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他正被他上小学的儿子控诉暴力,而可悲的是他无从辩解。?
谢图南跑了上楼把门锁起来,温久接到电话的时候很诧异。?
“姐,他们……嗝……说……嗝……爸爸家暴你!”小伙子哭的感天动地。?
温久这次听的很耐心没有因为这断断续续话而挂电话,听着一个小孩一本正经的说着家暴。?
五分钟后。?
“哭够了?”?
“…………嗝……嗯……”?
“你爸没打过你吗?”?
说起来有点伤感,
“……有。”?
“那他打我也很正常。”?
谢图南把鼻涕抹在被单上,说起来有点道理。?
“可他们说你看起来很痛……”?
“还扛的住。”?
谢图南沉默了一下,又坚定的说:“你就是被家暴了!你别想骗我!”?
温久难得的叹了一口气,究竟受伤的是谁呀。?
“行,那你以后保护我呗。”?
这个办法可行,谢图南激动的把擦脸的被单丢开。?
“好!你等我!”?
“行!先不说!我这里信号不好!喂?喂?”?
谢图南举着电话狂吼,
“歪歪歪!姐姐!你听不见吗!!!歪。”?
嘟…………一声给挂了。?
要是真和他聊下去整个夜晚都要赔进去,还得把自己一身毒鸡汤变成孩子喜欢的奇趣蛋,来不起来不起。?
门外站着的两人,忽而谢秋白开口。?
“明天开个记者招待会吧,这个位置我也是坐累了。”?
果然记者会在下午三点举行。?
谢秋白直接了断的辞退了他的工作,对工作几十年如一日,他未曾愧对。?
温久嚼着口香糖,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述职的人,听着都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还有关于,我的女儿。”?
“我不配当个父亲,尤其是当温久的父亲。”?
“对不起。”?
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或许是对城南百姓或许是对温久。?
温久仰面吹了一个大大的泡泡,又等啪一下破裂。?
他最大的错是很早就知道错了,可他选择将错就错。爸爸,多想被你保护被你视为万千宠爱,多想对你崇拜你却败在。?
爱伤害我。?
改变不会发生在朝夕,问题也不会因一句抱歉烟消云散。?
那我们就等着看。?
来日方长。?
第24章
温久觉得自己现在好像是一只孤魂野鬼,到处游荡。电话也关机了,太多突如其来的关心让人感到难以承受。?
她到便利店买了几罐冰啤酒,店员好像认识她又不确定和旁边的人耳语。?
11点的操场静悄悄的褪去平日的喧哗,这才是它原本的模样。?
一盏白炽灯孤零零立在那里,她爬上展台正好坐在光圈里。?
每个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会有一双崭新的小鞋子,可有一天她的鞋子被爸爸妈妈踩脏了,她生气的等着道歉,等着等着却发现根本没人在乎她的鞋子更不会有人对她道歉,越长大越发觉,在路上行走怎么可能纯洁无暇呢,其实每个人的鞋子上都有层灰。?
等到了道歉,可鞋子已经劣迹斑斑了。?
他们还是不懂,覆水难收。?
易拉罐的环锋利的划过她的手指,口子往外冒着血珠,看了眼拉坏的环和自己的手。?
忍不住叹了口气,背脊也不如白日挺拔。?
边予殊是这个时候到的看台,她在台上,他在台下,远远的对视一眼,一颗小小的石子被丢进了湖泊。?
他坐在她旁边。?
“什么时候回来的。”温久觉得自己快被这无边的寂静淹没了。?
“晚上。”?
一对一答,像一对年久未见的故友。?
温热的风吹过,发丝粘腻在脸侧。?
时间过的很快,那年夏天他离开的时候风也是这么的热。?
眼睛酸酸的。?
温久固执的觉得她可能是困了吧。?
垂在一旁的手被边予殊拿起,轻轻拂过那道口子,温久想抽回却被一股不容反驳的力道禁锢住手腕。?
“啧,这么久不见,连个易拉罐都不会开了?”?
举着她的手在眼前,紫色的丹蔻像一串水晶葡萄只是那点点血痕看着碍眼,他直接吻了上去,吞下了那点红色。?
温久呆呆的怔住,不顾红色的眼圈,抬头看着他。?
“痛不痛?”?
边予殊伸手把她耳边的头发挽在耳后仿佛带着无尽的耐心。?
就像,她孤身一人走了那么久没想到有天会有人问她,你被踩的痛不痛。?
怎么会不痛呢。?
眼前已经是一片朦胧,带着浓浓的哭腔,
“有点。”?
边予殊一把把她搂在怀里,怀里的人犹如一只伤横累累的小兽,哭到颤抖,温久呜咽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里,他的眉头紧锁一扫之前的轻浮。?
是谁说的鞭子打不到自己身上就不会觉得痛,感同身受都是假的,当他看到那么骄傲的温久被打的四处躲闪哭泣哀叫时,他的灵魂早已被架在十字架上炙烤,从未有过的愤怒快冲昏他的头脑,前途,性命,他有的都给她。?
他轻拍着她的后背,贴着她的耳侧,“别怕,我回来了。”?
对,温久别怕。?
你还有灯火,你还有希望。
第25章
两人走在路上隔了有半米,温久走在前头,边予殊双手插兜里跟在后头。?
忽然伸手扯住前面人的胳膊,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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