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迫不及待的把手伸进顾碧城的衣服里去摸他的胸膛,从上面解开扣子扯掉礼物包装一样满怀期待的让他裸露出更多本色,仰起头看他,虽然做这种侵入压制的事情,眼睛却湿漉漉的,温驯而充满期望:“你想我吗?”
顾碧城抱着他,冰凉长发落下来,扫在他手背上,从善如流:“我一直都想你。”
明川又忍不住要亲他,又忍不住要先剥光他,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凑上去继续亲,边亲边顺着感觉往下剥。
他的哥哥,他的顾碧城,他的圣诞节礼物,风尘仆仆,马不停蹄,在这个下着雪的夜晚特意赶回来陪伴他,这简直是在催促他赶紧滚到床上去。
顾碧城实在是太过纵容他,配合着他褪掉一层又一层严谨的衣服,最后让骨肉匀停,肌肉结实线条流畅的身体完全出现在明川面前,让他从胸口一路向下抚摸,畅通无阻一直到大腿内侧,勾起锻炼不到的软肉慢慢揉捏抚慰,来回磨蹭。
明川还来不及想起自己的衣服,好在他一直待在室内,穿着的是薄薄一层家居服,顾碧城会意的拉下他的裤子,然后他就可以把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塞进面前人温暖细腻的大腿根了。这种姿势他们不是第一次采用,但明川严丝合缝的贴上来然后捏起他胸前完全硬起来的两颗乳粒的时候,顾碧城还是轻喘一声,抬起头忍耐。
并非不舒服,而是愉悦中带着引诱从前那个单纯孩子的背德感。他们当然并非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但多年以来,他们真的心无旁骛的以兄弟的身份共同生长,一直到了彼此心猿意马,跨越界线。
羞耻感就像是最初缠绕着他们的春梦,无法摆脱,变成遮蔽身体的一层薄纱,毫无阻拦的作用,只能让彼此越发兴奋,渴求的缠绵在一起。
顾碧城被抱了起来。明川虽然是个年轻人,但从不疏于锻炼,至少在力量上他们完全可以势均力敌,尤其是顾碧城靠着墙,分担了一部分。
他会意的盘着年轻人的腰,搂着他的脖颈,看他还能做到哪一步。
顾碧城从不惮于纵容他,因为他清楚明川对他只有无穷无尽的爱意,多到几乎不知道如何宣泄,但他绝不会伤害他,更不会勉强他。
他只会使些坏,把他逼到极限,然后期待的聆听他崩溃的声音。
顾碧城也很难说自己就不喜欢。
他被抱起来之后,年轻人甚至变本加厉的在他主动缠上来的同时伸手去分开他的臀肉。对于青年时代就完全拥有了权势,向来优渥的顾碧城来说,这种把最羞耻的地方拿出来任由弟弟入侵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了。
往往在这一步他就开始崩溃。
今天是圣诞节,而且是一个愿望被满足的圣诞节,明川不准备玩太多,他仔仔细细的满怀幸福为甚至十分温顺的心上人扩张,感受到他的颤抖的同时又听到他隐忍的喘息。
真是奇怪,分明在少年时代拥抱在一起亲吻缠绵,引诱着弟弟向自己分开双腿的时候,顾碧城的隐忍完全不是这样的,他像是害怕因为急切而伤害了他,又好像是强忍着不一口把他吞下去,可丝毫没有这时候的脆弱,仿佛轻而易举就被突破了防线,攥住了他的心脏。
这想象让明川意外的兴奋,他扭过头叼住近在咫尺的柔软嘴唇,又塞进去一根手指。顾碧城的腿扣在他臂弯里,情不自禁的一弹,腰拱起来,把自己的屁股往他这里送,因为被亲吻而发出黏腻低哑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忍不住了。
占有他的感觉是那么美妙,就像是一只被他养大的豹子咬着狮子的后颈对他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吼。
明川闭着眼睛插进去,感受到男人艰难的换气,容纳他的同时绞紧他,腿根颤抖着,随后屏息让他进入到最深处,湿,热,软,紧的不可思议。
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几乎静止,然后明川捏住他的臀肉慢慢揉,同时缓慢的进出,节奏和他自己一样磨人的亲昵。顾碧城几乎是攀附在他身上,发出破碎的,断续的呻吟。
这感觉让人热血上头,几乎快要控制不住心头野兽的咆哮,明川咬他的喉结,用舌尖一寸寸舔舐下来,咬他的乳粒,吮吸啃啮,让那两颗挺立起来,肿胀湿润,晶莹鲜红,就好像是他欺负了狮子,让他几乎快要哭出来。
他又是得意,又是喜欢,轻轻亲了一口,又重新上来堵住他越来越高的呻吟,和他纠缠,就像是只要他不许,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漆黑的发丝在肩膀上散开,明川吐出一口气,紧紧的把他顶在墙上,固执的往里面挤。
顾碧城的眼里水光潋滟,面颊绯红,顾盼中流露出脆弱与动人,伸长脖颈发出颤巍巍的叹息,随后被他给予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他们又到了床上。顾碧城已经完全陷落,低着头,露出流畅的脖颈到后背的线条,在灯光下莹润温柔,光洁细腻,明川从后背开始啃咬,掐着他的腰让他做出迎合的姿势,就着湿黏再次插进去,十指紧扣着顾碧城,和他纠缠交叉在一起,用种种手段让他发出更多声音。
“嗯……”顾碧城拉长了声音低喘,长发散落,凌乱的铺在床上,就像是被年轻人的身体所囚禁。他的肤色偏白,体型和明川也差不太多,只是略高了一点,这时候被压迫看起来就颇为可怜,令人情不自禁要更加控制他,让他完全的被局限在一具ròu_tǐ制造的牢笼里,辗转快活,方生方死无法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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