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脑袋。
“我看你吃得挺费劲的,你手里拿的这些,都不够我一口的,你居然吃了这么长时间。”羽泽一脸的鄙夷。
于是将军怒了!
07.杜子恒
那天大宴宾客后,戈业宫就多了一个女的,于是羽泽陪伴将军的时间就少了,将军想爹娘了,他找找被羽泽藏起来的他的小包袱,找了半天,在柜子的顶端发现了,将军爬不上去,于是他闷闷不乐地坐在桌子上,抬头仰望着自己的小包袱,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了羽泽,他连桌子都下不去,两个人的世界,相差太远。
羽泽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了,一回来羽泽脸上的笑容就异常诡异,他趴在桌子上,腊九寒冬的,他扇着一个扇子,眼中是迷离的桃花红。他瞅着将军,啪一声合起扇子,然后用扇柄将将军推到了自己的眼前。
“你身上真臭!”将军小手挥舞着鼻子前端,试图将羽泽身上的酒臭味挥走,呼吸点新鲜的空气。
“将军,我要结婚了。”
将军停下挥动的小手,他上前两步,站在羽泽的眼睛前段,认真的打量着。
“结婚就是生小孩的意思吗?”
羽泽笑,“对。”
“也就是说,你以后也要有一只母虾?”
羽泽一个惊悚,瞬间清醒了过来。
“可是……”将军有些同情地看着羽泽,“你如果有了孩子,他不会跟你抢东西吗?”
羽泽翻个白眼,起身提溜着小虾往床边走去,他拒绝跟这只笨虾沟通!
将军被提溜着后衣领子喘不过气,小脸被憋的通红,他两手两脚并用,在半空吊着努力挣扎,羽泽见状,抖抖手,于是将军也跟着抖了抖,毛茸茸的小头发也跟着抖了抖,羽泽乐了,于是再抖抖,将军啪叽一声,从羽泽给他裹的布片衣服中直接出溜了下去。
哇哇哇!!爹爹……娘……
小虾被坏人扒衣服了!
小虾成年了,害羞了,他两只小手往前面一放,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挡着自己的重点部位,小兄弟都被看光了啊看光了!
两个人即使经常吵架,但是很快又会和好如初。这天,难得的羽泽有时间陪将军,他的那个未婚妻也没出现,于是他将将军往荷包里一放,紧了紧荷包口,带着将军就去了好友家,将军仍然扒着荷包口兴奋地往外张望,荷包摇晃,将军也跟着摇晃,荷包颠颠,将军也跟着颠颠。
久到都要忘记的感觉。
“把杜子恒给我叫出来!”羽泽晃荡着扇子,一身的fēng_liú倜傥派头,惹了一条街的桃花,于是他又免费奉送电眼数枚,在满街的粉罗香帕中,迎上了来人。
来人十八九岁的少年,坐在轮椅中,丰神俊逸,脸上的笑容亲切自然,丝毫没有受残疾的影响而变得自卑懦弱,反而一脸的自信。
“羽兄。”
看见来人,羽泽脸上的笑容真实了很多,他将扇子一收,别于腰间,跨前两步,接过佣人的活就开始推着被叫做杜子恒的人开始往大院里走,门卫都认识了羽泽,所以也没有拦他。
“还真没想到你会亲自出来。”
“我如果再不出来……”杜子恒笑着,“整条街的女人都要嫁不出去了。”
羽泽闻言颇有些自得,他得意洋洋的仰起头,将杜子恒直接推进了后院,下面的人见状识趣地推下去准备膳食了。
“我听说……你要结婚了?”喝着刚泡的新茶,杜子恒问。
“是有这打算,家里老头催得紧,反正早晚要结。”羽泽有些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所以也没多说。
杜子恒放下茶杯,“需不需要我帮忙?”
“还不需要,反正走了这个还会来另一个,干脆结了算了。”
杜子恒却有些不赞同羽泽的这个说法,但是看羽泽的表情却有些不想深谈,相交数年,对于这个好友的脾性他也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他也就没了再劝下去的念头。
“今天找我有事?”
“差点忘了!”羽泽闻言一拍脑门,眼睛就开始往下撇,将军此时也在抬头瞅着羽泽,两个人的视线一交汇,对眼。“我最近得了个小玩意,你猜是什么东西?”
杜子恒笑,他摇了摇头,“猜不到。”
羽泽不满意地看着杜子恒,“你就这点不好,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我很抱歉。”杜子恒虽然这样说,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这样。
“算了算了,估计让你猜你还真猜不到,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
“哦?”杜子恒闻言有了些兴趣。
羽泽解下自己的荷包,放在桌子上,杜子恒有些疑惑,随着羽泽的动作看向了那个明显是女儿家秀的荷包。
“怎么?未来兄嫂秀的?”杜子恒打趣。
“别来这套,我让你看到不是这个荷包,是荷包里面的东西!”
“里面的东西?”
羽泽不再回答,他拿手指戳荷包鼓鼓的地方,嘴里还叫着:“将军,你出来,出来让子恒看看你。”
杜子恒更加疑惑了,但稍后他睁大了眼睛,越睁越大,直到手里的茶杯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羽泽满脸得意,看看桌上的将军,再看看杜子恒,将军也在看着杜子恒,他坐在荷包口,双手高举着撑着荷包往外张望,眼睛中都是好奇。
“这……这是?”
“一只虾变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
杜子恒哦了一声,仍然看着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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