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快步走到酒店,进了房间,许斌就冲进洗手间,在马桶面前一阵呕,到底把刚才吃的云吞面全都给吐了出来。
谢信泽看他吐得实在厉害,再也坐不住,非要拉他去附近的门诊看看。
正这时许母来了电话询问情况,怕她忧心,许斌赶紧抢过电话,打了个马虎眼,说自己没事了,让他们不用惦记。
但挂了电话,他还是耐不过谢信泽的叨烦,到底被他拉着去了一趟附近的门诊。
到了门诊,大夫问了问大概的情况,又测了体温,最后连血都没抽,就直接说,“不用担心啦,只是普通的晕机,不想吃药片的话,回去多休息就可以了。”
“可是,他吐的很厉害。”谢信泽还是不放心,继续追问,“要不要做个呕吐物检查或者血液检查,看看是不是细菌感染?”
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看谢信泽,医生严肃道,“先生,我知道你蛮有钱的,看你戴的这个表也有好几百万喽,但我也是有医德的,即使你有钱,不必要的检查也不会让你去做,你有这个时间跟我纠缠,不如让你爱人回家多休息一下。”
听到医生这样讲,本来就不想再被折腾的许斌赶紧在旁边附和,“对啊,咱们就听大夫的没错。走吧,我回家睡一下就好了。”
没办法,谢信泽只能拉着他的手把人再拖回去。
可是两人都已经坐上车了,谢信泽还在不死心的小声嘀咕,“这个医生那么年轻,总感觉有点不可靠,要不要换一家大的医院看看急诊?”
许斌被他的大惊小怪给搞得头疼,不顾司机就在前面坐着,使劲揉了他的脸一下,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婆妈!这点小事还至于?”
谢信泽马上反驳,“你的事哪有小事,再说你平时身体那么好,突然吐成这样,我当然担心。”
听他这样讲,许斌哪还能生得起气来,只能说,“早点回去睡觉吧,我都困死了。”
车开到酒店楼下,谢信泽又让司机去附近一家有名的酒店打包了鱼翅粥回来,防着许斌一会儿饿起来没得吃。
谁知,鱼翅粥刚送到房间里,许斌闻到那股鲜香味儿,又跑去厕所吐了一阵。
谢信泽心疼的不断给他顺背,倒水,待他呕完了,又把人扶到床上。
看他脸色发白,难受的皱眉头,谢信泽恨不能以身代之,但却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过一会儿就问,想喝点什么,或者想吃点什么。
知道自己要是不说出点什么来,谢信泽今天怕是不会消停,许斌想了想,说,“我想吃果丹皮。”
谢信泽,“那是什么???”
“就是山楂羹,山楂片之类的,酸溜溜的那种。”
谢信泽想了想说,“那我去楼下便利店看看。”
说完,喂许斌喝了一点水,又给他盖好被子,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间。
到了楼下便利店,跟店员说了“果丹皮”,店员表示听都没听过,谢信泽又问有没有山楂汁或者山楂糖之类的。
店员也摇头。
失望的刚要走,店员却忽然想起来什么,叫住了他,“先生,有这种红果吸吸冻,酸酸的,可不可以啊?”
谢信泽拿过包装一看,果然上面印着山楂的图案,立即如遇救星,果断买了一箱带回去。
可是,等他回到房间,刚要跟许斌报喜,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脱掉外套,把刚买回来的吸吸冻放在床头,谢信泽坐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爱人。
许斌平时好强,鲜少在他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两人认识这些年,他从没主动要求自己为他做过什么事。
爱人的自强自立是一种独特的魅力,深深吸引谢信泽的同时,有时也让他苦恼。
只要是男人,就想要被爱人依靠,想要保护对方,想要照顾他,希望自己是是时时刻刻被需要的。
因此,许斌的过分独立有时也让谢信泽失落,总感觉自己在爱人面前的存在感不那么强,当然了,除了在床上。
不过,也正因为在日常生活中,许斌并不主动对他撒娇,才激起了谢信泽在床上更多的yù_wàng,他想听许斌叫他的名字,说想要他,离不开他,喜欢被他进入,填满,甚至弄哭他,让他在自己怀里流着眼泪喊“老公”。
谢信泽也承认,他有时候在床上确实会耍些奸猾,用点小伎俩故意折腾一下许斌,没办法,谁让老婆平时嘴太硬,想听他撒个娇,只能用这种办法。
而许斌像今天这样,偶尔小小的不舒服一下,走路的时候便会主动拉自己的手,要靠在他肩膀上,吃饭的时候也允许他喂一下,口渴了会喊他帮忙倒水,躺下之后,会乖乖的等着自己给掖好被子,想吃什么就指使他去买,谢信泽不仅没有感觉到麻烦和辛苦,反而甘之若饴,特别满足。
甚至私心里,他希望许斌的晕机不要那么快康复,也好让自己多照顾他一段时间,让他多依赖自己一点。
把许斌探出被子的手放了回去,又在爱人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谢信泽才转身去洗漱。
回来之后,他也钻进被窝里,轻轻的将睡熟的人拥进怀里。
也许是感觉到熟悉的体温和气息,即使在睡梦中,许斌也非常配合的往谢信泽怀里靠了靠,在他肩窝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蹭了两下之后,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然后呼吸又变得均匀而绵长。
看着怀里人睡着之后憨态可爱的模样,谢信泽翘起嘴角,像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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