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都涌到了那个地方,他的感觉几乎被放大的十倍。
他浑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兴奋起来了,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脚有些抽搐,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反应不过来路易斯说了什么。
“真的还是太小了。”路易斯轻叹了口气,决定今晚不再刺激男孩了——这种事情要慢慢的来,他可不想物极必反。
他收回了手,把衣角压好。
过了好一会儿,德拉科才回过神来——那种令人有些痛苦但又愉悦的感觉久久的停留在他身上,但他的大脑总算能够对外界作出一些反映来了。
“好了,睡太晚明早容易起不来。”床头的座钟已经敲了一下,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路易斯,你就会欺负我。”睡着之前,德拉科愤愤地说。
……
早上德拉科去礼堂前,让路易斯用庞弗雷夫人那边拿来的绷带给自己包扎上。
路易斯小心的在德拉科手臂上一圈圈缠着,男孩柔软的发丝就在离他下巴不远的位置。
话说,这一次回来,德拉科发现路易斯很少抹发胶了,一些发丝垂在他的脸颊旁边,看起来多了几分柔弱的气息。
在礼堂门口,他们遇到了格兰芬多三人组——这一次格兰杰小姐对待路易斯的态度很冷淡,不过路易斯并不在意——事实上,除了德拉科,他谁都不在意。
韦斯莱看到德拉科,脸上就带出几分愤愤来。不过他不敢在路易斯面前表现出来——如果说德拉科和路易斯之间他更讨厌谁——好吧,这两个人他都很讨厌。
但是他更害怕路易斯一点。
海格看到德拉科这副打扮之后明显有些慌张,他在远处犹豫了很久,看样子是想走过来问问——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垂头丧气地走回他的教师席去了。
“哦,亲爱的,你好些了么?”德拉科一坐下来,潘西就关切地问道。
“还是很疼。”德拉科干巴巴地回答。
然后他用仅剩的一只手戳了戳路易斯的胳膊,又用眼神示意他自己想吃远处的那盘玉米饼。
路易斯只能伸手替他拿过来那盘玉米饼,然后在自己的盘子里把他们切成一口一个的小块,递了过去。
这么做的时候,芭芭拉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直到德拉科用左手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的时候,芭芭拉突然间说道,“我吃的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我可以帮你拿过来。”
“咳咳……”德拉科觉得自己受到了惊吓。
路易斯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在男孩背上拍了拍。
“我……谢谢,我吃玉米饼就好了。”德拉科带着些疏离的说,“不用麻烦你。”
“没关系的。”芭芭拉看起来十分的热情,“路易斯没有吃完,给你拿东西不是很方便——只吃玉米饼很单调吧。”
德拉科侧过头去看了一眼路易斯。
路易斯收到眼神,不得不拿起餐巾擦拭了一下嘴角,然后对芭芭拉说:“挺方便的,你坐着休息一会。”
“好吧。”芭芭拉看起来还是笑眯眯的,让人琢磨不透她是什么意思。
“姐姐。”阿斯托里亚突然间拽了拽芭芭拉的衣服,“我够不到那边的布丁,你能帮我拿一下嘛?”
芭芭拉一愣,然后笑着说:“好啊。”
德拉科的伤势好的很快,在星期三的晚上,路易斯把绷带拆下来的时候,就发现那片血痂颜色已经开始变深了,这说明,至多还要两三天,他就可以拆下绷带了。
这可真是谢天谢地——要知道,每天晚上洗澡,都让路易斯和德拉科觉得十分难熬。
因为德拉科有一只胳膊完全使不上力的缘故,路易斯不得不帮他拿着水龙头,这样免得男孩在里面折腾一两个小时,还容易把自己再伤到。
然而他没想到的事,洗个澡竟然会这么费劲。
德拉科整张脸都被浴室的水汽熏成了淡红色,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眼前穿着衬衫长裤的路易斯。水流在流到路易斯的衣服上时,就会汇聚在一起流下来,而路易斯的衣服却是干的——进来之前,路易斯不知道往他身上丢了多少个“防水防湿”。
“转过去。”路易斯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保持着冷脸,然后快速地洗完——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干出什么来。
“哦。”男孩的回答在雾水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摇摇晃晃地转了过去,脚一滑,眼看就要摔倒。
路易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结果男孩直接靠了过来,闭上了眼。
“……”有这么累么?
“醒醒。”他不得不把水龙头放在一边,拍拍男孩的脸蛋。
“嗯?”男孩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说,“我睡着了?”
“嗯。”路易斯回答,然后扶着男孩站直,“你扶一会墙。”
“哦。”男孩慢吞吞地回答,然后摇晃着脑袋,趴在墙上。
热水会让人放松,其实路易斯也很困——他晚上在斯内普教授那里受了整整两个小时的折麽,回来的时候,简直累的都不想说话。
如果不是他强大的自制力,他觉得洗一半他就可能和德拉科一起睡过去——而不是他给半梦半醒的德拉科释放了一个干燥咒,然后给他套了一件长衬衫,再把人抱回床上。
他真心觉得自己很像一个保姆。
这种小小的不愤促使他在晚安吻之前捏了捏男孩柔软的小鼻子。
“唔。”德拉科伸出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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