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时需要一大笔钱,何珊瑚皱起眉,觉得和董晶有关系。她思索了一会儿,对丈夫道:“我们不如回中国待一段时间吧,我也想圆圆了。”
在一个晴朗的午后,何珊瑚携着她的丈夫,抵达了市区的机场。何一晗事先没有从母亲那里得到半点风声,措手不及地赶了去。
三个人打出租回公寓。何珊瑚非常贴心地对何一晗道:“我只是去看看你那房子如何,并不会住在里面打扰你的,我和你爸去旅馆住。”她又挑起陆熠的错处来:“这个小鹿怎么回事?我好容易回来一次他居然都不来接机?”
何一晗只好对她说出实情,陆熠要在医院看护董晶,所以才没有来。
何珊瑚问了医院地址,她没有提及陆熠曾来借钱,反而对何一晗道:“董阿姨的事情我来处理,你不要再管了。”他们又聊了许多关于学校的见闻,大部分时间都是何珊瑚在说话,何一晗偶尔回答两句。r一语不发,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通过车内的后视镜,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知道何一晗并不喜欢和他讲话,所以也识趣地不去打扰他。何一晗只在机场时叫了他一声“爸爸”,然后没再给他更多的注意。
胡娟听说夫人回国了,非常高兴,做了一桌子的菜,四个人围在一起,气氛融洽地吃了一顿午餐。
第二天下午何珊瑚前往了医院,三个小孩都去上课了,董晶则在医院楼下的长椅上晒太阳。
何珊瑚好像没有看到她惊讶的表情,面色自然地坐在旁边。打量了一会儿这位昔日的好友,她笑道:“不简单,几年没见都学会煤气中毒了。”
董晶一下子沉下脸,生硬道:“你回来做什么?专程奚落嘲笑我吗?无聊。”
何珊瑚点头承认了:“你说得没错,风水轮流转,现在是我得意的时候,我当然要来显摆显摆。而且呢,这次回来,我还要掏钱给你治病,让你承着我的恩度过余生。”
董晶气得两颊发红,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想有骨气地骂走对方,可是自己已经收下了人家给过的一笔钱,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出那样的话?
何珊瑚见好就收,又软化了语气道:“对了,还有一件事,你还记不记得和我定下的娃娃亲?”
娃娃亲的确存在过,当时她们刚刚加入舞蹈团,一见如故,迅速地成为了好朋友,远没有发展到后来互相嫉妒剑拔弩张的地步。两个人约好了以后生下的小孩,如果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两个结婚。
董晶脸色一变,没有办法相信何珊瑚在法国浸润得愈加无耻了。她声音发抖地说道:“你什么意思?我家然然只有十岁,何一晗都已经要成年了!”
何珊瑚对答如流:“我没有说要娶你们家的小姑娘呀。”
董晶一时没有听懂。何珊瑚已拿着包包站了起来:“所以,我帮你治病,请你不要拒绝。我本人是无所谓你怎么样的,但是我不希望我儿子的丈母娘是个病病歪歪的人,尤其还是精神方面的可怕疾病。我很担忧你会丧心病狂地打我那宝贝圆圆。”她又停留了两秒,展示完自己身上低调奢华的名牌,然后扭过头,霸气地离开了。
晚自习结束后,陆熠见到了何珊瑚,以及r。
陆熠和何珊瑚之间基本就没有隔阂感,亲亲热热地拥抱了,他倒是不太确定怎么和r交流。英语的话,他还会一点,法语,可是完全不懂啊。
何珊瑚善解人意道:“小鹿你和他说中文就好了,我们在家都用中文的。”
“是的,小伙子。”r以奇怪的口音帮腔作证。他有着栗色长发,随意绑在脑后,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让人感到舒适温柔。陆熠心想,原来小晗的美貌大部分都遗传自这位父亲啊。他又觉得r对他的态度有些奇怪,实在是热切得过分了,难道法国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事实上,r对他的亲近是有目的性的。这位父亲早就从何珊瑚那里得知了,陆熠是何一晗正在追求的男孩。他认为,拉拢到陆熠,有利于促进他和儿子的关系。
寒暄了半个小时,何珊瑚不想再打扰两个小孩学习,起身要离开。
陆熠惊讶道:“珊瑚阿姨,你今晚不住在这里吗?”
何珊瑚笑着摇了摇头,又对何一晗意味深长地嘱咐:“圆圆宝贝,你做事不要拖拖拉拉,一定要讲究效率呀,想当年妈妈和你爸,刚认识两天就确定了关系。”
何一晗头疼地打开门,意思是慢走不送。
“真无情。”何珊瑚嘟囔着,委屈地离开了。
陆里往外拿卷子,不解道:“珊瑚阿姨哪里看出你效率低?平时我写一套卷子的时间你都做完三套了,这还拖拉,那我都没活路了。”
何一晗没有回答,单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撬开陆熠的脑袋,看看里面的右侧尾状核是不是受损了,他觉得自己表现得已足够明显,可是对方像是完全察觉不到。
何一晗有点害怕,如果他们再这样重复地度过每一天,陆熠是否会越发习惯于他的存在,而完全不往其他的地方动心思?毕竟他知道自己是gay之后,还是无所谓地和他勾肩搭背,一点都没有避嫌的意思。
第19章第19章
陆熠新转入的文科班的班主任是他的熟人,也就是他的语文老师秦冬梅。
秦冬梅是个温柔纯良的中年妇女,顾虑着陆熠刚转到新的班级,和班上同学还不熟悉,她特地让陆熠做了语文科代表,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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