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应对那么复杂的局面。
然而提示音响了大概有五分钟都无人接听。秦汀有些奇怪,又换了何家的手机,也无人接听。这两人的手机应该是24小时开机的,现在真是见鬼了。
莫邵在旁边一直看着,此时见秦汀的电话没人接而老板又一脸隐隐开心的表情,便笑着插言说:“秦先生,也许那边两位有什么事情在忙呢?你也不用着急,现在老板在这儿不敢像以前那么对你作死了,你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现在一路劳累,不如去休息吧。”
“莫邵你什么意思——”秦子佩羞恼地吼了一句,却无法反驳莫邵的话。
秦汀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想必那两人在看到未接来电的同时会和他联系的,的确不急于这一时。
与此同时,北京。
李述坐在椅子中,满脸冰冷地看着对面忽然造访的人。那是个已经年过五十的中年男子,一张国字脸十分端正,看起来充满正气。而往那一坐的气势,也只有长期上位者能够拥有。
“杨委员长,真是稀客。”李述冷冰冰地说,“不知忽然到我这里有何见教?”
“小李,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杨录庸面带微笑看着李述,“我暂且不计较你把试剂泄露这件事一瞒就是五年。而现在你已经知道内鬼是谁,铁证如山,你怎么能坐视不管呢?”
李述冷笑了一声:“那个从n19以诞生就在了,他为实验做的贡献谁也不能忽视。若是杨委员长觉得他是内鬼,那么请问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
“我不是心理学家,我不考虑这些。”杨录庸避重就轻地说,“我只看证据。小李,如果你再包庇那人,可不怪我不能把你玩忽职守的事情继续上报了啊……”
李述捏紧了拳头。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上去给这个道貌盎然的老东西一拳。但是他不能,事实上从政到现在,他知道忍耐与舍弃是每个政客的必经之路。
“我知道了。杨委员长,能否给我几天时间考虑?”李述下了送客令。
杨录庸笑笑,站起了身来:“不急,你有的是时间考虑。事实上,我希望你多考虑一段时间,因为我直觉你还有东西瞒着我。小李,你应该不会介意我趁着这段时间好好调查一下吧……”
李述恨恨地看着杨录庸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无奈:有些事情,已经到了不得不处理的地步了……
秦汀,原谅我此时不能和你联系。但我已经知道你在他的身边,我相信他能保护好你,就等我把所有事情安排好之后再接你回来。如你一般的人,从来都不该面对这些政治的肮脏。就让我来面对,等一切结束之后再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n19。
作者有话要说: 李述就是个典型的炮灰啊有木有……
江妈妈果然是个给力的。明天就会出现她和自己好“儿媳”的一番对话,大概意思就是:你从了我儿子吧,你从了吧,从了吧……哈哈哈哈
☆、爱与被爱
连日来的紧张与奔波让秦汀已经疲惫不堪,一夜无梦,起来以后精神状态已经完全恢复了,然而一看表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左右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循着声音到找到了起居室,却见江晗正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喝茶看书。听到脚步声立刻抬起了头,笑着招呼秦汀:“哎呀,秦少将你起来了。饿吗,我马上让人给你准备早餐。”
“那就麻烦您了——还有,江夫人就叫我的名字吧,不用客气。”秦汀过来拉开椅子坐下,犹豫了一下又问,“秦子佩呢?”
“他外出有事,中午的时候就会回来了。”江晗打了铃叫来楼层的家庭管家,吩咐他准备早餐,然后又亲自给秦汀倒上一杯茶,“先喝口茶吧。”
秦汀谢了接过。
江晗注视着他,忽然微笑了下说:“秦汀,你和上次我见到你大不一样了。”
“也许我是老了吧。”秦汀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抬起头来坦然地注视着江晗,“三十多岁的人如果还跟二十出头一样,从某种角度讲也是种失败。”
“哈哈,你说的没错。”江晗点了点头,顿了一下忽然又问,“你——结婚了吧?”
“唉?”秦汀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有想到江晗回问如此私密的问题,毕竟他们两个的交情并没有到这种地步,有点交浅言深的味道了。
江晗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有点唐突,连忙掩饰性地说:“只是闲聊。如果——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回答的话,没关系……”
“不,没有。”秦汀想了下,对方丈夫多少是因为自己才身败名裂,如果这么一点小事再遮遮掩掩的话实在不太合适,“我以前的确是有个妻子的。”
江晗一呆,“以前?”
“我们大概在两年前就分居了……”秦汀谈起来这件事情,心中还是有些郁结,“她总是抱怨我在外工作时间太长,一年也见不到我一次面。要孩子的计划也一拖再拖,我们都结婚很多年了也没个动静,她的父母很不满意;而我也有些顾虑……我很多次都提出要见她的家人,她却总推脱说自己的父母在乡下,不方便来,甚至连我们结婚都没有露面,这让我觉得很不安。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家人这方面实在不能有什么问题……”
江晗叹了口气:“是的。不过就因为这些问题,也不必要离婚吧?”
“关键是我忽然发现她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有接触。”秦汀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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