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被路承变着花的肏弄熟了,他在情事上没有底线,哪怕是路承曾经太过冲动按耐不住的在他身体里先射后尿也没惹得他翻脸。
“江叔,江叔——不许再射了,快到家了,乖啊,调到高档好不好?”路承自然知道江芜腿间那块是被什么弄湿的,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路面,尽管已经燥得恨不得将他就地办了,但他还是得保证两个人最基本的安全,他把手机给了江芜,不用扭头看就知道四十多岁的男人大概被他欺负哭了,恶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最好的满足,他摸上江芜汗津津的发顶,指腹蹭过他的眼角和眉梢,轻缓又温柔的安抚着。
江芜对自己宠溺路承的毛病简直唾弃之极,可二十多年的习惯让他别无选择,他总是听路承的话,无论结果会把他自己坑成什么样,他闭紧了眼睛用手指一滑,达到高档的跳蛋开始疯狂的震动,剧烈的酥麻感从尾椎攀上脊骨,电流似的快感直直的凿进了他的灵台里,江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哀叫出声,沙哑诱人的声响被情欲熏染的无比qíng_sè,强烈的刺激让他像发情的雌兽一样紧紧抓住了路承的胳膊。
新的公寓是为了让路承上班方便,再加上想躲路以安,路承把车停在车库里,他弯腰伸手从副驾驶里把江芜捞出来抱着,皮夹克盖到了江芜的腰腹上,即便这样进电梯里的时候江芜还是无所适从的往他怀里直缩,打颤的双腿紧紧夹着,生怕被看出来。
电梯到达的声响和门锁打开的动静间隔了不到三秒,路承带上大门连鞋都不脱就直奔卧室,软成一滩水的江芜被他扔到床上欺身压住,胯间湿透的西裤被他一口气脱到了脚踝,男人细白精瘦的小腿被他握着往两边掰扯,直到将腿间泛着水光的风景全都露出。
江芜陷在被褥里根本动弹不了,路承做爱的时候特别凶,他打颤的腿根被手掌揉搓抚蹭,震动不停的锁精环紧挨着肿胀的精囊,路承脱了裤子之后完全勃起的性器连扶都不用扶,跳蛋被他三下两下的用手指勾着取出来,被肠液浸湿的表面泛出隐秘的水光,江芜遮着眼睛不肯看,路承把跳蛋攥在手里又去环江芜的腰。
还在震动的跳蛋隔着西装马甲贴上了江芜的心口,rǔ_jiān被刺激到的滋味让江芜差点直接哭出声,他战战的打开双腿圈住路承的腰,肿胀滚烫的性器像铁杵一样挤开被跳蛋按摩软化的穴肉,路承每次都是在第一次chōu_chā的时候就奋力干到深处,他们最开始做爱的时候每回他都怕江芜反悔跑掉,所以就养成了刚一开始做就要将他彻底肏软的习惯。
没有缓冲的chōu_chā凶狠霸道,也得亏跳蛋事先把肠道是悉数润滑开了,路承粗长的性器直直的干到了江芜的腺体上,比死物更热更硬的伞头完整的碾住了凸起的软肉,江芜总觉得路承的性器又长了,二次发育的青年稍一用力就能将他肏干到几近颤栗的地步。
察觉到马甲扣子被解开,江芜才伸手挡了一下,他额前出了汗,散下的头发黏在清俊的脸上显得异常脆弱,路承这几个月都绷着神经,他伤好之后每次做爱的氛围都会毁在路承看见他身上疤的时候,江芜确实是不想把上衣脱下来,就算是又得把只穿了一次的新衣服送去干洗他也不愿意让路承再难受。
可他拗不过路承,细瘦的指节被青年咬着吮吸舔弄,钻进心坎里的湿热让他仰过颈子呜咽不止,马甲的扣子被一一解开,贴着衬衫的护具也被松开扔到一边,藏蓝色的衬衣已经有些褶皱了,江芜故意夹紧后穴倾身去吻身上的人,但路承还是识破了他的意图。
深入的性器随着路承挺腰的动作发出清晰无比的撞击声,囊袋拍打上会阴,闯进肠道尽头的肉刃让江芜腰腹痉挛着瘫回了原处,右肩的衣料被扯开剥下,愈合的伤口狰狞突兀,自肩头往锁骨和心口并排的四道刀伤全都是深刻及骨,路承吐出江芜的指节低头吻上,舌头仔仔细细的舔过每一处伤痕,握着跳蛋的手则从衬衫的下摆伸进去,将圆滚滚的小东西按到了江芜的rǔ_jiān上。
胸口湿润的粘液是怎么来的江芜再清楚不过,羞耻被情欲催化成顺应本能的痴态,他知道路承还是在难受后怕,身体先于思维一步陷进了铺天盖地的情潮,江芜竭尽所能的收紧了双腿,紧紧缠在路承的腰上做以引诱。
内里的软肉被肉刃顶着豁开耸动,chōu_chā带来的快感永远是最强烈最刺激的,路承渐渐加重了亲吻的力道,他啃上伤口周边完好的皮肉,腹肌分明的腰胯蓄力重重冲撞了几下,变着花的去肏江芜体内最隐秘的地方。
还留在性器上的锁精环依然尽职尽责的震着,江芜被他顶得喘不过气,低哑的呻吟声掺进了欲罢不能的哭腔,男人散着发躺在他身下,眼角被泪渍和汗液沁得发红,精瘦柔韧的腰间被他用力掐出了深红的指印,挂在臂弯的衬衫皱皱巴巴的控诉着他粗暴的举动,江芜抓紧了他的背,泛白的骨节死死扣着他背后精悍的肌肉,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轮廓的地方正可怜兮兮极具的痉挛着。
路承特别喜欢江芜在情事中叫他,被情欲熏染沙哑的声线是最脆弱的,男人言语凌乱的喊着他小承和阿承,颠三倒四的昵称里透着无助和媚意,他拨开江芜眼前的碎发,黑到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江芜茫然失神的眸子,他在里面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正张牙舞爪的像个发情的凶狼,恨不得肏死身下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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