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这样的一双手,可以化为利刃,取人头颅,穿人心肺,若是这掌骨再宽一分,便难贯胸而入,若是这骨头再硬一分,便很难全身而出,那寻常看不大清的蹼在关键时刻则是天然的血槽,不知多少血浆曾从那处流泻而下,竟附上了一层暗色的红痕,无论怎么清洗,都难以擦拭干净,这是一个符号,就像战士身上的疤痕一样,是杀戮的勋章。
我哆嗦了一下,想要松手,却在触及桑桑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目光后停下了动作。
无声地叹了口气,我转而把这双手抱进了怀里。
一时间船上十分安静,倒是陆绪言发了话:“我们本来没准备闹那么大动静。”
我没应声。
“本来说好了,让你家小天使做个假身份打扮一下混进去,没想到这群疯子这么凶,居然直接把你搬上手术台。”他瞟了我一眼,“这还得了,还好他们再凶也凶不过你家这个小朋友。”
我垂下目光,避开他的视线,哑着声音说:“我欠你一个人情。”
气:“我记着了。”
过了一会儿,他站在船头望了望,又道:“快到了!”
我这才想起来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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