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今天给他送来的是两套高级定制礼服,这同时也是2019ss系列的全球首穿。红毯着装是一套黑色重工刺绣三件套,庄重深沉的面料上大面积地绣着皇冠与玫瑰的花样,步伐走动间流光溢彩,十分符合品牌浮夸张扬的设计理念,但是因为穿着者昳丽的脸与纤细的少年身材,繁复的礼服硬是被穿出了优雅出尘的清贵感。
安望君担忧地望向丝毫没有要收拾自己的苏扬,“你就在上海还不请你,是你糊了还是组委会飘了?”
苏扬嘴角抖了抖,幸灾乐祸地捏住安望君鼻子:“您还是想想待会如果主持人刁难你的话,该怎么打太极吧?嗯?”
苏扬不说还好,一说安望君好不容易松懈下来的小心脏又紧张起来,皱着小鱼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哥,搞的苏扬一秒内疚,超不自然地望天大声道:“哎呀他们看在我的面子大概也不会为难你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安望君小声问,微凉的手不安地搓着衣角,“我没有得奖……其实这概率超级大的吧,和我一起入围的还有那谁谁,我看过他演的流浪诗人,演得超级棒的……唔你……”
苏扬实在受不了他再妄自菲薄下去,直接封住这喋喋不休的嘴了事,一只手掌就可以包裹住安望君的双手,把可怜的衣角解救出来。
“还记得昨晚我怎么说的吗?就算没选上,丢脸的是我,不是你。你就当漂漂亮亮地去亮个相,别的不要管。”怕弄坏安望君脸上的妆,苏扬没敢亲多久就放开他,把人搂在怀里好言慢哄,“我一直在呢。”
安望君心想你个被金石奖组委会抛弃的人在个球,但是他说不出来,深呼吸再深呼吸,然后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门外等候多时的工作人员走了。
苏扬看着自家小屁孩委屈到快要冒黑气的忧伤背影,怜爱地长叹一口气,悄悄握紧了拳。
安望君是和《七里巷》主创一起走的红毯,再次获得最佳男主角提名的老段看见他一个人过来,而旁边并没有某位不明人士,脸上的狂拽酷炫的霸道总裁表情更加狂拽酷炫,搞的原本就心虚万分的安菜鸡更加心虚,没想到这位居然轻轻碰了碰他的脑袋,低声说:“辛苦了。”说完了又觉得有点刻意,于是又干巴巴地道了句:“加油。”
安望君觉得自己大概是有史以来被情敌摸头杀的第一人,不觉肩上担子又沉了几分。走红毯时,这位同学一路都是缩在剧组队伍的最里面,搞得林导看不下去了,一把把他拉到最外面,顿时记者的快门与喝彩响亮了十倍,站在红毯尾部的主持人甚至激动地鼓起了掌……
果然,采访环节,主持人与记者例行公事似的快速解决掉官方提问,立马春风拂面把话筒怼到安望君眼前,和蔼可亲地问:“小君身体好些了吗?”
你们当我不存在,我的身体肯定好得快。安望君看了一眼面前如狼似虎的记者,还有闪着寒光的长.枪短炮,其中还有不少上次记者会里老面孔。薄暮下,少年在心里偷偷叹了一口大气,然后露出标准的小白牙笑:“谢谢关心,好多了哦。”
主持人笑得更加慈祥:“看来还是哥哥照顾得好。”
……虽然是实话,为什么听起来就这么奇怪呢。安望君腹诽着那个把自己丢上台他人却不知躲在哪里逍遥的某人,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记者们相视一笑,头条:【安望君笑容甜蜜大方承认苏扬无微不至照顾起居】
正在换衣服的苏扬正好刷新到这一条,瞬间美得头上开了一朵花,急吼吼点进去,收获了一枚气鼓鼓的假笑男孩。
红毯上,主持人继续问:“那小君对今晚的角逐有信心吗?会像当年的哥哥的一样,一举夺魁吗?”
安望君无奈地感受着聚光灯和全场所有眼神都聚焦在自己脸上的温度,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即将被丢进火炉里的红薯,外面脸黑得堪比非洲人,内心却比小黄书还黄。继续挤出好孩子的乖笑,安望君手一拉,把一脸复杂的老段拉近镜头内,一脸天真无邪地说:“要说夺魁,今晚还是要看我们朝哥的呀。”
段朝:“……”
在手机上围观红毯直播的苏扬:“……”
他幽怨地看向旁边看戏的乐行之,幽怨地问:“为什么今年金石我没入围?”
乐行之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肥宅快乐水,并不想理他。
夜幕降临,而在上海文娱新天地会馆内,颁奖典礼的大幕,这才缓缓拉开。
安望君依旧和林涛方海坐在一起,下红毯时那边的运营非要他再换一套礼服,对于这种衣服多得烧得慌的行为安望君表示十分不理解。杜大助理微微一笑,说,你见过人家新娘子结婚,婚纱照拜堂服敬酒服是同一件的吗?安望君沉默半晌,艰难地说:“我不是新娘子。”杜学姐扬唇一笑,然后一脚把他踹进了更衣室。
台上的主持人按照台本敬职敬责地走流程,也不妨碍中间夹带私货了安望君好几次,差不多已经快被玩坏的盛装小王子羞涩地假笑着。身体还没大好,安望君脸色还是苍白的,在璀璨的聚光灯下愈显透明,又因为众人的调戏而透着胭脂粉,通过直播的高清大屏幕传达到每一个人眼里。
“接下来——就要宣布我们的最佳新人奖!”果然,主持人话音刚落,灯光就直接怼在安望君脸上。安望君努力扯出一个礼貌的笑,脸上却随着灯光的停留而不断升温,攥着西装下摆的手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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