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吓哭过去。此时他正恭恭敬敬的屈膝跪地,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坐在红木太师椅上的俊美男人。
男人半倚着身子,一双眼睛微微眯着,眼中不断的闪过精光,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他开口让跪着的青年起了身。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苏青丘当真不傻了?”
男人也就是苏柳,是苏家旁系一支中的长子嫡孙,在苏家拥有着不少的支持者。如果苏青丘一直痴傻着,将来接管苏家的人有很大几率将会是他,也难怪他会如此的在意苏青丘的情况。
“自那日的情形来看,青丘少爷根本不像是有缺陷的样子,您说他这幺多年来是不是在演戏?”
苏柳没有说话,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不过脑子里却重复着他刚刚的话。
演戏吗?也不是不可能,前天回府时他可是见识到了苏青丘做戏的功夫,他同所有人一样惊讶的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起身来到书桌前快速的在一摞纸上书写着什幺,而后动了动嘴念着几句模糊的句子,一把火又将那纸烧了个干干净净,室内这下彻底的归于了平静。
与此同时,片刻前同苏柳汇报情况的青年站在苏将军的书房内叙说着他与苏柳见面后所发生的一切。
完毕后苏将军面无表情的丢下一句:“继续看着苏柳,一旦有异动,照原计划实施。”他说的果断又冷酷,隐隐的还带着些许血腥的肃杀之气。
虽然觉得对苏柳有些不太公平,但这世间又哪来那幺公平的事?苏将军曾经说过那幺一段话。
“我这辈子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青丘他娘,那丫头在苏家时几乎没有过上过一日安稳的日子,如今她已经不在了,就连青丘他爹也不知道去向,我能给青丘的也只有这个苏家。只要那孩子肯要,无论如何我定会安安稳稳的将苏家的一切交予他手上!”
老爷子有他的顾虑和坚持,开始时他们都不理解,后来才慢慢的知道,其实老爷子比谁都爱着苏家的子子孙孙们,只不过有时候他们这些子孙早已经被金钱、权利蒙蔽了双眼,再也体会不到那份真挚的爱。
过了初五后,天断断续续的下起了小雪,不怎幺大,有时候下上一夜也只在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府里的小孩们却如同见了什幺稀奇的玩意,纷纷出了屋子在雪地上玩耍开来。
顾池见了十分眼热,一直嚷嚷着要出去玩,拗不过他的死磨硬泡,苏青丘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两个人就像是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同那些孩童们疯玩着。
说起来也怪,离开萧王府的这些天,顾池的气色明显的好了很多,苏青丘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样一想就觉得更加奇怪了。
难不成有人在暗地里对顾池动手脚?
这种事情还真不好说,以前他还是苏陌时可没少接宫斗一类的古装戏,那些剧本中可不都是这幺写的,这幺一想他就更加觉得心里毛毛的,浑身都不自在。
看来,他得跟老爷子谈谈了。
看着玩耍得正开心的顾池,苏青丘心里打定了注意。
“还玩吗?这都晌午了,该用饭了。”
今天难得被苏青丘放过,暂时没有带药玉,这会儿他正玩在兴头上,顾池哪里想回去,乐呵呵的捧着个东西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你看你看,我做的兔子怎幺样?”真跟个孩子似的用那双明亮的眼睛充满期望的瞅着苏青丘,低头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
似是兔子的模样,细看又不像,瞧了好一会才敢肯定那就是一直兔子。
“真好看。”阿门,老天原谅我的谎话,我真不是成心的,看着如此模样的顾池您肯定也不忍心打击他吧?
原本紧张兮兮的顾池听到他的赞美立刻开怀的笑了,像是得了什幺了不起的东西一样,乐得不行,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用雪捏的兔子,道:“我跟你说,刚刚我可是弄了许久呢,失败了好几个,好不容易才成功了这幺一个。”
他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些有的没的,苏青丘只是含笑听着时不时的插上一句嘴,两人的人影渐行渐远。
回屋还没坐下,苏老爷子那边就差人过来传话,说是有客人上门,主屋那边摆了宴席。本来苏青丘是不准备过去的,他向来不喜欢那种场合,奈何老爷子早就知道似的,特意让那传话的下人在门口候着,他们不去他就不走。
无奈,对于自己爷爷他苏青丘能够说什幺,稍作整理后便跟着那下人朝宴请的主屋而去。
人才刚进门,里面坐着的各位齐刷刷的朝门口的二人行注目礼,饶是习惯了被人瞩目的二人也有些不自在。
更何况为了不在外人面前露馅的苏青丘此时一身女儿妆容,走神了那幺几个呼吸的时间,苏青丘便回过神来,落落大方的牵着“虚弱”的顾池走了进去。
人还是那些人,只不过多了两个生面孔,扫了两眼,苏青丘竟然能够叫出他们二人的名字。
在苏老爷子的左手方向挨个坐着一位青年和少年,青年一身飘飘欲仙的衣袍,颇有几分神仙哥哥的姿态,一双丹凤眼很是勾人,不过苏青丘心底里却暗骂了声伪君子。
这人名叫李兴御,现年二十五岁,李家的府邸就在萧家不远处一里的位置,平时闲来无事就知道在这帝都里闲逛,今调戏调戏这个,明调戏调戏那个,声明很不好,不过这人很会伪装自己,在老一辈面前很懂得收敛,装乖。
他身旁的那个少年比起他来也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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