
王道平在物业公司属于vip客户,家政扫除的费用都是从他充值的卡里逐月扣除的,不知道袁志翔那小鬼突然间犯什么毛病,直接把人给叫走了。打电话问他,他说以后会每天打扫,保证不弄脏,所以不需要特别雇人来做家务。
这种鸡毛蒜皮的事王道平就是年轻没钱的时候也没理会过,结婚前老妈管,结婚之后老婆管,历届床伴更是犯不着他来操心,王副总很不能理解小强这是为了啥,做家务难道不是世界上第一无聊第一浪费时间的事吗。沉默了一下最后男孩告诉他说一次好几十块钱怪浪费的,好像很不安的样子,王道平推测他是因为在那儿长期白住,心里有压力。
平白赚了一个自带干粮的保姆何乐而不为,王道平也懒得说了,心里想这家伙可真是一枝阆苑仙葩,明明就是个抽中南海的命,偏还操着住中南海的心。
“嗯,是我那天扔垃圾的时候捡回来的。”此刻袁志翔屁股还火辣辣地疼着,忙着去卫生间清理,又不得不停下来跟他解释,“这个不脏,我擦得很干净……它还活着,扔掉可惜了。”
听到这玩儿居然是捡回来的垃圾,王副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里在估算这盆植物究竟还能有多久的寿命。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冰厅里因为有了这盆装饰笨拙的绿植,似仿佛多了一丝鲜活的气息。
看见小强拿着换洗的衣服一瘸一拐地走进卫生间,男人突然间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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