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生个孙子?”
无中生有就是无理取闹的节奏,哑巴懒得搭理他。
戾南城一个饿虎扑食,把脚沾地的哑巴再次压倒,“那我们就生吧!”
哑巴全身都在抗拒,拼命扭也拼命骂,“你有病啊,我是男人!”
挣扎徒劳,戾南城三两下便把他拨了个精光,“谁说男人一定不能生,只要功夫足,铁杵也能磨成针,我一定卖力让你怀上……”
床榻嘎吱嘎吱□□得痛苦至极,
天哪,谁来救救他,他腰还疼着。
番五锄禾日当午
林成风和陌风,是有心结在的。高手嘛,内心深处不比表面,必是想分个高下,除此外什么惺惺相惜英雄惜英雄的另说。
这天,刘哥扛着锄头去到田间的时候,看见两人莫名其妙拿锄具打起来了,架势汹汹,吓得他连忙跑回戾家通知‘好吃懒做’的两只米虫前去劝架。
赶到时,那边正打得火热,将熟的小麦塌了大片,场面一度混乱。
远远的,穿着大背心的刘哥穿梭在麦田里,拼命追着上蹿下跳的两个喊。
戾南城到场后,竟然一屁股坐下了,叼着根麦秆,看戏。
恼得哑巴直踹他脚跟,“去劝劝呐!”
戾南城自下往上乐呵呵看着哑巴,指头点了点自己脑袋,“我这儿动过刀,林成风铁定记恨我,万一给我来一下,可不得要了我的命。”
哑巴戏谑道,“你是武功不如陌风,怕打不过吧?”
激将法,戾南城不吃这套,伸直腿双手后撑,半仰着头看另一边腾空过招,“我跟你说,陌风陌云从小到大都是我的手下败将,这两个旗鼓相当,你觉得我会打不过他?”
哑巴看见空中忽然掉下两个不明物,再一细看,两人手上的锄头只剩木棍,这架势不分出胜负不肯罢休,
又听戾南城自夸不脸红,狠一踹膝弯,怒道,“那你还不快去!”
“哎呦。”
一声哀嚎,戾南城爬起拍拍屁股,又开始不知道在做什么,扭腰扭腕扭脖颈。
哑巴一记怒瞪扫去,没开口前戾南城先道,“急什么,我活动活动筋骨,多少年没练了。”
哑巴无言望天,他已然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整个一投机取巧的小人。
却闻道,“看你相公我如何把他两打得满地找牙!”
再定睛,戾南城已腾跃半空,脚踏麦浪呼啸而去。
相公,他好想吐。
但那笑是藏不住的。
显然戾南城一入场就是绝杀,将水火不容的两人杀得措手不及。
几下眨眼的功夫,纷争落幕。
戾南城得意得冲哑巴抛媚眼,十步外的麦田两个大大的人形坑。
“好功夫啊!”刘哥情不自禁鼓掌叫好。
“小意思,”戾南城毫不谦虚坦然领受,“刘哥,他两以后不好好干活,只管叫我,我保证打残他们。”
完了又道,“今日就算了,陌风,你回家休息。”毕竟,两人嘴角挂了彩。
“是。”陌风乖乖扔下木棍,往田埂走。
林成风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戾南城确实真人不露相,以往只一次空中擦肩而过,原以为武功和陌风差不远,谁料……
“哎,我没说你可以走啊。”
戾南城故意喊住林成风,“这麦田烂成这般你不收拾?”
林成风回身,狠狠剐他一眼,“凭什么他能走我干活?你每天无所事事饭来张口,良心不会不安吗?”他心甘情愿照顾哑巴,但这个时隔多年再次出现的人,实在让他不满。
“我是病人。”戾南城正义凛然,扒开自己半长不长的头发伏腰凑到刘哥眼前,“看,我脑子被劈过,昏迷一年方醒。”
“哎呀,真的,好长好粗的一道疤。”刘哥拿手指轻轻搓了下戾南城带疤的头皮,转而又道,“你们都回去吧,我来收拾。”
姗姗来迟的哑巴抛出话来,“一点小伤死不了他。”
到林成风身边,他说,“走吧。”见他站着不动,哑巴又推了下他。
林成风这才转身走。
黄灿灿的小麦快到成熟的季节,倒下的那一大片,只能提前收割。
会用镰刀的,在场唯有刘哥。教完两个新手,他开始疯狂地割麦,不一会儿已经处理了小半。
那边,两个磨磨唧唧就割了几尺之地。
最后,戾南城镰刀一丢,长吁短叹唉声连连,“我不行了,头晕。”
“城儿他哥,别中暑了,去树荫下歇会儿。”
“好勒。”戾南城应道,扯了扯哑巴衣袖,轻声说,“走。”
哑巴埋头苦干,干得认真,没功夫搭理他。
那边刘哥开启闲谈的话题,
“昨天我一回家,小树就对我说辛苦了,我一问才知,原来你教他背古诗,还给他讲解意思,小娃子可算明白粮食来之不易啊,嘿嘿……”
哑巴高声回道,“小树可聪明,一学就会,必成大器。”
还没走的戾南城,奇怪问,“你教的什么?”
“悯农。”
“锄禾日当午?”
哑巴斜眼过去,
“不然呢?连小树都知道种田辛苦,你还不快干!”
这一吼,把戾南城吼趴下了,满地打滚,“不行,头好晕,扶我一把,我需要休息喝水……”
刘哥听见戾南城的哀苦,不放心,过来一瞧,同情心泛滥,“城儿,你两休息吧,去那树荫底下,暑气没散,他还有病,中暑可就不好了。”
哑巴无奈加无奈,只好放下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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