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迪好像明白了宋伯年为什么会对发妻这样残忍。他在怪她害死了心爱的女人,还有自己的骨肉。那个孩子对他来说,或许重要过宋家源,甚至现在的宋家祈,也难怪他会因此而忌恨安美欣。所以此后宋伯年即便有了罗瑶,也绝不与安美欣离婚。他是不想放她逃生,要将她一辈子都困在那个狭小的牢笼里。折磨她,报复她,至死方休。
宋家源何其无辜,只因为他也有安美欣一半的血脉,所以不可避免地也被卷进了这一场争斗里。
安迪将背靠在椅背上,深深呼出一口气。本来还抱一线希望,现在看来,竟是一条绝路。
什么风水师说要迁坟,什么罗瑶说要办百日宴。这一切,宋伯年不是不知道的,他只不过是借他们的口,来磨安美欣的心。他要的就是他们折磨她,摧残她。因为她当年也这样对待过他爱的女人。
“andy?”萧锦良在对面叫他。
“嗯?”安迪回神。
“你想得太入神了。”萧锦良微笑,侍应将早餐和牛奶端来,他把杯子接过,放到左安迪面前,“不吃东西,至少喝点鲜奶。”
左安迪笑着接过。萧锦良的风度与温柔,总是如暖流一般,无处不在,不可抵挡。可惜这个时候,安迪已没有心思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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