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兴趣。
“我觉得可以袭击他们的火车,当然最好不要造成太大的伤亡,只要让他们受到惊吓、觉得霍格沃茨校方和邓布利多没有能力保护他们就行,这时候我们就能派魔法部的人去干涉教育。”斯内普侃侃而谈。哈利盯着他看了许久,他又想起了那个梦,梦中他嘲弄的笑容和冰冷的话语。虽然知道斯内普一直都与自己不对付,但他还是觉得很难受。
脑袋忽然被拍了一下,哈利转过头,伏地魔正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别给我想别的男人。”
“你又偷窥我的思想。”哈利横了他一眼,他忽然想到在不久以前——是的,时间并不长,可他却觉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还戴着挂坠盒的时候,里德尔也经常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蓦然上涌的思念挤兑了他所有的杂念,他摸着空荡荡的心,几乎要发出铁锈般的哭声来。
伏地魔显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面无表情地提前结束了会议,并吩咐斯内普两个小时后来他的房间商量具体措施,便拉着哈利大步走下台阶。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意让所有食死徒都噤若寒蝉,贝拉特里克斯盯着他们两人离去的背影,握紧了拳头。
而当斯内普按时来到房门前正打算敲门时,他忽然听到了什么,浑身一僵,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只知道波特自甘堕落,沦为食死徒的帮凶,但他没有想到他居然还……不,他早就该想到的,男孩脖子上经常出现的红痕、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他早就该想到伏地魔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对波特这么纵容,不,已经不仅仅是纵容了,也许用宠爱更合适。
斯内普深吸了一口气,掩盖住脸上嫌恶的表情,敲了敲门。
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斯内普等了许久,正当他想着也许他还是先回去比较合适的时候,伏地魔低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进来吧,西弗勒斯。”
斯内普推门而入。房内只开着一盏台灯,微弱的光线照亮了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苍冷的面容。他的皮肤泛着清晰的银光,像是冬日河水中的一把刀子。
斯内普离开时忍不住看了一眼全程躺在床上的男孩。凌乱的被褥勉强遮住他满是痕迹的身体,他一直都昏睡着,此时却睁开了眼睛。斯内普从那双相似的碧绿瞳孔中看到了一丝绝望与哀求。
——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们。
他僵硬了一瞬,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大步走出了房间。
☆、病
沦没。沉陷。窒息。喘不过气来。他被极度的厌恶感吞噬,被拖进无法逃脱的深渊,所有的快乐与欢笑都显得苍白无力,只有罪恶永恒。明明已经不再受摄魂怪影响,可内心的绝望却无法驱散,这让他不禁开始猜想摄魂怪是否本身就脱胎于人类的负面情绪。
这几天哈利时常在半夜醒来,也不是做噩梦或者被什么声音惊扰,就是无缘无故地忽然清醒,于是只能望着漆黑的天花板,听着耳边起伏的蝉鸣与呼吸声,寂寥感与无助感一波一波地涌过头顶。
伏地魔把他看得很紧,他似乎认为只要他离开他超过五十米远就有逃跑的嫌疑,而哈利完全不知道他这种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到底从何而来,明明他随时都能知道自己在哪里。
不过也许他的谨慎是对的,哈利想,他现在的状态确实让人很不安。
他现在每天都病恹恹的,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只有食物能让他勉强提起一点精神,但后来流连这也无法使他变得有活力了,如果条件允许哈利能在床上睡一整天。
伏地魔显然对他的这种症状感到很恼火。他一开始以为哈利是在装病,为了逼问他他还用了一些审讯手段,这把哈利折腾得更加半死不活了,足足过了三天才缓过劲来。
后来他硬带着他去圣芒戈医院检查,可那儿最好的医生也看不出什么毛病来,而哈利坚持说自己这是心病,谁都治不好,除非他放他走——这让伏地魔气得抛下一句“绝无可能”就拂袖而去。
从那以后他就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也不再理会他的态度。虽然他依然要求哈利寸步不离,但对待他的方式也变得恶劣了许多,大多数情况下是直接挟持他。
伏地魔大概是觉得自己是在消极抵抗吧。可他并没有在伪装,他的精神确实是在一天一天衰弱,而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哈利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他掀开被子想下床上厕所,身体刚移动就被一只强有力的胳膊捞了回去,紧紧压进怀里。
“唔……”嘴唇被凶狠地封住了,那人边吻他边把他压在身下。伏地魔紧皱着眉,眼睛还没有睁开,似乎只是凭借着本能将他禁锢。哈利挣扎了一会儿无果后便用力地咬了口他的舌头,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男人动作一停,他撑起上身俯视着他。
“我要上厕所。”哈利懒得多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男孩果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看着我上?你疯了?”
“你没有反抗的权利,波特。”
没有人能形容他内心无来由的恐惧,也许哈利以为他是在怕他逃跑,但只有伏地魔自己清楚他真正害怕的是他去寻死。他不止一次在他越来越黯淡的绿眸中看到了死意,而他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这真的是太荒谬了,明明自己之前还那么盼望他去死,可现在却根本不愿意去想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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