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靳想着也觉得好笑,权当是平淡日子里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结果,第二天他得到消息就不这么想了。
谢珏带了俩侍卫出宫,换了便服跑去使馆偷偷看人去了。
然后在郎靳隐约觉得不妙打算亲自去接人回宫的时候,齐二灰溜溜回来了,还带了个口信。
谢珏带着鲁一,去雍平山萧晫施云他们家玩儿去了。
玩多久不知道,齐二回宫的目的,一是告知郎靳一声,二是接了太子和公主一并送去雍平山。
还有一句话太过大逆不道,打死齐二他也不敢转达——
俩少年长得挺好,青葱似的标致,让你们国主尽管好好享用,带回后宫,我跟俩孩子不在那里碍着他眼。
郎靳傻眼了,顾不上别人,一心只想着赶紧把自家老婆孩子接回来,一家团圆才是正事。
这两年萧晫那些护卫闲着没事,在山谷里盖房子玩儿。除了自住的房屋,还有一排带院子的客房,质朴原始,却也别有一番风味。
一路骑马赶过来的西乐国主吃了个闭门羹。
谢珏也不是不理他,就是那种有礼有节礼貌生疏的说话方式。人家只说宫里待的无聊出来散心,半句不提那俩大金来的少年。j-i,ng明如郎靳难得吃瘪,兀自急的团团转,却也不敢主动提起,免得惹火烧身之余,还落个自作多情的称号。
当晚,郎世文跟郎晴阳俩孩子乐不思归,跟萧家一对双胞胎玩的太晚,直接就睡在了萧家。
过来通知的施云给了郎靳一记幸灾乐祸的小眼神,完全没有同情的成分。
郎靳抹着鼻子郁闷的想,那厮眼睛里只有俩字啊,活该……
吃过饭谢珏靠在床头看书,郎靳在地上团团转了一会儿,咬咬牙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去低声下气的认错。
好话说了一箩筐,谢珏就是不肯回去。还“很体贴”的说什么,国不可一日无主,郎靳万不可滞留山中,应该速归云云。
郎靳气了个倒仰,莫可奈何。最后只好权宜之计的先住下来再说。
到第五天的时候,郎靳急了。都曲那边压了一堆折子,他再不回去估计拜相就要带人杀进山来了。
当晚,郎靳把俩孩子丢去给施云他们带,关上房门破釜沉舟的逼着谢珏跟自己回去。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某国主大喇喇的打横抱着自己的心上人出门,极其嘚瑟欠扁的冲着护卫们抱怨连连——
你们手上活儿太差。钉个木床都钉不结实,有空去都曲跟城里的木匠师傅取取经学学艺。
被抱着的谢珏埋着头装死,实在没脸见人。
护卫钱路不信邪,看到那一家子上了马车下山,直接抬脚迈进了郎靳昨晚住的屋子。
都没一会儿的功夫,一向泰山崩于面前不改色的钱路退了出来,脸上肌r-uo抽搐着,特别无语的样子。
宋三好奇,问了一句。
钱路悠悠的跟兄弟们说了。
昨晚的晚饭没有虎鞭鹿血吧?西乐国这位国主忒厉害了,卯榫全掉出来散了一地,挺结实的大木床硬生生被睡塌了……
☆、番外二
焦越觉得自己最近太霉了。
不知道是不是本命年的原因。喝口凉水都塞牙的人,说的就是他。
二十四岁的大好无聊青年,晚上打算下楼去跑步健身长点肌r-uo,结果楼梯间的灯坏了,焦越一脚踩空,心里大叫着我命休矣的功夫……穿越了。
本尊穿。不是魂穿。
更霉的是,好死不死的,他穿过来的地方,正在打仗……
满眼望去,黑压压的盔甲带着肃杀之气,旌旗飘扬杀声震天,马蹄踏碎坚土,大地为之震颤。
卧槽!这特么还得是吾命休矣!
焦越满脑子黑线,连滚带爬的寻了个小土包蹲下去,试图藏匿好自身不要那么悲催的成了糊里糊涂冤死鬼。
好在他现身的地点不在对仗双方的正阵中而是偏边缘地带。不然那么多马蹄子,一马一脚,也得把他踩成妥妥的r-uo饼。
呼啸的肆虐风声带起哨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闻之欲呕。
焦越打了个哆嗦,很无奈的骂了声糙话——
他就穿了短袖t恤五分裤,原本五月正好的温度,谁知道这边冷成这个样子,怕不是得零度左右!这冷的,简直是冻的小鸟唧唧叫!
对战打到了尾声。
旌旗上飘着“楚”和“岳”字样的这一方大获全胜,对着溃败的一方也不追击,简单的肃整了队伍就要返身往回走。
焦越自然而然的注意到了整支队伍里最打眼的那个存在。
刚才是混战,他没发现这个大高个很正常。
可是眼下战事已毕,这个一看就是领导的家伙骑着黑马走在前面,一身黑盔甲沾满血污带出萧萧杀意,却是男儿气概十足的威武异常。
焦越抱着双臂哆嗦着,双股颤颤的站起来:“哎!那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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