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易,屋中摇曳的烛光为被口水浸润的欲`望镀上一层淫靡的光泽,苏叶感觉到景渊的手沿着自己的脊背向下滑向尾椎,于是微微沉腰方便他的动作。往日里总带着暖意的手指此刻却显得冰凉,苏叶几乎忍不住想要避让,但是景渊却刚早一步止住他的行动,仅仅一个暗示,苏叶便压抑了下来,不再挣扎。
被取悦的人在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猛然从苏叶的口中退出,挥手将苏叶推倒在床板上,掰开他的腿,挺身而入。
那一连串的动作尚未给苏叶半点反应的机会,下一刻便被硬生生的贯穿。口水的润滑和刚刚被把玩时的稍稍扩张勉强让他没有受伤,但是被撑开的疼痛让他沁出一头冷汗。
景渊看着他,然后摆动腰身,开始抽`插。
苏叶终于不耐这种酷刑一般的折磨,决堤而出的眼泪和脱口而出的呜咽就像是某种宣泄一般,景渊早已停止了动作,等苏叶的身体慢慢的适应,而后开始温柔的抽`插,将怀中人一起带向高`潮……可是苏叶却一直未停止哭泣,大串大串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出,似乎要将身体里的水分都化作这倾盆的泪雨一般。
景渊无奈的看着他,总要在这人露出软弱无助的一面时,才会让人想起他早在垂髫之年便造变故,突然长大的人心里总住着一个怯弱倔强的孩童,需要保护和引导。
“这么委屈么?”景渊问。
苏叶哽咽的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他张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无法平复的喘息将他的话语扯得支离破碎,景渊只是一味的轻抚他的脊背,让他在自己的怀中慢慢趋于平静。
最后说出口的,是“对不起”三字,却好似解开捆在苏叶心上的一根细绳,景渊从他自己手中轻轻救回一颗被自责勒得血肉模糊的心,暗自抚慰。
“终于肯说了么?”景渊无奈道,“当日去那宜君城我便道你是任性,既然去了,何妨任性到底,这般憋着做什么?我许了你出府,粗心的只带这么些人手,若要说错,也是我狂妄了,何须你这么在意?小孩子家家,学大人操什么心?”
苏叶听这一番劝慰,字字揪心,却不知道要应和什么好,最终抓着话尾辩解:“我早已不是孩子!”
“不是孩子还哭成这样!我这衣服可都湿光了!”景渊的打趣,惹得苏叶一阵脸红,恼羞成怒加上刚刚真是被景渊整治的狠了,闹起脾气在景渊胸口狠狠咬了一口,逼的景渊失态大叫,两人相望,半晌,哈哈大笑。
笑闹得累了,苏叶蜷身偎进景渊怀里,撒娇一般抓着他的衣襟安然入梦。待到他睡熟,景渊才轻轻起身,先是小心的用湿巾给苏叶擦拭,然后又给他检查下`身,虽然润滑过,也适度扩张过,可是看苏叶哭得这般厉害,景渊就担心真的伤了他,总是要亲眼见过才放心。于是又给细细的上了药才重新调整姿势,避开自己的伤口躺到苏叶身边,默默的打量起睡在怀里的人。
许是流泪流得狠了,苏叶这会儿眼睛已经有些红肿,睡梦中已不复前几日总是皱着眉的愁容,平静的睡颜便袒露出些许稚气。景渊总是在苏叶看不到的地方隐藏着些许家长的心态,苏叶所不知道的那个景渊在过往的岁月里总是默默的关注着他,那般默默地看护便将某些只属于家长的心态深深地根植进景渊的心里,就好比此刻,他总能轻易看到苏叶心里藏得很深的那个孩子,为自己的过错而愧疚却因为莫名的原因说不出口自己的歉意。尽管很难理解这种孩子似地倔强,但是景渊总能很好的处理,并丝毫不以此为累,反而很享受这种全心的依赖。这种奇怪的相处模式从两人相识的第一刻起,便有了端倪,如今依然根深蒂固。
只是……景渊微微皱眉,只是苏叶毕竟不再是孩童,有些事情、有些决定,他要在景渊看不到的地方,独自作出,而这将决定他们两人最终何去何从……
无声的叹息,景渊搂紧怀中人,闭上双眼,沉沉入睡。三天之后便是御前的比试,永屹开国的高祖是一界商人,故而行商在王朝中地位不低,御前的比试将甄选为皇族供应商品的皇商,皇商的制度既是一种超然的地位也是一种制约,以商抑商再加上时时的更迭,也避免王朝的财源被个别商贾掌握,一静不如一动。
不过这场比试之于苏叶却有着不同的意义,他要在御前呈上苏家的三绝,依照苏家宗族的族规,但凡当代子弟,制出苏家三绝的,便可取家主而代之。其实,远不需要闹到圣驾之前,只是苏叶却不愿放过苏白,经年累月,过往种种,远已不是夺走苏家家产便可抵偿的。
说是御前的比试,其实景辰哪有那闲工夫候着这群人在中庭喧哗,圣驾其实要到日暮时分才会驾临,只是做那最终一场的评判罢了,饶是如此,行当和种类之多,也可以让这场比试持续三日。
等到织染行的比试,已是选试的第二日。这天早上,苏叶起得早,却发现景渊也已经洗漱整齐,着的却是亲王的常服,规格比上朝更正式一些。他有点儿疑惑,景渊却不解释,只是祝他马到成功,便带了仗队出府,看那方向,却是往皇宫。
苏叶也没那份多余的心思去打听景渊干什么去了,也急急清点人手货品往宫门行去。
宫门只开了小小一个侧门,进去的人都要搜身,如此这般,折腾了一个时辰才堪堪踏进宫门。
门内便是比试的场所,中庭大片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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