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不是gay,要不绝对日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此起彼伏的声浪之中,苏铮和舞伴贴身热舞,身体仿佛波浪一样曼妙起伏,柔软之中又蕴藏着无尽的力量,他和舞伴互相解了对方的衣扣,露出胸膛和小腹上薄薄的一层肌肉,不会很突兀,却有种隐约的、未完成的性-感,两具年轻身体之间的每一个摩擦仿佛都能带出一串火花,每个观众都仿佛感同身受,那些火花就在他们心里燃成了熊熊大火。
音乐调子一个急转,苏铮推开舞伴飞快转身,稳稳抓住舞台中间的钢管,他像蛇一样绕着钢管辗转腾挪,又如同一只鸟轻盈地攀上钢管,摆腰顶-胯、飞旋、倒挂、空中劈叉,那些看似难度极大的动作到了他身上,就好似吃饭喝水一般随意简单,天生就会似的。
台下喝彩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苏铮随着音乐沿钢管向下俯冲,质地轻薄的衬衣也随之落下,露出细瘦的腰线和大片泛着光泽的莹白肌肤,他翻下钢管的时候,往台下飞了个媚眼,肩膀往前一递,音乐声正在这时停止,他的衬衣卡在上臂的位置,恰好露出线条优美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胸脯。
苏铮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流淌着汗水,他往右边包厢瞥了一眼,他其实看不见庄心诚,但却有心电感应似的,觉得对方也正看着他,所以他朝那个方向微微一笑,算作打招呼了。
苏铮下了台,等候多时的唐利就行动起来,不由分说把他拉到沙发上摁着坐下,搂过他的肩膀嬉皮笑脸:“小弟弟你跳得太好了,来来来,哥哥请你喝一杯。”
唐利是个仗义人,他太想帮苏铮这个忙了,所以用力过猛,从肢体动作到表情语气都有些夸张,他这一拉一搂,力道太大,直接把苏铮拽的一个踉跄,膝盖狠狠磕在桌角上。
苏铮痛呼了一声,哭笑不得,咬着牙说:“二哥,你自然一点。”
二哥低声说了个对不起,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满满一杯啤酒,塞进苏铮手里:“来,干了。”
做戏做全套,苏铮勉为其难地笑笑,半推半就地把第一杯酒喝光了。
一桌人爆发出浪荡的笑声,苏铮是背对着包厢坐的,看不见那边的情况,他低声问:“二哥,那人过来了吗?”
“来,咱们再干一个,好事成双!”二哥放肆地把苏铮抱在怀里,这次干脆端着酒杯喂他,又低声说,“没有啊,没人过来。”
苏铮心里凉了半截,他这又是跳艳-舞又是假装被调戏,就是为了引起庄心诚的注意,但凡对方看见他,认出他,对他还有一点怜惜,就不会袖手旁观,只要庄心诚主动找他,那后面是借钱还是抱大腿,万事好说。
要是对方压根不理他,那他目的也算达成,知道此路不通,心里也就踏实了。
现在看来是第二种情况?苏铮心想,也好,总比我主动去找他热脸贴冷屁股强多了。
苏铮想到这里,就有点不想演了,他就着唐利的手喝了第二杯酒,正要站起来。
旁边一个小弟兴奋道:“苏苏,一个又高又帅的男人朝咱们这边走过来了!”
苏铮心花怒放,瞬间入戏,跟唐利假意拉扯着,嘴上道:“你他妈放开我!”
“还有几步?”苏铮小声问,他觉得自己应该有点泪花比较带感,可惜一时哭不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哭过,爸爸去世时他也没流眼泪,只觉得爸爸终于解脱了。
“五、四、三……”有人给他算着步数。
苏铮飞快地抹了点啤酒在眼角,在数到“一”的时候,他转头,仰起脸,一双通红的眼睛正对上庄心诚深邃的眼眸。
一眼万年。
简直完美。
就是要这样,多年未见,以这样反差巨大楚楚可怜的形象出现在庄心诚面前,在这样乌烟瘴气的地方深陷困境,他不信庄心诚会没有好奇没有怜悯,会对他不闻不问,他赌对了。
“这是怎么了?”庄心诚一只手摁上了他的肩膀,手指渐渐收紧,“你跟这些人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庄心诚的手劲异乎寻常得大,苏铮的肩膀被他抓得又疼又麻,他一时忘了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庄心诚的眼睛,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映射着酒吧绚烂的灯光,一层一层迷离若梦,让人看不透其中的内容。
“啊……”苏铮勉强发出一个音节。
倒是唐利尽职尽责,觉得这戏还没演完,他站了起来,指着庄心诚鼻尖骂道:“你他妈干什么的?我有钱请个跳舞的喝酒不行?你是他什么人啊?多管nmb的闲事!”
庄心诚的眉心拧在了一起,苏铮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然而他来不及说话,庄心诚突然往后撤了一步,紧接着一拳挥出,打在了唐利鼻梁上。
唐利猝不及防惨叫一声,捂住了鼻子,苏铮绝望地看着他指缝里流淌出鲜艳的血。
二哥,我对不起你,等我中了一千万,我给你买二十条金链子。
苏铮闭上眼睛在心里碎碎念,这时他感到手腕一紧,庄心诚拉着他就往外走,顺便朝一众懵逼的“群众演员”道:
“我是他家长。”
☆、认亲(四)
庄心诚不抽烟,很少喝酒,这一晚被朋友拽去酒吧也滴酒未沾,他拉着苏铮从酒吧出来,自己去开车。
苏铮乖乖地坐进了后排座位,想着要怎么提出借五万块钱的事情才比较合适。
先按兵不动,再随机应变,苏铮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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