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坐我旁边,不过他却忍着脚痛故意绕了桌子大半圈,并且坐在野山冬另一边……难道怕我会生气吗?
我稍稍将身子向前倾好偷瞄他,他低头抱着长刀冒起鬼火来耍自闭了,而且他前额的浏海还不断地落下小水滴……搞什么啊?刚才洗脸的时候是把整张脸都栽进水里吗?
……
无故陷入沉默许久,还不时地听见桩又在大叫什么东西烧焦了的声音……谁能告诉我这莫名其妙的气氛怎么来的?
「我也去厨房帮忙好了。」野山冬突然站起身来,并且偷偷地对我说:「御就交给你啰。」
「啥?我、干嘛啦!」不等我抗议,野山冬直接把我推到阿御的身旁,接着径自向厨房走去。
……
见我被推过去,阿御可没像平常一样趁机对我撒娇还是偷袭什么的,而是难得的主动离我远一点!接着继续搞他的自闭。
「……你干嘛?」我无奈,但他依然不应声地自闭中,鬼火好像又增加了许多。
唉……这家伙跟小孩简直没两样嘛。我故意起身离开坐位,他一样不为所动……真难以置信他和我同年纪,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人能闹别扭闹成这样。
我走到电视机前蹲下、并打开柜子看了看,还真的被我蒙中了,医药箱和各式常备药就放这。翻找的同时,我偷偷地回头看看阿御有没有任何动作……依然是颗快要被鬼火烧到的木头人,还是他根本就在打瞌睡啊?
……啊,找到了!
「阿御,你睡着了吗?」我回到他身旁坐下,但他还是一样不理我。
……
我伸手硬把他的脸拽面向我,接着将刚才找到的药布直接往他左脸颊贴去,「唔!好冰……」他终于出声了。
「你先别乱动,不小心黏到你的头发了。」幸好他弄湿了浏海,处理起来没那么麻烦。
在我忙着帮他抽出不小心黏到的头发时,他似乎会感到不好意思地猛想转过头,「头低一点啦!别动来动去的!」每当他一个转头我就得把他的脸拽回来,真麻烦。
「唔……」他很无奈,表情看起来也很不甘愿,但最终还是乖乖听话了。
大致都弄好后,我便花点时间检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黏到的地方,但……这家伙竟然脸红了!混血儿的脸真的很犯规!
在醒目的金眼下,西方人特有的白皙肌肤使他脸红的模样格外明显,加上他那头长发感觉好像……在哪看过似的?至于阿御一发现我呆望着他的脸不放,居然低头缩去角落继续当他的木头人了。
啊,他的头顶好像冒烟了,而且还红到耳根子去了……原来他也会像个女孩子一样害臊啊?但这话可不能说给他听,免得被误会把他当作是娘娘腔而发飙。
「你还好吗?难不成也发烧了?」总要给他个台阶下,不然他肯定还是不理我。
……
阿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声:「对不起……」
他还很愧疚他动手掐我的事啊……
「算了啦,我已经没事了,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不是吗?」
「可是你的脖子……」
「这过几天就会消失了,你不必那么在意啦。」
阿御稍稍抬头瞄了我一眼,是在怀疑吗?毕竟差点掐死人和不小心踩到脚说声抱歉就算了是不能比的……于是我只好对他笑了笑表示我是真的不在意,他这才相信地扬起了淡淡的微笑。
「让你们久等了。」桩带着满是不好意思的笑容端着饭菜从厨房走出,而谷川和野山冬也跟在后头帮忙。
如此忙了一会儿后,「我们开动啰!」经历过昨晚的事,大家平安的齐聚在桌前一起吃饭比什么都还来得重要。
不过呢……阿御似乎心情还是很不好地没说半句话,平常看他的胃口很大、有多少就吃多少,但现在却只吃半碗……先撇去面前的夫妻俩不谈,整整一锅白饭就放在桌上,光给他和谷川吃的话本来有可能全扫光的说。
「嗯?秀树,你脖子上怎么有奇怪的痕迹?看起来好像是手印……」谷川用筷子指我……真没礼貌!
……
「御?」见阿御突然放下碗筷伫着长刀转身就走,而且他碗里的饭菜也没吃完……桩不免担心地问:「你吃不下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阿御起先是不予理会地执意继续上楼,但一瞄见桩想跟上来,他只好说了声:「我吃饱了。」
……
目送阿御进房后,「看来我好像又说了不该说的话了……」谷川苦笑。
不是「又」好吗?而是常常才对!
「秀树,你的脖子难道是御弄的?」望向野山冬,他一脸担忧地起身想靠过来,「有没有怎么样?」
「咦?天冥真的动手掐你啊?」谷川惊讶。
「这点小事不用--」
「对不起……」闻言,还来不及要野山冬坐着就好,我看向突然道歉的桩,她起身之后居然给了我大大的九十度鞠躬,「我相信御他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他,真的很对不起。」
天啊……桩她是何等身分的人物啊!而且又是我们学校的校长!像这样对我低头鞠躬道歉反让我不知所措……
「没、没事啦!我也没有怪罪在阿御的头上啦,而且是我在他睡觉的时候闯进他房间的,明明你们都提醒过我了,所、所以……算我自作自受啦!」
「既然没事,那要不要叫天冥回来吃饭?」谷川问道。
「不用、不用。」野山冬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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