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晕眩感交织支配自我,而他现在觉得凉,总是身下是温热的水,也仿佛陷身于热带雨林的泥沼中。
高沭黎又一把将他的上身推到水中,他才注意到对方已经把裤子脱了。
大抵是,出于寂寞吧。
他的双腿被极大限度地分开,很多步骤都必须亲自引导,将入口摩挲得像是粉色的玫瑰,微微喘息着将对方的手放在自己大腿的前部,明确地暗示自己的性别,却又忍不住抓住对方的粗大的物什,将它揉捏地更加肿胀起来。高沭黎进入的那一刻,身体和精神被完全劈裂开来,久未造访的深处贪婪地裹住了来者,另一个自我从氤氲的热气中浮起,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在急促的呼吸间尖叫哭泣,像是接在交流电上的安培表。他以前并未意识到,原来自己的身体可以扭曲出诸多的造型,时而仰身绷得像一张弓,时而向一匹破棉被依靠在对方胸膛里,双手驾着浴缸边缘小心翼翼起身下蹲时又像压力泵上不稳定的水银柱。快要结束的时候,高沭黎伸手握住他的物什,轻重错落,帮他泄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高沭黎梳洗完毕,态度自然地跟他道了歉。路识珺很难判断他到底对昨晚之事记得多少,轻描淡写道:“没事,左右我才是gay,要说占便宜的话,你才是吃亏的那个。”
高沭黎从微波炉里端出吐司和两杯牛奶,道:“虽然是喝多了,但醉酒并不构成免责事由。”又顿了一顿:“根据我的生理反应来看,我觉得自己xual。”
“neverd,这件事就当你前一阵子教我入职的学费好了,不要挂在心上。”说着接过牛奶,看了一眼装在白瓷盘子里的吐司:“你早上就吃这个?”
“别的我也不会做,你将就一下吧。”
高沭黎开车将路识珺送回住处,车身缓缓止步,他心念一动,笑道:“识珺,你今天提到的那个学费,我觉得挺有意思。不然这样,以后任何广告、商场方面的问题我都可以教,而我每周六来找你一次。”
路识珺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间外那扇窗户,花了很多个周末都不曾将它洗干净,于是转道:“好啊。”
后来高沭黎每周六雷打不动地拜访路识珺一次,有时候则是在周五深夜。路识珺和周边的邻居没有什么往来,再加上高沭黎来的时候都比较低调,因此两年之久都未引起人的注意。路识珺偶尔会觉得自己像是有固定主雇的高级技女,但眼看对方悄无声息地全面入侵自己的生活,连衣柜的一半都被占去后,他又有种夫妻生活的错觉。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对于路识珺多次被甲方棒杀的愤恨,高沭黎的解决办法也相当简单——派了一个人事部的同事,找到路识珺道:“高总身边的助理最近在休产假,识珺你去暂时代理一下吧。”
路识珺在众人的一片莫名所以中乖乖收了办公用品,被一个同事扯了扯衣角,问道:“识珺,你和高总是怎么认识的,怎么关系那么好?”
他想了一想,端着纸箱道:“你知道帕拉维纳吗?”
对方皱眉摇了摇头,他只好简单解释道:“大抵就是同好间酒友加饭友的关系。”还有□□。
上到接近领导核心这个层面,他对高沭黎生杀予夺的权利才有了一点谅解,他曾以为广告公司是劳动密集型产业,陪高沭黎出入各种会议、聚会之后,才明白这里只不过是资本角逐的冰山一角。桑都外企林立,高旌虽借着高氏这棵大树,明争暗夺之余也要应付同行下的绊子。
面对着第二天需要完成的密密麻麻的汇总表,路识珺终于伏倒在电脑桌前,枕着满桌的a4纸栽入梦乡,垂下的短发和细密的睫毛在脸上打上一层淡淡的阴翳,在规整的工业化办公室家具间却像是浑然天成的一道风景。
路过的高沭黎低着头细细看着,恍惚间像是在看自己的心脏安憩的模样,随即摇了摇头,很快把这个拙劣的比喻丢到脑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办公室。
如果他是个女人,也许他能意识到这个念头的危险性并精确绞杀,但当时到以后,即使回想到此刻,他也不会在意这个细节。但这个想法就像病毒一样,在yù_wàng的间隙潜伏滋长,最后积羽沉舟。
天气转冷,暖气费也跟着西伯利亚寒流接踵而至,被忘记静音的电话铃声所吵醒的两人均不耐烦地翻了个身。高沭黎接通电话,一个女声传出:“是高先生吗?我现在在禾山路附近,出了点事,能麻烦你来一趟吗?”
声音虽然冷静,但转音间夹杂着哭腔,高沭黎坐起身来:“钱小姐,我就在这附近,马上就能到。出了什么事,你能大致告诉问一下吗,我好准备一下。”
那边沉默了两三秒,最后低声道:“算是车祸吧。”
高沭黎下床更衣,犹豫了一下还是摇醒路识珺,取了床头衣架的衣服迎面丢在他身上:“钱雯雯出了点事,跟我一起去帮忙。”
两人花了十分钟徒步赶到现场时,看到一辆跑车撞进了绿化带里,另一侧躺着一个人,驾驶座的车门敞开着,钥匙仍在远处,钱小姐坐在副驾驶座上,双眼通红地看着前方。
高沭黎心紧了紧,跑去查看伤者的情况。躺在地上的少年上半身沾满了血,伸手探进衣襟,体温呼吸都还正常,许是衣服穿的厚的缘故,没有找到出血的地方。他蹲下身来将受害者抱了起来,走向跑车旁边。
钱小姐看了他怀里的少年一眼就别开了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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