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眼皮,适应了片刻之后,他缓缓地、主动地摆动起腰肢。
看着这一幕,有一股欲火轰然而上,焚毁了沈澜的所有理智,他一把抱住了林渊洋的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向上大力地顶弄着身体。
“沈澜、沈澜,啊——”林渊洋没料到他会忽然动作,猝不及防被他操的尖叫出声,两只手抱住了沈澜的后背。
“喜欢我的jī_bā吗?”沈澜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下身重重的顶了上去。
林渊洋被他顶的眼都红了,他觉得沈澜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
沈澜之前在床上顶多说他一句骚、都流水儿了,他这是第一次听到……那么粗俗的话从沈澜的嘴里说出来。
只是沈澜没有让他想那么多,敏感点被用力研磨的感觉让林渊洋的头皮都炸开了,他的意识有些不清醒,喉结明显的滚动了一下,低声道,“喜……喜欢……”
沈澜两只手一齐大力的握着林渊洋的腰肢,仿佛疼痛更能刺激他一般,他低头去咬林渊洋的rǔ_jiān,那力道仿佛要把它直接咬下来。
林渊洋当即就大叫了一声,他用手掌覆盖着沈澜的头,倒吸一口气轻轻的说:“沈澜,疼……”
一个疼字让沈澜头皮一麻,他紧皱着眉头愣了一会儿,然后讨好一般的去舔弄他的rǔ_jiān,嘴里含糊说:“下次不会了。”
因为顾忌沈澜的伤,两人做了一次就停下了,任沈澜怎么撒娇耍赖林渊洋都坚持不松口,沈澜只好哼哼作罢。
林渊洋没穿衣服,沈澜就用两根手指去玩弄他的rǔ_jiān,却引来林渊洋倒吸冷气的声音。
他微微皱起眉头,低声道:“别弄,疼。”
沈澜闻言凑过去,那脆弱的地方果然有点破皮了,应该是被他刚刚一口咬过去的。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一个人嘀咕道:“伤这里怎么办啊,总不能拿创可贴贴上啊。”
林渊洋无言,过了一会儿才躺在床上感叹:“你怎么越来越像条小狼狗了。”
沈澜配合的汪了一声,然后用大脑袋拱了拱林渊洋的肚子。
林渊洋去看他的手,看着那儿肿的更厉害了,不觉有些后悔陪着沈澜胡闹,心里又气又心疼。
沈澜抬头去亲他,哄着他说:“不疼,都没什么感觉了。”
林渊洋白了他一眼,声音微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儿吗?”他往下“下次再管不住你那玩意儿我就给你切了它。”
沈澜顿时觉得委屈,明明是你自己扩张、自己坐上来送上门的,但是这句话他肯定不敢说,只能眼巴巴的听着林渊洋教训他,他讨好的眨了眨眼睛说:“下次不会了,没有下次了。”
林渊洋看着那手,始终不顺眼,他皱眉说:“我给你用绷带包起来吧,省的你不老实乱动。”
沈澜摇着头:“捂着手难受,我以后不乱动了,保证三天消肿。”
沈澜说的话大概只有鬼才能信,林渊洋看了他一眼,懒得吭声了。
卧室里静了一会儿,忽然听沈澜道:“快过年了。”
“是啊。”林渊洋转过头去看着他:“有什么想法吗?”
“以前没什么想法。”沈澜动了动身体,把头枕在林渊洋的肩窝,抱着他的腰说:“但是今年……要是我妈他们过年之前能同意了咱俩的事儿,我就带着你回家过年,人多还热闹点。”他停了一下,“……要是我家人还是不同意,我就不回去了,跟你一起过,咱俩去买点儿东西回来,我给你做饭、包饺子吃。”
林渊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沈澜的头,低声地问:“沈澜,你觉得值吗?”
“没什么值不值的。”沈澜说:“事儿我既然都做出来了,肯定有我那么做的理由,爱人和家人之间没有价值能衡量,要是我在这件事上让步了,咱俩就没戏唱了,可是我爸我妈总不能一辈子不要我了。”
“我说的不止这些。”林渊洋的喉结微微动了动,沈澜为他做了那么多、付出了那么多,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他垂下眸子看他:“还有你的手,你的工作。”
“这些就更无所谓了,”沈澜说:“无非就是挣钱的活,我干什么都能干了,就算干不了,不是还有你养我嘛。说实话我对警察没什么好感,其实白道的水一点儿都不比黑道的浅,有些人的心黑着呢,暗地里干坏事儿比光明正大的干坏事儿阴多了。”
“你就别整天愁这些了,我都不愁你愁啥呢。”沈澜往上蹭了蹭,用手去摸林渊洋的眉头:“眉头都打结了,再皱不好看了。”
林渊洋还想说什么,就被沈澜一手捂住了嘴巴:“我累了,想睡觉,你陪我睡一会儿。”
林渊洋点了点头。
沈澜又感叹:“你就很直男了。”
林渊洋莫名其妙:“我怎么了?”
“要是你捂着我的嘴,我肯定用舌尖舔你的手心,舔的你浑身发麻。”沈澜狡黠一笑。
林渊洋:“……”
他在沈澜的头上拍了一下,低斥道,“明明是你整天精虫上脑,脑子里想些乱七八糟的。”
沈澜很委屈道:“我是个正常男人啊,脑子里想这些不是很正常?”他揽着林渊洋的腰,闭着眼睛开始满嘴跑火车:“我可不是柳下惠,美人在侧还能坐怀不乱,要是你成天在我旁边,我每天都要精虫上脑,你上次还答应我要在酒店、在厨房、在厕所做呢,现在才实现了没几样,我加把劲儿都赶紧的做完了再说。”
林渊洋没想到沈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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