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负罪感,戏班里的那些人……会不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找他索命,会不会他死后都无法安生?
薛安珩将韶粱抱上车,依旧拥着他没有松开,他们还似以前一般亲密无间,可韶粱明明白白地知道,因为他没有能力逃,他也不敢逃走,他胆怯懦弱,不能像青城一样一次次的反抗,尽管他心中害怕和恐惧,但他没有足够的胆量。
薛安珩搀扶着韶粱下了车,又将他抱起一路走到了住的院子,薛安珩将韶粱放在床上,和衣躺在韶粱的身侧,他伸手抚摸韶粱的脸却被避开,薛安珩翻身压制住韶粱的身躯,“别让我生气。”
“你也要杀了我吗?”
薛安珩眯着眼,双手圈住韶粱的颈项,慢慢地发力,韶粱抓住床单,脸色越来越红,他眼前渐渐泛黑,鼻中有鲜血的气味,可在他真的以为就此可以死的时候,薛安珩却松开了手,他温柔的拍着韶粱的胸口,让他恢复气息,“君昱怎么会让嫂嫂死,嫂嫂定会陪君昱一辈子。”
韶粱不说话,默默地流着眼泪,他转过身背对着薛安珩,薛安珩却顺势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身,下巴搭在他的肩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边,一瞬间让韶粱觉得一切都没有发生,他们还似从前一样好。
可他想的都是虚妄,后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
薛安珩不知怎的就动了情,他剥开韶粱的衣衫,亲吻他的肩头,温热的唇瓣留下一串串湿吻。
韶粱挣扎着起身却被绑住了双手,薛安珩坐在一边脱下衣服,冷冷地瞧着他,眼角眉梢不带一丝丝情绪。
“你要像纪少爷对待青城那样对我吗?”
薛安珩被韶粱问笑了,他摸了摸韶粱的脸侧,手掌下滑抚摸着他的胸口,拨弄着翘起来的rǔ_jiān,“你没有听到青城的声音吗?他有多舒服你不知道吗?”
“他恨纪长垣!”
薛安珩低头含住韶粱的rǔ_jiān,“是吗……可纪长垣根本不在乎。”
韶粱身子一抖,他也恨薛安珩,可薛安珩同样不在乎,他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骗他,什么荷花池什么心悦他,都是假话。
一场情事让韶粱昏昏欲睡,薛安珩满足的泄在了他的身子里,然后才解开绑住他双手的布条,“怎么破了也不叫痛?我让小艾取些药擦一擦。”
“我叫痛你就会松开吗?”
薛安珩摇摇头,语气温和又自然,可吐出的话却字字锥心:“自然是不会的。”
韶粱觉得好累,他无从反抗,也清楚的明白反抗后的后果,可他又不甘愿顺从,却只能顺从。
薛安珩披了件长袍下了床,韶粱听见他叫小艾,然后一阵窸窣声,薛安珩拧了毛巾替他擦身子,“嫂嫂今日听戏听累了,好好睡一觉。”
韶粱任由薛安珩摆弄,最后被盖上被子,薛安珩就坐在床边看着他,韶粱本就疲惫,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韶粱醒的时候房中只剩下他一个人,薛安珩真放心他一个人留在房中,一点也不怕他寻短见,怕是太了解他,知道他没有这个勇气。
“小艾……”韶粱穿好衣服掀开帘子,他回来后还没有见到小艾,也没有听到小艾的声音。
韶粱坐在桌前,只见小艾领着下人端着饭菜,对他点头一笑,将饭菜摆在桌上,摆好后冲下人挥挥手示意他们先下去。
“知道二少爷去了哪儿吗?”
小艾摇摇头,也不说话。
韶粱没什么胃口,只简单的吃了几口,便坐在桌前发呆,他愣愣地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问了一句:“荷花池的荷花谢了吗?”
小艾又摇摇头,依旧不说话。
韶粱起了疑心,抬头看着他:“你……你怎么了?”
小艾红了眼圈,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住的磕头。韶粱傻傻地拉着他的手,后知后觉道:“你的嗓子……小艾……”
这时正好薛安珩踏进房间,见他们主仆都红了眼圈,上前搀扶起韶粱,“小艾吃坏了东西,嗓子怕是不能说话了,若是嫂嫂觉得小艾伺候的不好,便让薛煊换个人伺候嫂嫂。”
韶粱呆滞了一会儿,甩开薛安珩的手,哭肿的双眼再次流下了眼泪,他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是你……是不是你?”
薛安珩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嫂嫂这是做什么?”
“戏班里的人都是我的家人,小艾我当他是亲弟弟,你说你喜欢我……我信了,然后呢,然后你就来糟践我的心吗?”
薛安珩皱起眉头,不解地看向韶粱,他想拉起韶粱,却被韶粱避开,积压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爆发,韶粱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住胸口剧烈的咳嗽,“你这样的人想必是不稀罕我的心……”
薛安珩还想说些什么,只见韶粱咳出了一口鲜血挂在嘴角,撑住地面的手失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去叫许大夫!”薛安珩立刻吩咐道,他将韶粱从地上抱起,放在床上,韶粱身子原本就不好,如今脸色苍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掉一样,薛安珩颤抖着手指贴住韶粱的鼻下,察觉到还有气息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许大夫被薛煊从药房接来,放下药箱赶紧给韶粱诊脉。
“夫人是伤心过度加上急火攻心,而且原本身子就虚弱,更需要好好调养,否则……底子若坏了,怕是再名贵的药也治不好。”
薛安珩若不是知道许大夫的为人,怕是真要觉得这是韶粱与许大夫演的一场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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