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将人扶起来。
凌续无奈道:“你这讨好我的本事到时候到了我爹娘师父面前也做得出最好,别只在我旁边骄横。”
珑玉只看着他笑,拉住凌续的手腻声道:“你带火折子了吗?我们往前看看。”
凌续点了火,牵着人往前探去,竟是一处不算宽敞的秘道:“这会不会就是苍翠山庄的暗室?”
“不一定,这地方在许夺锋的书房下面,说不定他自己没事干挖着玩的。”
地底下寒冷,凌续揽过珑玉的肩怕他冷着,责备道:“你晚上出来怎么不穿的厚一点?”
珑玉磨着牙道:“我去干坏事还穿的和只球儿一样才可笑吧。”凌续将外衣解了披到珑玉身上,两人慢慢走到了尽头,入目便是一扇门。
凌续皱眉道:“这门……没锁,到底要怎么开?难道是要要用内力推开吗?”说罢就要运力去推,被珑玉拦了下来。
珑玉疑惑的看了一下,伸出手轻轻一拉,门就被打开了。
凌续:“……”
珑玉失笑:“进去看看。”
两人又往里走了一会儿,珑玉打着寒战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我怎么越来越冷了……”还没说完,视野忽然开阔,竟是走到了一处巨大的石室内放着一座冰棺向外冒着寒气。珑玉骤然一惊,张着嘴握紧了凌续的手,向他指道:“那是我爹……”
冰棺内安然躺着一个人,面色红润如同睡着一般,还是年轻时的模样,当年苍翠山庄大庄主,许夺锋的亲生大哥许劫欢。
凌续也怔住,半晌对珑玉喃喃道:“这恐怕真的是许夺锋建的,他之所以一心要执夜玲珑,是为了妄图将你的父亲复活……”
珑玉凑近了那所冰棺,也想不起喊冷,只觉得浑身毛骨悚然,手指划过棺面:“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又愤然吼道:“许夺锋简直是个疯子!杀了他还要他不安宁,竟将他封在冰棺内妄图用执夜玲珑起死回生,真是病的不轻!这世上哪有什么起死回生的东西?他竟然会真的相信!这冰棺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他是哪里来的毅力对着这个冰棺守了十年?”
凌续走过去将珑玉带的离冰棺远了一些:“许夺锋对你父亲的感情已经是走火入魔了……死而复生,逆天而行,他竟是要赌一个不可能。”
珑玉轻声嘲道:“他和沈轻玄都是疯子,一个执念于不爱他的人,一个执念于一个死了的人,两个人是在比谁能感动自己吗?”珑玉又走向冰棺后面,是一幅许劫欢与许夺锋兄弟二人的画像,周边已经泛黄,画的是兄弟二人在苍翠山庄雪中舞剑的场景,珑玉看的恶心,立刻转了身去,腿踢到一个箱子。
珑玉好奇的打开,竟是两套新郎婚服。
珑玉冷笑道:“果然是有病,竟还想着与我父亲成婚。”
凌续先去周围看了一遍,皱眉道:“这里没有别的出口了,若许夺锋不下来,我们就要被困在这里了。”
“他会来的,这里可是有他最渴望的东西。”珑玉倒不是很担心这个,在箱子里翻了翻,下面一层,脂膏、cuī_qíng_yào、燃情香等一应俱全,珑玉嫌恶的撇嘴,又对凌续道:“若这处是我们的葬身之处,之前我非要借了这两套衣服与你拜堂不可。”
凌续微微一笑:“确实不错,这倒是个好地方,你的高堂在这,也没人能扰我们,我们拜天地,拜高堂,再在一旁洞房,也算不枉此生了。”
珑玉心思活络了起来,将两件喜服拿出来比了比:“我的好像大了些,不过没关系总是要脱的。”
凌续失笑道:“你还真要做?万一许夺锋突然来了怎么办?”
珑玉理所当然道:“那就让他等着!”
凌续拗不过他,与珑玉换了喜服,双双跪下对着冰棺叩头。
“父亲,今日我与凌续结为夫妇,愿此生不相离,儿孙满堂我是生不出了,便佑我们平安到白头。”
凌续将珑玉一把抱起,那喜服对珑玉来说着实是宽大了些,随时要掉下来似的,走进了石室内一间小房,大红喜帐,红烛一应俱全,只是靠着墙壁的床上,竟然挂着铁链,珑玉被放到床上后在那宽大的床榻上打了个滚翻到了墙边,摸着那铁链,厌恶道:“他是不是打算将我父亲弄醒后锁在这里做他的禁脔?”
凌续沉声安慰道:“我们在这里,就算他拿到了执夜玲珑,又真的有用,我也会将岳父救走的。”
珑玉莞尔道:“你既然一口一个岳父叫的这么顺畅,那就让你的岳父听听你平日里是如何肏他儿子的,他就在外面呐……”
凌续被说的有些羞愧难当,即便躺在冰棺里的是一具尸体,却的确是珑玉的父亲,仅一墙之隔与珑玉交欢,不免有些为难。
珑玉褪下了衣只披了大红色的喜服盖在身上,转身将自己的手套进了锁链里,对凌续露出了光裸的后背,双腕被吊着不着力,跪趴着将翘着臀笑道:“许夺锋的龌龊心思是无法实现了,我便物尽其用一回,免得浪费了这东西。”又见凌续有些犹豫,便摇了摇屁股,露出xiǎo_xué来:“相公,玉儿冷,快将又大又热的ròu_bàng插进来暖暖……”
大红喜服衬的珑玉愈加肤白胜雪,纤腰款摆,被束缚着的双腕格外激起了凌续的施虐欲,再顾不上别的解了裤子便上了床,脂膏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着的,此时动作急了随意挖了一坨,盒子在床上滚了几翻掉到地上。昨夜肏的珑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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