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不会如此担惊受怕了。”
李阮点点头,复而又对睿诀道“王爷日后就不必再来了,乐曲已经学会,不必再于我这浪费时日了。”
睿诀一听冷下脸来“你就这么想让我走?!三番两次的撵我,真的对我一点情谊都没有?”睿诀说的直白,李阮不想回答,转身走开,睿诀拦住他,“李阮,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我等了你十五年,你还要我等多久?!”
李阮惊恐地甩开睿诀的手,颤声道“王爷在说什么!草民听不懂!”
睿诀笑了,“你听不懂?!你听不懂你带着这玉佩作甚?!”睿诀从袖中取出那块青玉,垂与李阮前。李阮一看伸手就要去抢,睿诀躲过将青玉握在手中,“我记得这青玉的主人不是你吧…”李阮脸色发白,双手有些发颤,他握紧双手试图让颤抖不那么明显。
“李阮,你对我如我对你一般,为何不能承认?为何总是伤害我也伤害自己?”若不是一日睿诀走后在半途上截了雕儿回去给他送信,还见不到这玉佩呢,更加不会知晓李阮竟骗了自己那么长时日!李阮对着玉佩那怅然若失的模样,睿诀若是再不明,岂不是天下第一大傻子!
李阮仿佛失去了力气一般跌坐在椅中,他毫无生气地说道,“你不知我发生了什么,故而才能爱我,若你知了,定不会再怜我爱我,会离我离得远远的,我不想要那一日,我不想被你抛弃…”
睿诀心中一疼,上前抱住李阮“你怎的如此想?!我爱了你十五年怎么会抛弃你…”李阮泪如雨下一直摇着头,不听睿诀。
睿诀叹了口气,“我其实…什么都知道…从第一天见你,我就知道你所有事,你根本不必为此担心…”
李阮惊讶地抬了眼睛,“你…你知…”
睿诀点点头,“我知你被那龟公和安乐候所害才进了这侯府,后来生下了沐穘,在这侯府里度了十五年!”李阮绝望地闭了闭眼睛,终是瞒不过的,瞒不过的…他起了身缓缓地走开。
睿诀从身后抱紧了他“李阮,你恨我么?”
“我恨你作甚…”
“我没能找到你,我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真是个傻子,听信了那龟公的谎话,以为你真的暴毙而亡了,在乱葬岗里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你,可边疆危机,我只能离去!留了亲卫在这京中寻你,却是没能找到,我该自己留下来寻你的…是我的错…”
李阮从没想过睿诀居然找自己了,还找了自己十五年,他颤抖着转过身,看着睿诀,嘴角擒着笑,“你说,你找我了?”
“是…我寻了你十五年…”睿诀携起李阮的手放到唇边亲吻,“我没用…没找到你,让你受苦了…”
李阮的眼泪根本止不住,他摸着睿诀的面颊,耳鼻眼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徒添了这十五年的风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舅舅,这裕阳关里可是有父皇的行宫?”景臻骑在马上,对身边的慕非道。
“是,殿下是否要前去?”
景臻思量了下,“既已到了,就去行宫吧,不劳烦裕阳官员了。”
一群人向裕阳行宫前进。裕阳行宫地处妙地,这深秋初冬季节万物凋零,这行宫附近的树木花草却还长的青葱茂盛,景臻见此奇景好奇问道“舅舅,这是何故?”
慕非一笑,“殿下有所不知,这裕阳行宫能四季如春得益于这行宫里的一处活泉,那活泉的水四季温热,滋养了这些花花草草,故其与其他草木不同,深秋也枝繁叶茂。”
景臻来了兴趣“哦?还有这等奇事?”季沐穘也上前看了看,那花儿长的如春季一般艳丝毫没有衰败的迹象,周围的士兵都啧啧称奇。
慕非又道,“若是殿下好奇,可到那活泉处看一看,前些年皇上已经下旨,在那活泉的流经之处围造了个温泉,殿下不如去泡一泡一解舟车劳顿的疲乏!”
景臻笑了笑“如此甚好,我今晚必是要去试试的!”
入夜,景臻果真到了那温泉所在,周围烟雾缭绕,一点感觉不到初冬寒气。景臻褪了衣,只留了xiè_yī在身下了温泉。那泉水温暖得很,一边有新水汩汩注入,一边又有旧水潺潺流出,置身其中,好不惬意。
“这不要人了,你去把沐穘喊来。”景臻对近卫道,近卫得了令就疾步去寻季沐穘了。等季沐穘到的时候,只见景臻安逸得枕着温泉边的玉石,几乎要睡去了。
季沐穘悄声走到景臻身边,刚要吓他一吓,景臻就睁了眼,伸手一拽,季沐穘应声落入温泉之中。被泉水迷了眼,季沐穘没了方向。景臻伸手快速地将他身上的常服褪了下来,扔到岸上,季沐穘光溜溜地泡在温泉里。
(略.....)
翌日,季沐穘在景臻的注视中醒过来,迷迷糊糊地移动了身子才觉着浑身疼痛得厉害,想起昨夜之事一下子羞红了一张俊脸。景臻轻轻地按压着季沐穘的腰侧,好不温柔地询问,“腰疼得厉害么?”
季沐穘摇摇头,景臻宠溺地笑了笑“那儿疼么?”意料之中,季沐穘更是羞得不能自已,颇有些责怪地看着景臻,景臻呵呵笑了,在他的俊脸上印了一吻,“今日和我一起乘马车,不许任性!”季沐穘撇撇嘴,现下这种情况就是他要任性也不得不考虑自己的身体情况,后庭那处火辣辣的疼。
再上路时季沐穘就以身子不适上了景臻的马车,这在路上是常有的事,别人也都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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