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寄沉吟了一刻,开口道:“我其实不太想让你们输。”
董黎一愣,随即了然,眯着眼睛问:“你们?这个你们中指代的估计不是师兄我吧?”
严寄硬着头皮和他对视,坚定地不回答这个问题。
吾儿叛逆真是伤透我心。
其实严寄的思路很简单。拿到了免死金牌的话,那无论最后一名是严寄辜安枫,还是董黎许既白,严寄都会使用那张免死金牌。如果是夏静采和程诀拍到了免死金牌,那么严寄出的价码,足以把成交价格抬高到使夏静采和程诀沦落到最后一名的地步。而如果成功竞拍的人是许既白和董黎,那就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其实严寄还是一如既往地简单,不过董黎的预设出现了问题。严寄思考问题的出发点不是“我不能受到惩罚,”而是“我和许既白都不能受到惩罚。”
“作为一个被顺手帮了一把的人,我现在不知为何,还挺伤心的。”董黎捂着心口夸张道。
辜安枫一边开车,一边凉凉地说:“更崩溃的不应该是我吗,我们队里竟然出了个吃里扒外损公肥私的叛徒。”
“与其他队私相授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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