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皇上招招手:“来,坐。”季文走过去坐下,不经意看见陛下手里转着俩文玩核桃,像极了夏亦在苏州的古玩街逛了四五天拼出来的那一对。刘公公走上前来给两人续茶,顺便把点心往季文这边推一推:“陛下,您吃得太多了,一会儿不消化。”“知道了知道了。”陛下叹口气“文啊,朕跟你谈谈。”
第23章京城6完
季文坐下来,忽然就放松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听听老人家的话再议便是。等夏亦端着菜盘子回来,就看见屋里伺候的都下去了,一老一少在桌子边上笑的开怀。
“吃饭了吃饭了。”陛下先看着人,欢欢喜喜指挥刘公公去接手。没一会儿就摆好盘,三个人不拘身份随便坐了,连刘公公也在陛下和夏亦之间加了个凳子。吃完饭陛下又想去街上溜达,两个小辈自然是要跟着的,刘公公倒是被撇下了,说是给他放个假。一路上季文被陛下拎着在前面走,两个人絮絮叨叨着文人墨客那点事儿。夏亦在后面沉默地跟着,把两个人看过摸过的东西都买下来拎着,不多时两手就拎满了。季文时时看着他,见这样就过去帮忙,却被夏亦塞了一手吃食,还在脸上偷了个香。陛下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夫妻恩爱,捋了捋胡子。等傍晚,三人在城里出了名的江南菜馆搓了一顿,然后把陛下交到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御林军手里,兼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一起送走了。
菜馆和家里离得不远也不近,两个人干脆走回去消消食。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成了手牵着手,十个手指头纠缠在一起。正是吃晚饭的点,路上行人不多,拐到皇城边上人就更少了。风吹过,枯黄的叶子就飒飒地落下来,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这幺两个人,手贴着手,心连着心。
“文哥。”
“嗯。”
“我不会纳妾。”
“嗯。”
“我只喜欢文哥。”
“嗯。”
“我想和文哥白头偕老。”
“嗯。”
“我们回家。”
季文终于笑出来,他站住,拉着夏亦的手:“好,我们回家。”
“文哥,过几日秋狩你我同去?”
“好。”
“我有匹白马,过几日带文哥去试。”
“好。”
“师弟在家里等着,到时候文哥不许讳疾忌医。”
“不会。”
“文哥,夏心悦你。”
“文也心悦亦。”
两个人腻歪到了门口,被师弟一脚踹开,把完脉转头数落夏亦:“师兄你是不是看我媳妇不在欺负我!你们两个……”他眼圈都红了,“笑笑不理我了。”夏亦心里好笑,先哄着他开了方子问清楚文哥的身体,然后写封信给师娘让她记得关注小师弟那点脆弱的少年情怀,这才让书童备好东西送他回去。
回房正是月上梢头的时候,暖暖的烛光从窗户映出来。夏亦只是看着,就觉得整个人从心里暖起来。这是他的家了,不是父母的,不是皇宫,不是师门,是他和文哥两个人的家。“文哥。”季文侧躺在床上看夏亦去吹烛火,心思飘到上午面见陛下的时候。老人家絮絮叨叨着说着夏亦小时候的事儿,中间却插着点别的:“这小子从小就犟,看准了一件事儿死都不改。小时候说以后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媳妇,说要守着人一辈子。那次跟老大吵起来,被他娘揍了也不改口……”他笑着翻了个身,留下半边床给他的夫君,挺好的,是不是?
第24章秋狩
秋狩本来算是祭祀的大事。可惜本朝开国皇帝是泥腿子出身,信人不信命,更别说虚无缥缈的天。年老了虽然对鬼神有点尊重,但也就是没砸庙,除了几个大典其他的都拗成了全民大联欢,说是有敬神的钱还不如拿来与民同乐。秋狩也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娱乐活动。每年皇帝带着皇子,和拖家带口的大臣们在南山猎场玩上三五日,也算是难得的休息。
夏亦这人该躲懒的时候绝不勤快,拉着季文在马车上胡闹。领口敞开着,在纤细的锁骨上啃咬,留下一片片梅花似的红印子。季文被撩拨得情动,抱着人喘息,指尖掐进夏亦肩背的肌肉里。被扯开的腰带和层层叠叠的衣服把那莹白的皮肉半遮半掩,显得愈发狼狈,叫人想狠狠欺辱一番。两个人搂在一起,夏亦的手摸在季文臀上,三根手指拎着根玉势进进出出,也不知那东西到底用什幺药浸过,肠壁火辣辣的疼,偏还掺着痒。季文扭着腰想躲开,真离了那根东西又忍不住向下坐,又痛又爽简直要昏过去。夏亦揉了两把绵软白嫩的臀瓣,另一只手向上抚过季文的胸膛,专挑两个小点揉搓。从早上上了车两个人就连在一起,季文身上哪里还受得住折腾,便是打在身上的呼吸都成了催情的折磨。他下面含着玉势,前面还系着条缎带,敏感的肠壁被欺负得合不上,饥渴的花穴却什幺都没吃到,饿得直流水。偏那坏人还拨着嫣红的花瓣玩弄,好像非要把人逼到失控了才甘心。季文眼里蓄了两泡泪,非忍着不哭,难受得狠了就一口咬在夏亦肩上,留下个带血的牙印来。夏亦这一回也不心疼他了,把人推倒在榻上,自己低下头去,寻着了桃源对着那花蒂tiǎn_shǔn,甚至用牙齿轻轻地磨。小小一颗豆粒肿成了蜜蜡大小,通红透亮泛着水光,看着就淫靡。
“文哥……文哥……”夏亦自己也硬得难受,凑在人耳边求,“缓一缓好不好?至少再过两年……”季文抿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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