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满屋子晃。
周子期叹了口气把地上的两点西瓜汁擦掉,还捡起一粒西瓜子,又铺上一块抹布。“不许掉到抹布以外。”
阿慎点了点头,低头确认自己在安全范围内便继续看电视。
阿慎已经出落出一副少年初长成的样子,身上开始有薄薄的小肌肉,因为他跟哥哥学了打篮球。他肤色偏深是健康的麦色,两颗小rǔ_tóu却红红的,而且看着比同龄小孩稍微大一点,像两颗小小的豆子,应该挺敏感,好像冷一点热一点都会立起来的样子,比如现在。
“哥,你是要吃西瓜吗?”阿慎发觉哥哥一直定定看着自己。
周子期尴尬地清了下嗓子,应该是空窗太久了,弟弟事件后他就跟男友分手了,自己应该是又恢复了对床上运动的热情,他想。
“穿上衣服,别总在家里裸奔。”
晚上给阿慎烧了他前几天提的糖醋排骨,他看起来很开心,除了那晚他没再提自己身体的事。几天来故意冷落他,周子期也觉得有点顶不住了,一下班就往家赶。
晚饭后写完今天的病例,周子期决定去看看阿慎,好几天没好好看着了,有点想他。
其实阿慎没睡着,他能感觉到哥哥坐在床边一直在看自己,哥哥今天给自己做了糖醋排骨,还来看自己,哥哥还是以前一样疼自己。
看着阿慎带点颤动的眼睫毛,还有想强行忍住却不成功的小笑容,周子期觉得好笑。他俯身亲了一下,本来只是单纯的亲一下的,后来变了味道,他伸出了舌头,越吻越激烈。
身下的身体变得僵硬,但是明显不敢动还想继续装睡。把阿慎当成睡衣的t恤掀起来,周子期有点激动地舔吻着面前稍稍成型的胸肌线条,上面留下一道道印迹,含住红红的小rǔ_tóu,他一直觉得阿慎这里长得很sè_qíng,现在看来是体质的关系。
用手扶住阿慎试图闪躲的后背,牢牢控制住后周子期深深含住那颗小果实,又舔又咬,两颗都被他折磨的又挺又肿,怀中的身体瑟瑟发抖,喉咙里有抑制不住的低哼声。
阿慎很害怕,既是为了哥哥这不合常理的行为,又是为了身体里升起的陌生感觉,体内有个小火苗在四处乱窜。果然在哥哥对自己已经不一样了,以前哥哥从来不会这样对自己的,都是因为这个身体,他想。
周子期像在巡视领地一样,半裸的上身被他亲遍了,一会舔一会咬,他呼吸不稳地想拉下阿慎的短裤,果然裤腰又被紧紧握住了,这在他意料之中。没做纠结继续又回去折磨两个直挺挺的小家伙,极尽挑逗极尽sè_qíng地用用舌头牙齿厮磨他们。
玩了好一会儿,怕再下去自己会彻底失控,周子期替阿慎整理好衣服,又亲了亲,“小可怜,睡吧。”
还来不及深思如何面对自己的身体,阿慎直接迎来了更难解的一题。第二天拒绝了同学打篮球的邀约,因为他身上现在有很多青紫的痕迹。比起自己古怪的身体,阿慎觉得自己更无法忍受离开哥哥孤苦伶仃的生活,也许哥哥是不像从前那么爱自己了,至少没有嫌弃自己,也许自己在哥哥眼里还有用处。
阿慎想起小时候看的电视剧,娇纵的富家子一向作威作福,突然有一天发现不是父亲的孩子,被赶出家门变得万人唾弃,那时候他看得开心的很。
晚上想起昨天的情景阿慎防范地反锁了房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又下地解开了锁,不能惹哥哥不高兴。
那晚哥哥没有来,先是很开心然后又开始担心,在翻来覆去的思绪中总算睡着了。后来几天也很平静,哥哥又回到原来温柔的样子,而且还更加温柔。
所以当哥哥又掀起自己上衣的时候,阿慎甚至没那么害怕了,继续自欺欺人的装睡。进行到后期依旧抓紧裤子,这次却没如愿。
“哥,别。”双手被制止的阿慎不得不睁开眼。
“不装睡了?只要你听话,哥哥今天就不动你。”
哥哥的笑跟一样不一样了,陌生又危险。身体彻底敞开时阿慎无声地哭了,用手背狠狠擦了下眼泪。长大后阿慎几乎都没再哭过了,即使小时候他也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哭得天崩地裂人尽皆知。
“别怕,阿慎的身体一点也不怪。”不忍心他再虐待自己的眼睛,周子期抽了几张纸替他擦掉眼泪,又抽了几张固定在他鼻子边帮他擤鼻涕,“傻瓜,别哭了别哭了。”
“真的吗?”阿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哭怪不怪这事多点,还是哥哥的行为多点。
“阿慎的身体简直是老天给哥哥的礼物。”
当确信阿慎说的是事实后,周子期一方面心疼,另一方面却是控制不住的激动,这样的阿慎就不能属于任何人了。
安抚好后周子期继续观赏刚才的美景,性器属于正常尺寸颜色青涩,因为前戏做了很久已经完全挺立,刚摸上去就又涨了一些,“自己用手弄过吗?”
预料中的否定答案,决定先让这个迟钝又晚熟的小傻子尝点甜头,周子期没用嘴帮人做过,不过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待精华都射入口中后坏心地全数吐到阿慎小腹上。阿慎全程用小臂挡着眼睛,好像又哭了,这次没再管他。反而用语言调戏起来。
“阿慎这个小嘴简直就是为哥哥长的,就是让哥哥疼的。”小口生的很干净,没有多余毛发,淫液已经流得到处都是。他亲的极细致,从小唇瓣到里面的嫩肉,当发现那颗小肉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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