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发圝热,恍惚之间他只想更多感受对方的存在,哪怕是以痛苦为手段,修长的双圝腿便主动缠上身上的魔不停磨蹭着腿圝根,是旖圝旎的诱圝惑也是愧疚的迎合。
未曾休息多久的神体依稀残留昨日的感触,被热硬的阳圝具撑开又来回摩圝擦时,飞蓬剧圝烈喘圝息着抱紧重楼,甬圝道死死绞圝掴夹圝裹,为自己和对方都带来一bō_bō的快圝感,魔尊低头封住神将闷呻哀吟不断的唇,手指不停拭去清泪,身下动作轻柔之极不忍心再伤对方。然哪怕如此,飞蓬也没撑多久,仅仅一次就昏圝厥过去,重楼温柔而绝望的吻了吻他的眼睛,将之抱入圝浴池,浑然不知他们一神一魔之间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默契给只听见声音没有画面的蚩尤带来了何等的误会。
当年飞蓬和重楼的交情,他这个当父神的堪称知之甚深,结果…初时醒来便无奈听了自己儿子对其昔日少年好友多日折磨的活春圝宫,在神醒过来第二天又施加更严重的封印,并还表露对飞蓬永久囚圝禁…当玩圝物的打算,最后甚至不顾对方被折磨了那么久的身圝体继续的肆意蹂圝躏,蚩尤表情崩溃的捂住面颊跌坐在地面上,儿子已彻彻底底长歪了,自己出去真能拗的过来吗?!
重楼自然不知晓蚩尤的想法,浴池中,他咬牙将剩下的一半魂力渡入飞蓬的身体,然后为其再换了衣衫抱回床上,融合魂力顺带恢复神体,飞蓬整整昏睡了一个月,才状态完好的清醒过来。他醒过来时,抬眸便见窗户拉开老大,阳光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暗影,室内暖洋洋的,一阵悠扬的琴音轻快响起,曲调百转千折,最终归于平和,重楼放手淡淡一笑,语气温和而不容置疑:“你睡太久了,跟我出去晒晒太阳。”
神器之中,直到寝室门关的响声传来,蚩尤才恍然惊醒,那是他儿子的琴音?天啊当年这孩子一窍不通,甚至自己亲自出马都教不会他,现在居然…他再一次认定日子已经过去太久,决定下一次将灵识一直留在外面,尽量多获知一下信息。
春园
抱着柔软的皮毛蹭啊蹭,飞蓬的脸上露出清浅的笑意,重楼几近痴痴的凝视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动听的琴曲从拨弄的琴弦上流出,整个春园听的清清楚楚,良久,曲毕,飞蓬放下小白虎,身体倾倒在花丛里,重楼躺在他身边,沉默揽着其腰身,眼神是淡淡的满足。
“心音境界,随心所欲的弹奏,浸满本心之情,汝之进步简直令所有知情者瞠目结舌。”飞蓬侧过头,微微一笑,语带笑意。
“哈…”重楼哑然失笑,手臂收紧,埋首于飞蓬颈间:“想来,他们会很惊讶…为你一言,我真能自己学会…”
飞蓬反手抱住重楼:“瑶姬姐和我说过…汝小时候简直憋哭兽族所有的琴师,后来蚩尤前辈亲自教,她和女娇、女丑等几位轮番轰炸,都还是无功而返?”顿了顿,他在重楼发黑的眼神里笑言道:“那天在神树上,你没有拒绝弹奏,她们都以为,你一定暗地里赌气去练了。”
“……”无言以对的重楼默默侧开头,任由飞蓬在他怀里直笑得浑身发抖:“所以,他们真是太天真了对吧哈哈哈哈哈哈唔!”垂首将喋喋不休嘲笑他的薄唇堵住,重楼挑了挑眉,又在飞蓬眼露凶光准备一口狠狠咬下前及时松开,其遗憾的耸耸肩:“吾曾以为能兼顾音攻之路。”结果,他刚刚提出来就遭到上至父神蚩尤下到同辈里瑶姬、赤霄、女丑、女娇甚至不说话如骄虫的全力反对。
“哈哈哈哈哈哈哈!”飞蓬又一次笑到打滚:“哎呦喂真是遗憾,不然大概你一上战场便会发现…不分敌我所有人都让你弹晕了,估计也就实力最强者勉强还能保留意识,不过想来…素爱琴道如祝融甚至是我,皆会被你留下心理阴影。”
“…咳咳咳…”重楼干咳了几声:“才不是!控制力不都是练出来的吗?!真成功了本少主便是兽族最大的杀手锏,吾那么好的音攻天赋…奈何没人愿意陪练。”其音调满是天不从人愿的感怀和失望,亦不掩明显的捉狭。
“……”飞蓬深吸一口气,以高山仰止的眸光扫视重楼一周,他深深叹了口气:“要脸不?”对此,重楼回以无辜之极的一笑,甚至还轻轻眨了眨眼睛,整个魔显得乖巧无比,成功让飞蓬一口气哽住,长叹一声拜服道:“好吧,我知道了,你不要脸。”结果是被秒变脸的重楼按着翻入极深的花草丛中,隐约的喘息声自内中泛起,暧圝昧旖圝旎自不必提。
从草地到寝室浴池,飞蓬的顺从和迎合,含义无非是最后的放纵,想明白这一点,重楼眼底忍不住升起怒焰,即使打下神界、两族融合,他也可以承诺神族高层一个不失,故只要汝愿意,你我完全可以平分权柄,又为何一心一意往死路上走?!魔尊又愤慨又委屈之下,就从开始的体贴变得索取无度,虽然温柔一如既往,可在冰室眼睁睁瞧着自己被贯圝穿占圝有,身圝体本能的紧绷和耳畔不停的调笑,依旧使得神将受不住的哭泣求饶。
不似往日的得意和满足,心烦意乱的重楼将飞蓬转过身来堵住嘴,哪怕是求恳,对方也没有一句收回同归于尽之打算的话语,显是根本未有一刻打消死志,魔尊吻过流泪的空茫蓝眸,身下放慢了动作,却在神将缓过神眼眸平静锐利时,又憋不住的加重力度。直到天光破晓,重楼才幽幽一叹的放过筋疲力尽的飞蓬,尚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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