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哺乳期,所以孩子由张欣瑞抚养,魏翼每个月给孩子500元抚养费。
就这样,他们维持了一年多的婚姻以失败告终,魏翼在这场婚姻中什么都没得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成了单位的一个笑柄。
魏翼选择了逃避,他拜托自己父母托关系给他在乡镇弄了个职位,关系一转,挥一挥衣袖什么都没带走。他在乡镇这一猫就是十年,期间张欣瑞和奸夫出国,把孩子又送回给魏翼,给了魏翼一笔钱。
魏翼这个人的内心不算脆弱,但是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失去对女人的兴趣,事情都过去很久了,父母给他介绍对象他也没兴趣看。
伤口早就没那么痛,魏翼也变得愈发沉稳起来,岁月在他鬓角和脸上都留下了一些痕迹,儿子也在他身边慢慢长大了,虽然有点小脾气,可总归是个乖孩子,不让他操心。去年,魏翼卸任了党委秘书,开始担任主管政法的综治委员兼综治办主任。这职位说白了就是专门管上访的,自己原本的工作就很忙了,可在任党委秘书时领导就欣赏他的文采,现在不做秘书了,领导依然让他写材料。工作没黑没白,动不动还得去北京截访,原本一直自己带、偶尔送到父母那里的儿子开始长期寄居在父母那里,偶尔才会回家,因为他没空管。
魏翼对儿子满心愧疚,想着什么时候跟领导商量商量看能不能别总让他写材料,毕竟乡里有秘书有文书,他总这么逾越,别人总会看他不爽。而且魏文曦快上初中了,又该到青春期了,自己总要多关心关心。可偏偏这时候,魏文曦那消失了快十年的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他的手机号,给他打了个电话。
魏翼觉得儿子长大了,有权利决定自己的未来,于是他把车上的音响声音关小了,对儿子说:“文曦,爸爸跟你说个事儿。”
魏文曦很少能看见爸爸如此一本正经,赶紧挺直了腰杆。“爸爸,啥事儿?”
“你妈妈前几天给我来电话了。”
妈妈这个词,在魏文曦那里其实挺陌生的,小时候他没母爱,问爸爸他的妈妈去哪儿了,他爸爸告诉他他们离婚了,他的妈妈出国了,而近一年在爷爷奶奶那边住,爷爷奶奶话里话外说自己的妈妈对不起爸爸。
比一般孩子早熟的魏文曦虽然完全不知道当年的事儿,却也因为听到的这些话对母亲没有多少太好的印象,他只见过父母婚纱照上的母亲,对于母亲的印象也仅仅局限于此,他没有接过母亲的电话,也没和母亲交流过,只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就这样而已。
“她说什么?”魏文曦问。
“她说过年会回国,想见见你,你要愿意的话,你可以跟她出国念书。”
“爸……”
魏翼打断了儿子的话,接着说:“宝贝儿,你长大了,你可以自己决定是和妈妈出国还是和爸爸在国内。你知道,爸爸工资不高,你以后长大了想出国爸爸也供不起,如果你和妈妈聊得来,也能在一起生活,出国去见识一下也不是坏事儿。”
魏文曦是个有点儿敏感的小孩儿,即使父亲这样说,可他也觉得是父亲不想要他了。他生气了,别过头不吱声。魏翼感觉到了儿子的怒火,也闭嘴不说话了。
第三章、既然出去玩,手机也要关掉。
回了家,魏文曦倔哼哼的回房间做作业了,还咣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魏翼看着被儿子关上的门摇了摇头,想起包里还有领导强加给他的材料,认命的去书房加班。
差不多把草稿打好,已经快八点钟了,魏翼起身活动了一下,去冰箱翻出了点儿前天买的水果,就着水管洗干净,象征性的敲了敲儿子的门。
魏文曦没应门,魏翼压着扶手进去了,谁知道儿子却没在写作业,趴在桌子上肩膀一抽一抽的,还有呜呜咽咽的声音。这小家伙是哭呢?魏翼走过去,把水果放桌子上,站在儿子右侧,谁知儿子却把身体往左边拧了拧,故意背对着他。
魏翼知道儿子跟自己闹别扭,拉过儿子房间里的小椅子,坐在一旁,对儿子说:“文曦啊,爸又不是不要你,你说你哭什么?”
“谁哭了!”魏文曦抬起头来,噘着的嘴,看上去能栓两头驴,他眼圈红红的,眼角窝有眼泪,鼻子里还有鼻涕。
魏翼笑了,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泪水,又捏着他鼻子让他把鼻涕擤出来。他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对小家伙说:“爸爸和妈妈虽然分开了,但你是我们两个人的骨肉,她作为母亲,没尽到做母亲的责任,她想补偿也是常理,你接不接受她的补偿,这是你的选择。当然,你不愿意见她,我也不强迫你,你永远都是爸爸的乖儿子。”
听见这话,魏文曦别过头,嘴里嘟囔一句:“这么大年纪了还煽情,你烦不烦呀?”
魏翼见儿子不像刚才那么生气了,便把水果盘往他面前推了推,说:“儿子,吃点水果再写作业,爸爸去把材料改完。”
“嗯。”魏文曦答应着,拿了个李子放嘴里了。
魏翼回房间把材料改了改,又润色了一下,发到了领导邮箱,等他从房间出来,儿子蹲在客厅整理自己的小箱子。见了他也没说话,收拾完自己的,又去他的房间搬了点衣物出来,塞箱子里。
“我儿子真能干。”魏翼赞扬了一句,魏文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他感觉小家伙明显放松了。
魏翼去洗澡,没一会儿功夫,魏文曦也钻进浴室里,父子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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