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确实是他太激动了,毕竟那地方……
涂抱酒看见一旁的离昧难受得咳嗽,不由眼神黯了黯,看了眼诛天一闪而过,又与身旁的宥顾宫对视了一眼。
只要去了北漠,不怕他跑了。
自此妖界,又会恢复清明。
“北漠祭坛……”诛天头抬了抬,似乎在看什么,黑雾笼罩的脸上,又显露出那双似燃烧的灯笼的眼睛,火烧的愈发大。
玉屏山——
洛爹正躺着晒太阳,看着不远处吵闹的几个儿子,以及神识环视着玉屏山生气勃勃的场面,眼睛眯了眯。
“玉娘,你说我们这样守着玉屏山是错了么?”不然为什么好好的离昧,这孩子如何就成这样了。
洛阿娘摸了摸枕在自己腿上的洛爹的头,笑着道:“瞎想什么,玉屏山上的妖就是你的责任。玉屏山在,妖界就在。几个孩子有自己的造化,你又如何能顾得了。”
小九是,离昧也是,他们都是妖族的好孩子。自家几个,都不省心。
但愿,他们此行能够平安顺遂。
洛爹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远处传来洛五跳脚的声音,似乎是老三和老四又惹了他什么事。各自造化,玉屏山应该就是造化的产物吧,妖界被封是因,玉屏山出现是为果。
哎呀,他自己怎么也学起西方那会子秃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事应该会比预计的提前结尾,离昧你不能说他是个完全的坏人,涂抱酒也不是个全能的主角,南楼月也不是全能的,他们都只是因为一些因果才有现在的结果。剧透下面的内容,就是北漠一战,然后出妖界了……拉拉队差不多可以撒花了,因为到这剧情差不多了t^t
第29章真假诛天
几日后,北漠祭坛——
北漠虽也在妖界,但很早以前就各自为政。如今的妖界昏天黑地,残破不堪,北漠却依旧保持着原有的风貌。妖界是有一年四季的,除了北漠。北漠从来只有冬天,大雪纷纷攘攘,一眼望去,连城楼都似白色的。
涂抱酒这时候还很慨叹,这个北漠倒是与凌老仙翁的东岛一样啊。
离昧黑衣红发站在祭坛中间按着诛天指示布置着,在漫天白茫茫显眼的很。涂抱酒与宥顾宫被一个结界困在祭坛的一边,他瞅了瞅诛天立在祭坛的主位上,正看着离昧的行动,没有太注意他们这边。他悄悄的用手肘顶了顶宥顾宫的背,自己神识受困,只小声道:“南楼月传消息给我说他们就在祭坛下面,需要我们配合,祭坛的阵法amp;#……”
宥顾宫一边听一边点头,表示明白。
“只是,怎么告诉离昧?”涂抱酒话落,有点颓丧,毕竟诛天这尊魔还立在那呢。
“我自有办法。我本神魂受损严重,待会儿就装一下出事。诛天自视甚高,必不会自己来查看。”宥顾宫道。
两人一合计,演了一出。
果然,诛天只是不耐的让离昧过去瞧情况,涂抱酒趁机与他耳语,告知他阵法要动的手脚。
祭坛下面——
洋葱围着黑狐狸绕着圈,黑狐狸自进了这里,身上就有些古怪,洋葱嗅了嗅,总觉得这货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见过来着。他想不通,也就没再想,转身又飞到了南楼月身边。
湖礼闭着的眼睛蓦的睁开,眼里多了许许多多洋葱看不懂的情绪。只见湖礼小小一只狐狸身体溢出一股股黑气,将南楼月笼罩,道:“一切就绪了,我自把咒术告诉你。”
南楼月眼睛睁开,又闭上,那瞬间一闪而过一道锋芒。
祭坛上——
涂抱酒双眼微颤,脸色白得很,温润的唇也不见往日的色彩,心口被剜了一道口子,横放在一个石台上,血顺着石台上的一道细渠往下而去。石台的旁边是一个十字架,宥顾宫被铁链穿过胸口,眉头拧着,脸色不比涂抱酒好。
石台的下方,是一个奇怪的阵法,眼见着涂抱酒的血就要填满。一阵浓烈的黑雾从祭坛底下冲出,随着出来的,赫然是南楼月与洋葱,以及一个黑衣红眸,眉间有一点黑砂,长得很冰冷阴鹜的男人。
“没想到本座不过沉睡多年,你便假冒了本座的名字,行如此伤天害理之事。”只见那不认识的男人,阴沉着眸子,锋利的眼神直直看向对面的诛天。
诛天被看得一怔,退了两步,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的迷雾散尽,那张脸竟然与那男人一模一样,只是更显邪气些。只听他阴狠笑道:“我这不是为了完成我们共同的愿望么?妖祖哥哥不再了以后,你不是想要代替他掌控整个妖界么?诛天,你看你想要的,我都帮你做到了。”
男人眉皱起来,眼神有瞬间的呆滞,冷冷道:“既行其恶,就没有必要留着你。不过一个心魔出来的东西而已,也配顶着本座的脸唤妖祖哥哥的名诲。”
南楼月一出现根本没有去管其他,他满心只有躺在那生死不明的涂抱酒。
只有离昧,听到这双眼有些无神。
洋葱叹息一声,变为了本体与男人一起对峙着诛天。
说来,这也不知道叫什么事。原来,湖礼才是真的诛天。诛天乃混沌时,与妖祖同胎双生,妖祖为九尾雪狐,诛天却异变黑色狐狸红色的眸子,被天命认为不祥,故自己常在北漠不出。妖祖心疼弟弟,干脆把北漠一片都划给诛天,让他在北漠称王。诛天自由嗜血,但却不会无故杀人,然而骨子里的邪力随着修为越发控制不住。终于,在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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