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不悔面不改色地将断手扔到地上,“这就是那个记者的手,他因为当年那个耸人听闻的报道而名声大噪,现在已经是报社的主编,我挑断了他的手筋,砍下了他拿笔的右手,然后杀了他。念魂说得对,什么慢慢折磨他们,这几个人渣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浪费,你看,我做的多干净利落,一天之内便解决了他们。拨拨,我的仇已经报完了,我这趟来……我想向你告别,你让我在魂飞魄散之前感受到了真的被爱,和方竟古完全不一样……谢谢你。”
鱼拨拨眼眶含泪,他走到武步辉的面前,抬手轻轻抚上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声音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所以你的真名叫武步辉吗……?”
“恩,我叫武步辉,良钱踪市第一中学03届的学生,你好。”
鱼拨拨再也忍不住汹涌的情绪,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他抱住武步辉的肩膀,把头深深地埋在他冰凉的胸膛里,“我叫鱼拨拨,我是一条来自盘缸山的红慈鲷鱼……你知道望月楼吗?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道士关在望月楼的地板下面,过了二十年,我的爸爸妈妈叔叔婶婶全都死了,这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了,我也谢谢你让我在重获自由的第一年就爱上你,不用向我告别,你走到哪里我就会跟你到哪里!”鱼拨拨大声哭着,武步辉眉眼舒展,露出点点笑意,轻轻地抚着他的背,“真的吗?”
“至死不渝!”
鱼拨拨没念过书,并不能深刻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但是他知道他喜欢武大哥,武大哥去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武大哥要被天道惩戒,他也愿意代武大哥受过。
“谢谢你……”
武步辉始终没有对鱼拨拨说一句我也爱你,可他一句‘谢谢’便让鱼拨拨哭到喘不过气。
随后不管姬巴巴怎么阻拦,鱼拨拨还是毅然决然地跟着武步辉走了。
姬巴巴哭着拉着他的胳膊,“你会后悔的,你真的会后悔的……”
鱼拨拨坚定地摇摇头,“至死不渝。”
鱼拨拨走了,姬巴巴焦心忧虑地吃不下饭,不管凤真怎么哄怎么喂,姬巴巴都捂着心口说:“堵得慌,吃不下。”
姬小小这臭小子也来凑热闹,腚撅着趴在床上小脸儿埋在手臂里,谁叫都不答应。姬巴巴自己不吃饭无所谓,宝蛋蛋可不能饿一顿,好不容易养得白白胖胖,少一两肉姬巴巴都会心疼。
儿子这屁 股朝天的姿势让姬巴巴误以为是自己白天打狠了,宝蛋蛋屁 股痛才这么趴着,他走到床边,弯腰轻轻拍了拍儿子的背,嘴巴里不饶人,粗声粗气地骂:“干什么呢,赖谁了你?叫你好几遍都不理人,哦,被打了几下就不理爸爸了?小白眼狼!”
姬小小闻言腾得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他头发凌乱,眼睛肿成了两颗猕猴桃,胖嘟嘟的脸上满是泪迹,哭得嗓子都哑了,“你还熊我呜呜呜呜呜”
姬巴巴看到他这幅模样,哪里还凶得起来,手忙脚乱地儿子擦眼泪,“咋还哭呢?有这么疼么,不就打你几下,你以前又不是没挨过打。不哭了不哭了。”
姬小小哭了好一会,就是不说话,凄惨的小模样把姬巴巴的心都哭得揪了起来,连凤真都在外面等不下去了,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小米粥进来说:“都别哭了,先吃点东西。”
姬小小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一声,他这才撇着嘴用沙哑的声音控诉道:“画画抱拨拨……不抱我,还熊我,让我滚……呜呜呜呜呜”姬小着又哭了起来。
闹了半天原来是吃醋了。
姬巴巴连忙坐在床头,把儿子搂到怀里,亲亲这亲亲那,嘴里不住地说:“乖蛋蛋,宝蛋蛋,爸爸错了还不行么,快别哭了,爸爸不该熊你,宝蛋蛋不哭了好不好?你瞅瞅你这小眼睛肿的,把爸爸心疼死了,不哭了不哭了,爸爸也抱着我们宝蛋蛋好不好?”
“呜呜呜呜宝画画不爱小小了……”
“爱,爱,谁说不爱的,我打他。”
“呜呜呜叽叽叽……”姬小小哭着哭着变成了一只毛发凌乱鸡冠子耷拉着的小肥鸡,他搓着细细的小鸡爪子使劲往爸爸的手里钻,“叽叽叽,我要画画也捧我一下叽叽叽叽。”
姬巴巴连忙双手合拢,把圆鼓鼓的儿子捧在手里,小鸡崽犹不满足,将一只小爪子从爸爸的手指缝里伸出来,指向凤真,用极小的声音说:“坏叔叔也要捧……”
姬巴巴噎了一下,用手指夹住儿子的小爪子训斥道:“得寸进尺了你是不是?”
凤真的心一片柔软,他放下了小米粥,走过去伸出大手把儿子连同姬巴巴的手都包住,轻吻了一下小鸡的指尖,深情地说:“恩,都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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