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茱萸,四喜手里还拿着红了的铬片两手发颤,满禄把他按在床沿,沿着后颈边亲边说“知道妓院里是怎么处置逃跑的妓女吗?”四喜一个哆嗦,犹豫着想,如果回身把铬片捅到满禄嘴里的话,是不是真的就能要了他的命?满禄已经从他身后挺了进去,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抖着手拿稳铬片,四喜被压得嗯嗯声不断。一击不成,满禄必定轻饶不了他,不过就他偷跑的事儿,估计满禄也不会罢休,上次的地龙确实够一呛,那个破碾子也着实要了他的命,他还真不知道妓院里怎么处置逃跑的人,看样子,是没得好果子吃。
举起铬片四喜刚要回身,冷不防被满禄翻了个个,男根还陷在他后穴里转了个身疼得四喜直抽气,满禄与他面对面的往脸上喷气,如果真有哈蟆功的话,满禄一定练过,他现在的姿势还真蛮像,四喜不由得噗嗤笑了一下,满禄摸上如花容颜,“真好看。”亲上脸前樱红使劲的嘬弄,四喜卖力的挺腰逢迎,瞄着埋在胸前的头颅,铭片慢慢举了起来,声怕快速的心跳惊了满禄,四喜闭了下眼睛定定神。
满禄的手顺着四喜的手臂摸了过去,接过铬片,四喜大睁着眼睛不给,满禄略一用力就抽了出来“别怕。”四喜想说,我怕什么,我又没真的扎下去,“啊~~~”满禄一手握着四喜的分身,一手扫着铬片往上压,四喜挣扎着坐起身,想两只手要去抓那个铬片,又碰不着,皮肉焦糊的味道弥漫开来。“哇啊~~坏掉了,坏掉了。”“本来就没用,坏了又何妨,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坏掉的,我有药。”满禄略抬下身拿药瓶,四喜紧绷的后面让他大力开合着,两手按着四喜的胯大力冲撞。四喜疼得死命挣扎,满禄卡住他腰,一个没命的往上串一个死了劲的往下压,四喜本来酸麻的四肢可着满禄的脸就是一通抓弄,被满禄打翻在床上以后抓了药瓶打开以后往四喜精致的分身上一通洒,那被燎得水泡尽起的分身上看不出什么图片,只有一片灼伤,烫得四喜恨不得满床打滚。qín_shòu满禄掰开四喜的膝盖,大力开合着猛进猛出,“啊~~~~啊~~~~啊~~~~啊~~~~~”惨叫声不断,响彻将军府上空。
“四喜,忍忍,忍忍,马上就好了,”满禄又往四喜身上倒药粉,白色粉末洒满他的分身,沾着血滚到满禄的男根上,血是四喜后穴里的血,刚才他不管不顾的折腾,里面已经出了血,有血液的润滑,满禄释放数次后方尽兴,拔出男根,上面全都是血,嫌厌的擦了擦,掰过四喜的脸,惨白惨白的“你也乖觉些,每次都叫得像杀猪一样,也没个章法。哪天跟香兰学学,如何叫得媚一些。”
气得四喜一张嘴吐出了口血在他脸上。“疯了?”满禄刚要发飚,发现有些不对,四喜吐出来的不过是咬破口唇的血,可是他下体却依然血流不止,还越流越多。拿了手巾堵上,没多一会儿就嚅湿了。四喜嘻嘻笑道“恭喜将军,终于玩坏了。”唬得满禄连忙唤人,走至门口低声嘱咐大总管务必请孙太医前来。大总管见满禄目光闪烁神情不定,不由得一怔,满禄见他发愣,急得直跺脚,低吼道“快去啊!”
总管一遛烟的闪开,满禄回至屋内兀自镇定,在四喜下身塞了布帛在水盆里浸湿了手拍拍四喜脸颊“四喜,你倒说说看,是我生得不好,还是待你不好?四喜苦笑“将军身边不乏真心人,何苦难为四喜一个?”满禄沉下脸来,“我这是难为你?”“将军的恩宠隆重,四喜受不起啊。”满禄沉吟半晌才说“一颗心都挂在你这儿了,你倒说说看还有什么不知足?”四喜勉强睁开眼眸,“将军这话,问的是我,还是陈皇后?”
满禄怔了一下,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你可知陈后是怎么死的?”四喜躺在床上,微微偏着头“用药过量。”“你可知怎会过量?”四喜愣了愣,不可置信睁圆了眼睛看向满禄,难道?满禄点点头,“对,陈后得了此药伊始,便对我说了,我亦找人验看过,无碍的,”四喜气结,这陈后,偌大一后宫还真有这样单纯得要命的人?拿满禄当她闺中良伴,真真是一点私密全无。“是我说的,多用无妨,是我劝她,身子不碍事,是我把她,亲自送到鬼门关。”满禄盯着四喜,一滴泪顺着眼角滴下“丁四喜,我一生强取豪夺,真正想要的却始终不在手上,”“我留不住的人,谁也别想留。四喜,若你也弃我而去,我必将你割皮塞草tuō_guāng了挂城门上,在瑞王眼前焚成灰化成尘,让他摸不到也碰不着。”
四喜凄恍微笑,“多谢将军您惦记。反正我也快死了,不妨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别说你对我一点都不好,即便是您把我供起来,一天三遍香,就凭你割了我家王爷的耳朵,我也恨不得啖你血吃你肉。我胆小不经吓,你一次次的这么折磨,我真受不了。我曾想过,究竟哪里得罪了你,让您老人家这么折腾我,温泉池里你差点淹死我,走了趟大狱做了半年恶梦,过了好久我才想明白,我就是再大的罪过,也应该是司礼监管,怎么就跑到刑部去了?你还装好人的来救我,哼,救的是哪个?真不如当时撞死就真的一了百了。在您府上这段时日,哪是人过的日子啊?您的心思我也明白些,不过,我奉陪不了了,您自己好好活着吧,不过,记着,我恨你,恨死你了。”满禄想不到四喜绝决到这份上,撂下这么多狠话,最震动心弦的反而是那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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