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蝉用力地靠着舒无隙的胸口,但是舒无隙却没有抬手护着他,只是笔挺地站着。
“无隙哥哥……救我……如果我在这里挂了,算是你失职吧?”
他还没见过舒无隙出手呢!
不知道是不是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潇洒地解开衬衫袖口,捞起来,然后一拳过去快很准,一脚过去把他们肺踹出来!
越想越期待啊!
舒无隙地耳朵上还挂着蓝牙耳机,他报出了自己所在的地址,然后一动不动。
“唷!你还叫人来了呢?”刀疤男轻哼了一声,其他人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我叫了律师。”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无语了,叫律师来干什么啊?
“哈哈哈哈!叫律师来也要欠债还钱!”
三分钟之后,戴着眼镜拎着公文包的律师来了,以及律师身后还跟着警察。
舒无隙公放了刀疤男他们要打断路小蝉手脚的手机录音。
律师的眼镜片一亮:“我有理由相信,这些人严重威胁到了我当事人路小蝉先生的人身安全。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几乎无人经过的小巷,他们将路先生堵在这里,目的何在?如果我们没有报警,这就将是一桩惨绝人寰的暴力案件!”
刀疤男几个一脸懵地看着律师的义正严辞,然后被带走了。
路小蝉跟着去警察局接受问话出来,就看见舒无隙站在路灯下,等着他,手里还替他拎着超市的塑料袋。
不知道为什么,路小蝉有点点小感动。
“走吧,回家了……虽然按照电视里的剧本,你应该把西装盖在我的肩上。”
“那是男主角对女主角做的,可是不是女主角。”舒无隙回答。
路小蝉想揍他,但是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不敢贸然出手。
“路先生。”
以前叫我“小蝉”,现在冷冰冰叫我“路先生”,你咋不上天?
路小蝉吸了吸鼻子,非常不爽地转过身来:“干嘛?”
“如果你完成了那三个条件,那么你就是男主角。”
“那样你就会把你的西装盖在我肩上了吗?”路小蝉凉飕飕地问。
“你可以给自己买西装。”
“西装,还是要别人的穿在自己身上,才爽。”路小蝉在心里给这个舒无隙打了一万个差评。
“这是什么歪理?”
“你没听说过吗——别人家的孩子,总是比自己的好。西装也是一个道理。”
路小蝉从对方手里拽过自己的塑料袋,气哼哼回家了。
洗澡的时候,路小蝉一边告诉自己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边给浴缸放水,打算好好泡个澡。
他正要把门关上,舒无隙围着浴巾就过来了。
看着他肩颈肌肉的线条,修劲有力却恰到好处的手臂,还有腹肌的凹陷……哎呀妈呀,烨华元尊你太过分了!为什么我没有!
路小蝉暗矬矬在心里戳了一下他的小肚腩。
“洗手间我要用!”
路小蝉故意伸手摁住对方往外推。
“你说的,差了一小时、一分钟、一秒钟都不叫24小时。”
舒无隙向里面迈了一步,路小蝉被对方理所当然的气势震住了,差一点没撞对方胸口上。
天啊!和无隙哥哥共浴?
有啥稀奇的?之前不知道多少回了!只不过泡着泡着,他们就“跑题”了。
但在浴缸里,还是头一遭啊!
更重要的是,无隙哥哥不记得他了啊!
看着舒无隙坐进浴缸里,大长腿折起来给他让出位置,路小蝉竟然有一种自己“红杏出墙”和别人在一起的罪恶感。
但是路小蝉却高兴不已,立刻也坐了进去。
他决定趁着两人“你泡我的洗澡水,我泡你的洗澡水”的亲近时刻,好好了解一下舒无隙在这里的生活。
“那个,舒先生,你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啊?”
果然是某一流大学毕业,标准的社会精英,国家栋梁,不像他路小蝉是个小米虫。
路小蝉接连问了舒无隙很多问题,比如父母是什么样的人,在哪里长大,怎么会进入路家的遗产管理委员会之类。
舒无隙比路小蝉想象的有耐心,他的回答虽然很简短,但每个问题都有答案。他向后微微靠着墙壁,闭着眼睛,在路小蝉的面前露出了全然放松的姿态。可脖颈的线条却绷了起来,喉结的起伏让人很想咬上去,他抬起手来,将贴在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额际和鼻梁的线条连成一气,又成熟又性感!
路小蝉决定立刻扑上去,此时不犯罪,那才是对自己真正的犯罪!
“水凉了,起来了吧。”
舒无隙拽过浴巾,丝毫没有给蓄势待发的路小蝉机会,直接跨出浴缸了!
气得路小蝉连头都懒得吹,回到卧室里,把被子一裹,就睡觉了。
“我建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觉,否则会着凉生病。”
舒无隙在路小蝉的身边躺下。
“这不在你的管理范围内。”路小蝉闷闷地回答。
“容我提醒你,生病了看医生、买药甚至住院的费用,都包含在你每月三千元的生活费中。”
“多谢。”
这个时候,你不该替我吹干头发的吗?
路小蝉在被子里等着舒无隙来拽开他的被子,修长的手指伸进他的发丝里,轻轻揉着,给他吹头发,谁知道舒无隙竟然关了床头灯,睡!觉!啦!
烨华元尊——你把我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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