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夜咕哝著在嘴巴里咬著点心,嘴唇上残留著点心渣滓,也不自知,只顾著吃的开心,吃完以後又盯著桌子上的点心看,再看看陆天一,还想吃的样子。
“还想吃是吗?看你嘴巴上全是渣滓。”陆天一刚要伸手给漆夜抚掉,便见漆夜深仇自己嫩红的小舌头舔著嘴唇上的点心渣滓,意犹未尽的模样,看著漆夜做著那淫靡的动作还不自知的表情,陆天一的小腹倏地就烧起了欲火,拉过漆夜的头就吻起漆夜的小嘴来,帮著漆夜把那些点心渣滓全数吃掉,漆夜也回吻著,配合著张开口儿伸出自己的舌头让陆天一尽情的索取蜜汁,吻著吻著,陆天一的胯下yù_wàng便突突的挺起了头,硬邦邦的顶著漆夜的臀部,惹得漆夜也满面通红扭动著身子开始低喘……
“用嘴巴帮我舔……”陆天一靠在凳子上後仰著身体,打开自己的双腿吩咐漆夜。漆夜始终微微笑著,很乖顺的从陆天一的身上下来,跪在陆天一的两腿之间,很熟练的从陆天一的裤子里掏出那跟火热的热杵,含进口中埋头卖力的舔弄起来。
“嗯……轻点,乖孩子……再往里吞一些……”陆天一握住漆夜的头往自己跟前拉,漆夜的脸憋得通红,却还是微笑著舔著,含道根部在慢慢的吐出来,舌头一寸一寸的舔过那些褶子,一直到达领口,舌尖轻点著,打著旋儿轻咬。
“嗯……嗯啊……吸出来……”陆天一吩咐著,漆夜便对准那兹兹躺著热液的领口上一吸,陆天一一阵顺爽後pēn_shè在了漆夜的口中,“吞下去,漆夜,那是……我的东西……”
漆夜很听话,乖乖的吞了下去,嘴角还残留著点点白浊,事情做完了就痴痴的笑著,目光也不知道落在什麽地方,陆天一很清楚,漆夜在笑著,可是,那笑意空洞洞的,这就是他的要的漆夜,很乖,很听话,会对著他笑,会喜欢他……只是,为什麽每当看著漆夜那从来到达不到眼底的笑意就会心脏一阵一阵的痉挛,陆天一很害怕这种感觉,於是,只能从漆夜身上讨回来,加倍的折磨他,看著他一边痛苦一边微笑……自己便一边痛苦著一边落寞著……
“自己坐上来……”陆天一将痴笑的漆夜来回神儿,本来想著今天不做的,可是,这刻又想得厉害,就做一次吧!
漆夜对这种已经很熟悉了,一直裸呈的身体也省掉了脱衣服的麻烦,转过身子,将自己的後穴对准陆天一硬挺的男根之上,缓缓的坐了下去,待到契合之後漆夜便轻抬慢摇著身子开始吞吐,陆天一觉得越来越焦躁,漆夜的动作太慢了,无奈之下陆天一只好一把抓住漆夜的大腿想两边来开,迅猛的挺动起来……
有点疼,这是漆夜的感觉,可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表达的能力了,自从那天他醒来以後,一切都变了,他以为自己死了,可是,到最後发现自己居然还活著,确是落进了更恐怖的深渊,不,应该说是地狱,他又回到那表面纸醉金迷,背地里确是肮脏龌龊的【水榭歌台】,他以为陆天一恨自己恨到让自己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可是,却不是,他被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里,被无数的工具和可怕的幻想折磨著,终於,他漆夜变成了陆天一的专属奴隶,过著性奴一般的生活……
从那一刻起,漆夜觉得自己的心死了,他将自己的灵魂深深的埋在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每天让自己微笑,服侍陆天一,他让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不管多麽羞耻他都可以做到,如今的他,还有什麽尊严可言呢,早就什麽都没有了,陆天一,那个温柔的对自己笑,心疼著自己,总是宠溺的叫自己小骗子的那个陆天一早已经尘封了,而那个欺骗自己,虐待自己,把自己的心往碎了揉,将自己训练成性奴的陆天一却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
一阵猛力的抽查,陆天一终於释放了自己的yù_wàng,他从後面紧紧的抱著漆夜冰冷的身体,细碎的吻在漆夜的耳际细细密密的落下……
“怎麽身体还这麽冷冰冰的?”陆天一抽搐自己的男根,将漆夜抱进怀里,朝床榻走去,用厚厚的狐裘将漆夜裹在里面,就著狐裘抱著漆夜,“张振云死了,呵呵……他手握我朝一般的兵权,现在终於死了,我收回了兵权,夏侯冰月也不敢再嚣张了,今晨的早朝上,礼部侍郎念错了一个字,我在想要是你听见一定会笑的,他说看到山里有很多鬼火,看起来有一种‘惊辣’的感觉,可是,到最後我才发现他要说的是‘惊悚’而不是‘惊辣’,是不是很好笑,宫里新来了个厨子,是个西域来的人,他做的菜有一股西域的味道,我让他明日做些西域菜给你尝尝好不好……?”陆天一对著已经闭上眼睛的漆夜絮絮叨叨的说著近几日来发生的大大小小的琐碎事情,或生气,或微笑,只是,很多时候更像是一个人在自语……漆夜睡著了,陆天一在漆夜的脸颊上亲吻著,流连著……才起身,在书桌上看起书来……
漆夜假装翻身,将脸朝向床榻的里面,眼睛仍旧闭著,却忍不住的留下眼泪,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漠视,可以忘记,可以忽略,可是,每次听著陆天一用那种温软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絮叨那些日间琐事的时候,他就觉得呼吸压抑,心脏胀的要裂开,所以,他必须躲开,眼不见,心不烦……要不然,他会唾弃自己,被人糟蹋至此为何还是会在某一时刻突然的那麽心跳,那麽渴望,绝对不行!
玄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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