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钺知道她在找什么,开口道:“我让张妈提早回去了,没别人。”
唐宁放下心来,和他一起吃饭。
总算只有两个人,饭桌上,秦钺却发现她的表情不像早晨那么快乐,他和她说话她也是反应奇怪。
秦钺仔细看着她微蹙的眉头,放下筷子,问道:“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唐宁吃饭的手一顿,果然还是瞒不过他。
她纠结了几秒,放弃了找个借口的想法,声音低弱:“没有,只、只是我们这样,不知道怎么面对明宇。”
秦钺也想过这个问题,他在想得到唐宁之前就想过了,他是个失败自私的父亲,即使心存过一丝犹豫,但还是决然去做了。
他本来就薄情,不在乎世俗偏见,既然已经开始,就不会想着结束。
看她低垂着头,情绪低落,秦钺站起身,低沉的声音却掷地有声:“那我打电话给明宇摊牌,把一切都说清楚。”这样就不用偷偷摸摸,担惊受怕。
唐宁看他真的起身了,吓的一慌,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不,不要!”
不要,她做不到,她根本没有勇气。
秦钺转过身,看着她退缩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宁宁,那你想怎么样?做都做了,难道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吗?”
唐宁懊丧的低着头,她今天是这么想过。
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决了。
已经确实发生过的事情,怎么能坦然装作没有发生呢。
不说秦钺的性格决不会允许她这样,她自己也,舍不得。
秦钺看她沉默,却以为是默认。
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声音冷沉:“还真是这么想的,睡过爽了就扔么?”
唐宁本就心绪沉重,此刻又羞愧极了,连忙抬起头,语气都快哭了:“不是,爸爸,我、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我想到明宇很慌乱,我对不起他。”
她的大眼里有着朦胧的泪意,声音软而微颤。
秦钺默了一瞬,再不忍心对她凶,只要她不是想分开就好。
伸手把她抱进怀里,拍拍她的背:“好了,我们不想他了,既然先不说,那我们就小心一点,不会被发现的。不要害怕,相信我,嗯?”
唐宁伏在他胸前的脑袋点了点,带着鼻音:“嗯。”
秦钺又道:“而且你想想,昨晚我们多么契合,很舒服是不是?宁宁,昨晚我很快乐,你呢?”
唐宁想到那些火热的场面,感到羞耻,头在他胸前幅度小的不能再小的蹭了蹭。
钺接受了她这轻微的回应,声音愈加温柔:“既然我们都很享受,为什么还要逃避呢?跟从身体和心不好吗?你得承认,我们都很需要彼此。tb怡然书屋独家/整/理/同/行/禁/转/其他的都不要管,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对不起明宇,是我引诱你的,全是我的责任,你不需要感到愧疚,知道吗?”
唐宁贴着他胸口听着他的声音,他越温柔,她的眼泪却越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把眼泪都蹭到他衣服上,嗡着嗓子,糯糯的:“不是的,是我也,禁不住诱惑。”
秦钺笑了:“好,是我们互相吸引,那我们就顺着心意,不要想那么多。”
说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怎么还哭上了?像个小孩子似的。”
唐宁瘪了瘪嘴:“你刚才好凶。”
秦钺重新坐下,顺势把她拉坐到腿上,抚着她的后背:“乖,不哭了。之前是我不对,但你也不准再退缩,好吗?”
唐宁抱住他脖子,点点头。
秦钺终于满意,伸出手指擦干她的眼泪,吻上她湿润的眼睛,沿着鼻梁,到红唇,轻啄慢吻,温柔怜爱的抚慰。
唐宁也仰着唇回应,抱紧了他。
就这样吧。归根到底,他们都是自私的人,离不开彼此,就只能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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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公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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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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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的纠结过后,唐宁也渐渐放开了,因为偷情的滋味太过刺激兴奋,她和他在无人的地方厮混缠绵,全身心的投入带来无法抑制的热情,他们放肆的交合,亲吻做爱,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有时候秦钺会刻意打电话不让张阿姨过来,他们自己做饭,唐宁在一旁打下手,但最后总是发展为他把她压在餐桌上,一口一口吃掉她。
浴室里,书房,他们各自的房间,甚至楼梯上,阳台各处都留下了爱过的痕迹。
转眼间到了周六,唐宁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起身随意套了件男士的灰色衬衫,走出秦钺的房间,对面的书房门半开着,唐宁轻轻走过去,靠在房门一看,秦钺果然在里面。
他靠在身后宽大的椅子上,带着一副眼镜,神情专注的看着手里的一沓纸页。
他戴着眼镜的样子遮挡了锋利的眼眉,安静地坐在那里,多了几分温和沉静,五官依旧英挺,带着成熟的韵味。
唐宁也没出声,倚在门框静静的看着他,直到他似有所觉,抬起头来,便看到不知道站了多久的她。
秦钺摘下眼镜,招招手,露出一丝笑意:“过来。”
唐宁便走过来,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秦钺环住她不堪一握的腰,摸了一下她微凉的脸颊,低声道:“睡的好吗?”
唐宁乖乖靠在他肩头,“嗯”了一声。
秦钺一边抱着她,一边分出一半心神继续看完刚才的内容。
唐宁揪着他胸前的纽扣发了一会儿呆,蓦然想起前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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