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进不了宫,想必宫里还留的有害虫。”
“他说那天晚上会有太监到我窗下,我隔窗说就好。”
“那敢情好,到时候咱们来个瓮中捉鳖!”笑轩眼睛一闪一闪的,他顿悟为何一直以来不少古代皇室子嗣都沉迷于政治之间的争斗,现如今他吃了这一点儿甜头,算是明白了其中刺激滋味。
毕空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认真望着他的眼睛道:“这件事,哥哥暂时别掺和进来可好?”
“为何?”笑轩不悦,“那人要到我们梓灵殿作乱,我岂有作壁上观的道理。”
“你还记得之前王闽说过宫里的那个抓不出来的奸细吗?”
“所以?”
“所以那种小鳖我们不急着捉,这根线先放着,如果那日真的来了,我会带几个月乱进来。”毕空思索着道。
他心底还留着些许疑惑,比如说为什么他一点儿都没听到陛下过几日要他们进宫的风声,再比如说当初王闽所说的三月之期是什麽意思,现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他们却还什么都不知道。
前些日子,皇叔回来后才搞清了他留在京城里的眼线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最早留在京城的那一批月乱和千睿带去的十人,都被一股不明势力监视了起来,那些监视的人都被皇叔带着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只是可惜那些人都是死士,谁也不知道那些人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
这趟浑水太脏,他们也该准备清理了。
第67章第六十七章
笑轩见他端正坐着一动不动垂眸沉思的样子,心底有种难言的感觉,只知道本能上便有种扑过去揉乱他头发再狠狠欺负他的冲动。
他脑部完一系列刺激冲动的事后,故作淡定地点点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挪了挪身子,靠近到他身边,然后趁人不注意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魔爪,终得偿所愿地对头发伸出了魔爪。
撸猫一样的滋味。笑轩心想。
毕空:“……”
他本来在思考很认真的事情,但在注意到身旁某人靠近时,他就已经放弃了认真思考,心平气和等待着,可还是万万没想到——他本来以为会被捏脸的。
笑轩收手前还好不自觉地装作手滑在人脸上摸了一把,在年纪尚小心智尚不成熟的明安面前秀了一把好“友情”。看着他家陵儿无辜盯着他的大眼睛,他毫不客气地看了回去,还放肆地笑了笑,潜台词不言而喻。
蹂.躏头发算什么,他还想有生之年蹂.躏一把这家伙的ròu_tǐ呢,可惜这个想法着实是有胆子意淫没胆子做。
毕空长得像一只无辜的兔子,时不时还会模仿布偶猫撒娇企图获得他的原谅,但在床上……
笑轩暂时不知道该用什么动物去形容床上的陵儿,他只知道自己大概此生是抢不到主动权了,再加上他被伺候久了,无论是身子还是心都已经懒了。那种不可言说的冲动,也只会在毕空睁着他那双清澈动人的眼睛时贸然出现在他的思绪里。
这人要是放在现代,一定会让挺多纯一崩溃的,明明长了一副活该被欺负的脸,却浑身上下都是不可侵犯的气质。
毕空才不过看了他两眼,笑轩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的黄色废料和不可描述的场景就已经堆积成山了,他都觉得自己简直变态。
如此想想,交往一年不到,毕空就从纯情小和尚变成老司机,也完全合情合理了。
明安的脚还和凳子绑在一起,看着他们俩周遭弥漫的奇妙气氛,连自己去解开绳子都忘了,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种气氛是正常的吗?明安呆滞地看着他们,不可思议的念头一闪而过,把他劈得五雷轰顶。
不可能,不可能,这些日子他也是亲眼看到了笑轩哥哥对表哥有多忠心,他不能用那点龌龊念头玷.污了他们,他们都是有才有德的人,自己怎么可以用那些世俗的关系去看他们呢?明安对自己的想法无比羞愧。
笑轩没空去管那个端着空碗的可怜孩子,他要是知道明安想什么,定会当场笑晕过去。
他和毕空的默契也非同一般,两人在这一刻略带深意地对视着,没有一个人在乎明安会不会瞧出端倪。
“咳,明安啊,既然我们都说定了,你不会反悔吧?”笑轩先收回了目光,他倒不是怕明安看出来,他只是想快点把明安赶出去了,“那么,千万不要后悔哦。”
“嗯,你放心,我如果背叛你们,我就不得好死。”明安郑重道。
笑轩笑了笑,走过去一剪子剪掉了他脚上的身绳子:“那你走吧。”
明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一边被推着出去,一边嘴里还在念叨:“就这么走了?你们要不要再给我安排一点别的什么任务,我可以帮你们套出……”
“你有心了。”笑轩笑眯眯给他留下一句话,便不容置喙地合上了大门上锁,把还在聒噪的明安隔在了外边。
他转身靠着门,看向那好整以暇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还在悠悠喝茶的家伙,门窗把绝大部分光亮隔绝,略显昏暗,也容易让人飘飘然,屋里只剩下满满的茶香和微不可闻的墨香,若是靠近一些,或许还能闻到彼此的体香。
一切都那么恰到好处,命运用心良苦地给他们挑了个完美的时机,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笑轩不假思索地走了过去。
两人的手贴合在一起,交错后再十指相扣,他磨蹭着指缝,笑眯眯道:“方才故意的吗?”
毕空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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