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理、行州知州傅朗清、督察院佥都御史楚道,都是当初牵涉其中的官员。你以为你的那点小动作朕会不知道吗?”皇上轻拍着他的脑袋,安抚似地道,“你放心,朕之所以挥笔给他们一个痛快,不是因为宠你,而是你我之间正好利益一致罢了。”
若哪天利益不一致了,岂不是要落的这项上人头?皇上轻抚过他的脖子,温柔的像阵清风,李全澔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但要是为了宠你,朕不介意再多砍几个人。”皇上笑了,从床头拿过一个匣子,“去把衣服脱了,这就赏给你了。”
李全澔看着那匣中的物事,瞪大了眼。一只晶莹剔透的玉势便悄然躺卧其中,在灯光下闪动着耀人的光彩。这古人是嫌钱太多吗?把这么好的玉用来雕成这么下流的东西?
经不起一再催促,李全澔慢慢脱去外衣,将衣服、腰带、幞巾整整齐齐地折好放在床边。穿着xiè_yī拱手便上了床。皇上笑的瞇起了眼,满眼的□□都像是要滴出眼眶来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要吃还是不吃呢
☆、第16章
“自己来吧。”皇上将那玉势塞在他手里,一手冰凉。这些人怎么都嫌糟蹋人不够似的?
李全澔执起匣中的膏脂,细细涂抹了一遍,又在自己身后抹了一点,才撅起屁股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久未经人事,甬道中有些滞涩难行,玉本身带着的冰凉让他打了个冷颤,但还是一手撑着床,咬牙推了进去。
“快动啊。”皇上侧着身催促道,很满意似地看着他羞耻的表情和那痛苦的神情,就像看着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样。
唉,也罢,自从重新活了这一遍就没怎么把自己当人看过。他用手肘抵着床,一手抓着玉势的底端缓缓动作起来。体温将玉势慢慢包覆,不适感渐退,身体本能地寻找藏在体内的敏感点,反复摩擦撞击……
“嗯,看到了好东西。”看他满面情潮,眼睛里被水分滋润,在灯光下盈盈闪动,像要能醉人。一面又像得不到满足似地往着边投来求救的眼神。皇上勾起嘴角,翻身向前,将他体内的玉势一口气抽了出来,将自己顶了进去,换来一声餍足的叹息。
完事之后皇上照例睡了过去,李全澔赶紧下床重新穿戴整齐,正好看见那玉势搁在床边,便是嫌恶地用布擦拭过之后揣进怀里。这不是赏给他了吗?他还真敢拿。不知道这玉还能打磨成什么其他的东西?磨成绣花针倒是可以有好几只吧?正想着一出门却让人给叫住了。
“李全喜。”原来是刘公公踏着夜色而来,“借一步说话。”
“奴才今日坐更……”
刘统领指指他后头,便有个小太监来和他换班,没法只得跟着他走。刚走出了寝宫,就见刘统领从袖中拿出一瓶酒瓮,笑道,“给你补补身子。”
刚拍开封口,浓醇的白酒香气便飘散而出,李全澔一闻便笑了,“还是刘统领懂我。”
“在这宫中待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的。道理懂得比谁都多,腰却弯的比谁都还低,即便得了势也不骄矜自满,金银财宝美色,哪一样也入不了你的眼。你倒是说说你活着还能为了什么?”
李全澔坐在石椅上含笑抿着酒,“但求一盏茶,一双笔墨,灯下相伴,聊以自娱而已。”
“快哉,快哉!让刘公公敬你一杯!”
是啊,待大仇一报,就找个机会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来。用这些年攒下的银子,到个气候宜人的地方办间屋子,偶尔写写字,画画梅,人生不就但求如此而已吗?这么一想,就觉得人生好像也不是那么糟了。
即便换了太子,日子依旧哗啦啦地过,像是谁坐那个位子都没什么差别似的。刘统领替他免了坐更的班,有时不得已还是会被皇上叫进去狎玩一番,但也不若十皇子那般往死里做,做一次便倒头就睡;有时候还就真的只是抱着他睡,这倒也都还算不上是困扰。这算一算侍寝的频率竟还比几个夫人高,真是不禁让他感慨自己何德何能。翻开这大盛史上大概没一个太监能像他这样在性生活方面过的如此滋润的了,即便从来没人问过他想要或不想要。
只不过那五皇子每日来给他父皇请安的时候都免不了冲他一阵冷嘲热讽,但再怎么大胆也没敢在他父皇面前动皇上的人。皇上也觉得有趣并不阻止他,李全澔却觉得要是哪天给五皇子逮着了怕是要让他给五马分尸。幸好现在有史官跟在他后头跑呢,将他一言一行通通记录下来,流芳百世,再怎么样也不敢乱来。
李全澔看着那写起居注的小史官,不禁想着史书里会怎么写他?与当朝皇帝同榻而卧,同枕而眠,以色恃人,恃宠而骄;违纲乱纪,只手遮天,以宦乱政,祸害我大盛?他冲那史官一笑,只见小史官打了个冷颤,满脸嫌恶的别过头去。于是李全澔又笑得更开心了。
夏去冬来,转眼又是过年,这年除夕夜上十王爷牵着刚怀孕的妻子,笑的一脸幸福美满的样子。偶尔视线交会,也不过轻轻别过头去,和叶兰青调笑几句,那看着妻子的眼睛都是笑着的。女孩初长为妇人,多了几分丰腴,多了几分华贵。皇太后直拉着孙媳妇的手说多保重身子,别招了凉,什么时候带孩子来进宫给哀家看看?
听说最近十王爷还纳了新妾,还是建威将军黎晋府里的一个婢女。据说十王爷一踏进府里就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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