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九朵眼前,这让铃兰瞬间明白了芡粉挤眉弄眼的意思。
原来这两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凑成一对了。
啪。
拿车票的手被九朵重重一拍,“臭死了,离我远离。”
哈哈哈。
看来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呀。
推开矛的九朵,捏着车票,神色凝重道,“角色替代?这很容易让我联想到第二个副本《弱者的末日》。在这个副本中,我因为好运死掉居然还能复活,同时也了解到了系统是希望体验者去做个奉献者,去牺牲大我成就小我的人。可我现在觉得很奇怪啊,末日之中虽然也有牺牲也有奉献(虽然那些牺牲奉献值得人赞扬),但……你们不觉得很突兀吗?除却第二个副本,第一第三、第四五六七八,这七个副本都在教我们怎么活下来,因为只有活下来才能通关,我们也如它所愿的活下来了,珍惜保存小命活下来,然而它狗日的又想让我们好不容易珍惜的小命,去成就一个根本不认识的人?为什么呀!这个游戏是脑壳有病还是怎么的?为什么总是要想出这种损招?很可笑对不对?它明明说的是让我们活下去,坚持到最后的副本才有可能拿到奖金,可是呢,在第二个副本却又设置了死亡陷阱。”
矛沉默,显然他不是个喜欢奉献的人,在第二副本也没做出奉献,靠着拳打脚踢,出的副本。
芡粉将面前的碗筷推开,深沉道,“活下来,其实跟奉献没有多大的冲突,冲突是,没有代入感,你们并不认为那个该保护的人值得保护。”
九朵对这一点倒是赞同,“是这样的没错,如果要我保护疼我爱我的亲人,我是一百个愿意的,但若是那些谁都不知道的渣渣,凭什么呀?”
铃兰,“有人告诉我,说第二个副本被设置的太理想化,并未达成大众所希望的要求。”
九朵不赞同道,“我更觉得,这个副本不应该存在,因为我的父母不可能来到这个游戏,他们也不可能会让我有牺牲小我成就大我的选择,我的父母,他们总是不喜欢给我添麻烦,有时候伤着痛着了也不会跟我说。这让我很愧疚。”
矛适时递出一张纸巾,九朵顺势收了。
芡粉,“也许这个副本的意义,是想在漫无止境的屠杀之中,保留一些人性的一些温暖呢?”
“不不不!这种副本出来,只让我感觉到沙雕。不能骂,只能打,还不能崩人设,这个副本做出来根本没任何意义。”
一种莫名其妙预感窜入脑海,铃兰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说,下个副本的角色替代,会不会是将现实中的人,拉入游戏副本之中。”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弥漫全身。
敏敏的事情就是个预知。
许是第二个副本并未达到预期值,系统不再大幅度的扩散,而是先针对性的进行试验?
若说之前经历的是灾难副本,那么最后一个,考验的一定是人心。
“什么?”九朵口中问着为什么,脑子已经先一步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这次的角色替代,不是在说我们这些人,而是让那些渣渣拥有我父母的记忆或者变成我父母们的样子?为什么啊!这个不是末日副本吗?为什么要把父母牵扯进来?”
也许……
是真的要让人体验末日的残酷呀。
矛在其他两人之前回答,“傻瓜,知道十五年后世间即将末日的消息吗?”
九朵傻傻点头。
“那就对了,假设,十五年后世界真的末日了,你觉得这是你个人的末日还是你父母的末日?对!这就是全世界的末日,没有人能逃的了的末日!如果,如果系统也认可第二副本不完善,那肯定会重新来个加强版,我觉得铃兰的猜测就很精准。”
“如果我是负责整个程序的人,我就会把剩下所有玩家的最重要的人都聚集起来,去模拟演练世界末日。就像是芡粉说的,系统最想做的事情,或者说这个社会最想做的事情,是所有人在末日提高个人生存能力的同时,还能保留住真善美。为什么要去保留?因为即便末日来临前,末日发生后的这段时期,说的粗浅点,我们出了副本到末日爆发的十五年间,社会还需要正常和平发展,能保持和平的,绝大多数是自己的内心。杀戮,会让社会变得浮躁。末日,会让人变得噬血。那如何去控制浮躁和噬血呢?想来想去,不是将人关起来注射药剂,就是用亲情去降温。”
“因为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情感不同,泪点不同,他们无法控制生存到最后一关的、那些活到最后一关经历屠杀,经历过背叛的人,出副本后,究竟是成了魔还是成了神。若是将魔鬼放出去,必将引来一场大祸,请记住,我们这是末日副本,全息网游真实体验,很有代入感。在游戏中经历的已经融入脑海,像我现在就是个积累了数不清经验的牛人。我算是克制力好的了,对待一些不断挑战我底线的人,可以一笑而过,但那些靠着杀戮活到最后的人呢?如何让他们心中的怨愤减轻呢?”
“现在,如果将你至亲至爱的人放进来了,你在保护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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