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叫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天翔伸手按住,这时他再也克制不住,欲液顿时射出。他狂乱地喘息着。
天翔拭去唇边沾染的液体,手指缓慢却毫无犹豫地探入了青年紧密的后穴。青年低哼一声,抬起了下颚,极力忍耐这种痛楚,天翔让手指逐渐深入,在他体内越来越快地滑动着。直到青年痛苦的呻吟声淡去,蹙紧的眉头开始放松,他飞快地撤出手指,将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青年的入口,厮磨了一阵,便笔直贯穿了他。
「啊──!」
青年不成声地惨叫着,双手紧紧掐入天翔的手臂。被内壁紧紧绞住的天翔也很痛,痛楚反而使欲火更加旺盛,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舔着青年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哄他放松身体。等到原本几乎要窒息的青年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天翔也开始猛烈地前后撞击他。
「啊!啊!」青年的理智已被焚烧殆尽,只剩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驱使他跟随着天翔的动作而振动。天翔每当看他快要承受不住时,便放缓了狂暴的动作,当青年开始放松下来时,又逐渐加快;如此反复不停地逗弄,青年根本无法招架。过了不久,他的呻吟声中已经没有痛苦的成分,只剩下甜美的吟哦,彷佛裹了一层媚药,神魂颠倒的声音。
青年忘形地扭动着身躯,渴求着天翔的深入,在神智迷蒙中轻声地呼唤着:「翔弟」
「啊!!!!」
廷宇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发现日光耀眼,自己正坐在树荫下,背靠着树干。青岚在他身边,用惊吓的表情看着他。
「廷哥,怎么了?做了恶梦吗?」
廷宇这时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在午睡,没想到竟然又做了「那个梦」,荒唐无比的梦--
青岚大吃一惊:「廷哥,你脸好红哪!该不会是发烧了吧?」连忙伸手到他额头。廷宇羞愧得说不出话来,拼命摇头,手忙脚乱地把她的手挥开。这时
「翔弟!」
听到这叫声,廷宇全身一震,差点跳起来。一回头,只见天扬朝这里走过来。天扬见到他们两人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马上更正:「哎呀,抱歉抱歉,又叫错了。谢少爷,你又身体不舒服了?」
青岚别开头,巴不得他快点走开,廷宇则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天扬看见他的眼神,虽然心中乱跳,表面上还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喂,只不过是一时叫错而已,不要这么凶狠地瞪我好不好?」
廷宇面无表情地问:「天底下应该只有你会这样称呼你弟弟吧?」
天扬耸肩道:「对呀。不过我最常叫他喂。」
廷宇瞇起了眼睛,狠狠地把头转开,脸上的表情复杂无比,心情更是复杂。
第55话
那天晚上,终于在心里确定了自己的身世,但是烦恼也随之而来。先前天扬拚命逼他回忆,他抵死不从;现在他自己承认了,天扬却已经放弃跟他相认,这下子就算他拉着天扬的衣袖苦苦哀求,天扬绝对还是会否认到底。
当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不出解决之道,谁晓得睡着之后,竟做了那个离谱的梦。最惨的是他从此每天都做这个的梦,而且梦境一次比一次逼真,拿这次来说,他到现在还会闻到梦中那股气味,感觉到梦中人的体温,而他也越来越清楚,在梦中呼唤他的人是
开什么玩笑啊!他在心里大叫。那可是我哥哥欸!
他实在搞不懂怎么会做这种梦,难道妙手空空儿不但杀人不眨眼,还是个背德luàn_lún的qín_shòu吗?害得他现在只要一看到天扬,就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扬看他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开始烦燥起来。最近的廷宇非常难缠,总是沉着一张脸不吭声,别人跟他说话时,他就面无表情,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瞧,也不知心里在盘算些什么。他这副模样别说青岚跟柳振英受不了,连跟他做了二十几年兄弟的天扬也难以忍受。
素来冷静的天扬,这时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几乎无法再控制自己的心情不受天翔影响;只要廷宇脸色好看,他就比较安心,要是廷宇脸拉下来,自己心口就纠成一团,若是再让他看到廷宇跟青岚谈笑两句,那更是全身像针刺一般。偏偏最近廷宇好象对他有什么不满,跟他说不到两句话就会借故闪避,让天扬肝火不断上升。
为了不想让自己动气伤身,天扬每天都跟飞飞走在前头,才不用看见廷宇的脸。但是这样一来却反而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廷宇的视线不断从后方直射而来,彷佛要在自己背上烧出两个洞。
怎么做都不对,天扬真的烦透了。
他哪里晓得,廷宇的异样,全是因为他夜夜都在梦里侵犯着自己。
最近天扬的夜晚反而特别平静。廷宇每晚都多订两间房给他和飞飞,他本来还想说只要一间就够了,廷宇冷冷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有非睡一起不可的理由吗?」他也就没再吭声了。
飞飞对这种安排非常不满,天扬倒不反对。白天一直强颜欢笑,到了晚上实在很希望一个人静一静。只不过总觉得在睡梦中好象听到身边有人叹息,还伸手摸自己头发。他知道那一定是梦,以他的功力,决不可能让人靠近自己床边,动手碰触他还毫无所觉。只是作这种梦未免太没出息了。
刚才听见廷宇惨叫,忍不住冲过来探望,没想到又得看他这种脸色,天扬觉得没趣极了,说:「你要是没事,就早早上路吧!我可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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