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这个了不起的家伙在干啥呢?
色老头似的,双手探到他的牛仔短裙里面贪婪地抚摸,头也钻进他的上衣里面。
唉,外面天气那么好阳光明媚的,他可真是昏头了,竟陪这家伙玩这等不入流的把戏!
“摸够了吗,快点行吗?”藤真不由得直翻白眼。
“你总是那么心急,这可不行啊。”
哼,唯有这种事啊,无师自通,越来越熟练哩。
“别这么沉迷男色吧,丧志啊!”
“我只贪恋你啊。你那天的样子可着实吓着我了,放心,我不会把你变成杀人犯的。”
他是不够强壮,不过这样刚刚好,腰腹的肌肉线条很好,尤其是髋骨到小腹这一带,柔韧、结实,富有弹性,说不定连女人都比不了。现在这家伙是他的了,能独占这家伙真是太棒了。牧似乎能够理解“叶隐之恋”的美好了。
“你这个怕寂寞的家伙,该担心的那个是我才对。”
藤真照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我强调过好多次吧,因为是你啊!不然我才不要忍受这种事啊!”
牧撩开他的t恤,仰视他的脸,“很痛苦,真的?”
这……这要怎么形容呢?不那么舒坦是真的,但要说没有半点甜头和快意肯定也不是。这个家伙啊,除了一开始那几次比较鲁莽,后来总能做到不疾不徐,做法很普通循规蹈矩的,估计也不会中意什么花样,但始终顾及他的感受,尽量不让他受伤,像是要把美味留到最后慢慢享用,这种这种磨人的感觉更加……别让我这么迷恋你啊。
“要不你也试试,”藤真吊着眉毛道,“躺好别动别挣扎别反抗,我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啊。”
“那可不行!”牧用力搂紧他的腰身,“我就剩这点尊严了,哪能再输了你。”
藤真歪嘴浅笑,双手推着他的肩膀,二人顺势扑倒在那张蓬松柔软的落地床上。“你够了啊,我都站累了!”
“你啊,总是这么心急火燎的,会坏事的啊。”牧捧起他那张小脸,抚摸他的头发,忘情地亲吻他额角的伤痕,让他的眼睫毛在掌心搔着痒。
“有一件事我挺介意的。”牧说,“每次都跑到你家来……真蛮过意不去啊。”
藤真的妈妈带着他的妹妹去东京了,最后商讨姐姐婚礼的事,过几天才回来,爸爸得上班啊,自然是晚上才能回家。
“不然去你家啊?还是说,你想去情人旅馆了?”
“成啊!就你那女装扮相,出入高级酒店我都引以为豪呢。”
“呵,有钱人家的少爷就是出手不凡哪。”藤真搂着他贴近他。
“我好像存了不少零花钱,平时也没啥花销,这会儿用你身上未尝不可啊。说说看,想住哪家豪华酒店的总统套房。”
“啧,好像《金色夜叉》的故事啊。”
“哪里像了,要比喻你也找个恰当点的。”
“不是吗,间贯一和牧绅一,名字就很相似啊。”
“难道你是拜金女阿宫?算了吧!你当不了阿宫,非要说的话,你是那个……书里那个‘挤牛奶的美人’,叫‘满枝’的女放贷人,名字我没记错吧?”
“我哪有那么坏啊!”藤真争辩道。“是指你对间贯一死缠烂打啊!”牧吻住他那张总是吐出盛气凌人话语的嘴。
男人和男人之间,是需要更多的忍耐,某个时候确实难捱,可这家伙每回愣是非得挤出好整以暇的笑容眼带挑衅之色回应“不疼”“不要紧”,这真的令牧挺失控的。
这个春假若就这么度过倒也不坏啊,堕落就堕落吧,一生中能恣意放纵的机会究竟又有多少呢?
事后的余韵总是冲得人头脑发昏,昏昏欲眠,恍惚的思绪,佛洛伊德曾说过梦境体现真实愿望,牧问自己潜意识中真的不曾想过吗,真的一次没做过这样的梦吗,在这个老对手的怀抱里,安心得令人想哭的感动。这就是这家伙希望的吧,希望自己如此依恋他,无法想象没有他在的高中生活,遇见你我真幸运,这三年有你,真好!
或许他才是海鸥,无论飞到哪里,始终眷恋这片热情的海港。
*
富有节奏感的欢快配乐将牧唤醒。
刚才好像迷迷糊糊小憩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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