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秋,一言不发。
雷纪秋先笑了,用手比刀,在胸口做切割状:“想好从哪里下手没有?”
“你还是那么不知死活的讨人嫌。”言欢冷冷道。
“如果真嫌那我就走了。”雷纪秋当然没有走的意思,从他进这间高级宾馆套房,就没打算还能走着出去。
“离开那个叫齐轩的。”
“不行。”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不怕我把你们的丑事暴光?”
“不怕我就不会来。”雷纪秋说话口气听不出任何受制于人的味道。
“那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
“货不能卖两家,我答应过不能主动离开他。”
“只要不离开他,其他怎么样都可以?”
雷纪秋静默片刻,要说心里完全没有一点恐惧,那是纯粹胡说,毕竟眼前这个小他四岁的男人,是当初夺去他处男身的男人。当然,这个,也只有雷纪秋自己心里清楚。
言欢走到他身边,开始解他的衣扣皮带,很快就呈出他的luǒ_tǐ。他只能站着不动,比二十岁那时还惨,连形式上的反抗也不能有。
“是不是我顺了你,你就不会去扰乱齐轩?”
“只能这么说——你不顺我,齐轩的生活就翻天覆地。”
雷纪秋勉强笑着点点头,任凭言欢检查货物般审视他身体各处。
言欢将他推倒在床上,拿出早准备好的麻绳,将他左手左脚,右手右脚的绑在一起。
“像是实验解剖用的蛤蟆。”雷纪秋脸上混杂着讥讽和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只是不明白,你握着我不能反抗的把柄,还有必要用绳子绑我吗?”
“这种绑法,不管从正面,后来,还是侧面,你都没办法合上腿,能让我干得更深”,言欢低声笑道,“而且你不觉得你很适合被捆绑起来吗?”
言欢趴伏在他身上,轻舔弄他的rǔ_tóu,突然又抬头,诡异笑道:“是不是绳子让你想起八年前的我干你的时候?只确这一样东西了。”掏出一段黑布条,蒙了雷纪秋的眼睛。
“你在发抖。”言欢的手抚摩上他的肩膀,向下滑到胸前和腹部,始终轻柔缓慢得像对待珍惜之物,“纪秋哥,当年我还小,肯定不如你外面那些男人伺候得你满意,不过现在,我有把握——”
下体徒然间的剧烈疼痛,雷纪秋脑中空白了数秒,才意识到言欢只把润滑剂涂抹在yīn_jīng上就直插进来,完全不做丝毫前戏准备的硬上。这是逼他想起那时,满身疲惫和醉酒回到家中,被毫无防备的袭击,蒙住眼睛堵了嘴巴被捆绑起来,以及其后完全无法预料的性侵犯。
那年他二十,言欢十七,就如同现在一样,压在他身上不顾一切的疯狂chōu_chā。那是雷纪秋生平第一次想哭喊着求饶,也是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解释,但一切都不可能,嘴巴里的布块塞得结实,连呻吟都发不出。
当布条被揭开,他再看见那张阴沉毫无表情的面孔,几乎认不出这个跟他朝夕相处三年的人,言欢拿起电话,笑着问他:“要不要报警?说你被qiáng_jiān了?”
雷纪秋说不出话,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言欢报了警,当警察上门时,他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很像初次见面那样惊恐无助,他说雷纪秋用刀逼迫他去用yīn_jīng插入,用绳子捆绑和鞭打。
到场的警察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判断,他们询问雷纪秋言欢说的是否属实,问了很多遍之后,雷纪秋笑了一下,淡淡说了句:
“我不想解释任何事。”
案情就依照言欢的证词像一场闹剧草草收尾,言欢没有受到实质意义上的性侵害,只能判处雷纪秋猥亵未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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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多,言欢尽了兴,惬意趴在雷纪秋身边说道:“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我很长时间没这么畅快。”
雷纪秋冷冷看着他,用手臂支撑起身体:“祝你好梦,我回去了。”
“你回去哪里?”言欢一把抓住他狠狠道,“你以为齐轩那里就是你的安身之地?”
雷纪秋拉开他的手,扯了衣服披上身上,淡淡道:“至少是他赶我走之前,我必须回去的地方。”
“雷纪秋,你执意要留在齐轩那里我就随你的意”,言欢阴冷笑笑,“但条件是你每周出来两个晚上,陪男人睡觉赚钱给我花。”
雷纪秋扣衣服的手停了一下,淡漠笑道:“你要我卖身?”
“干回你的老本行,有什么困难?”
“你去法国进修的美术,不会还供不起你生活吧?”
“那不一样,你卖身的钱,花起来比较舒服。”
雷纪秋苦笑道:“我没把握能任由男人操我,可能控制不会就踢了他的yīn_jīng。”
“那你就等着让所有人看齐轩跟你亲热同居的照片。”
“好——”,雷纪秋深吸口气,“只有一点要求,别卖得太贱。”
言欢回报以微笑:“你不知道什么叫薄利多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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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冷清的马路上,昏黄路光下摇摇晃晃饿身体,雷纪秋不止一次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骂遍,虽然他不知道究竟骂的是谁,但他真的后悔为什么一时冲动就答应了齐轩。
他虽然并不见得爱惜自己的躯体,也不会作贱到随便什么男人都上来发泄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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