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把你轰出片场。”
“我又不是演员。”
“你是影帝助理,连一点浮夸演技都没有,如何胜任工作!”
“咱、咱们又没签劳动合同……”
魏羽笙表面被他气得翻白眼,暗里佩服殷浮的心理素质,遇事处变不惊,稳如泰山,天塌下来当被盖一样的淡定。反之就是这厮反射弧太长。
魏羽笙气够了,将椅子挪到殷浮身边,一手搭在殷浮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问:“殷小浮,你跟我老实说,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感觉要完!”殷浮大力地用吸管吸了一口饮料,平静地说。
“因为你亲爸!?”
殷浮点点头。
“霍正松确实是个不得了的人物,连蕴添都嫌弃他!”
“我爸是殷海。”殷浮再次强调。
“够了!”魏羽笙拍了殷浮的后脑勺一巴掌,“我不是你妈,你不用跟我强调。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殷浮:“你放心,我不恨薛夫人,也不会恨薛先生,他是我偶像,他妈妈就是我偶像的妈妈,我会一并尊敬她的。”
魏羽笙再次翻白眼,他总算懂了,殷浮其实在赌气。
魏羽笙一手揽住殷浮,让殷浮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使劲地揉了揉殷浮的头发,“我知道你很气,你放心,这仇我和你哥会帮你报的。”
“我只想平静地生活,跟闻风一起。”殷浮闷声道。
“那个叫闻风的,有我和你哥帅么?真是的,怎么连你也看中个男人,你要怎么跟你妈交代?”
“闻风是我的宠物……”
“哈呲!”远在霍家地宫的敖闻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道:肯定是小奴隶想念我了。
魏羽笙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弟,都爱玩弄男人。算了,魏羽笙暂且不管殷浮的男人,他本来担心殷浮知道自己身世后,会憎恨薛母和薛蕴添,从而报复他俩,现在看殷浮的反应,别说一点恨意,人家巴不得跟他们撇得远远的。所以说狗血的剧本不能多看。
魏羽笙继续说:“现在先不管你男人的死活,你既然不恨他们母子俩,不妨接受他们吧。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们无时无刻都在挂念你,寻找你。你妈早些年得了抑郁症,是你哥把他送到国外去,病情才得以好转。你哥也够呛,一个人打理那么大的公司,你要是能帮他一把,也算是还了他们的情了。”
“您不需要助理了吗?”
“要,当然要!你兼职一下不行吗?养男人要花很多钱的!”魏羽笙快被他气笑了,这家伙怎么能蠢萌成这样!
两人干坐了一会,大约过了半小时,薛蕴添给魏羽笙打来电话,说想让他陪薛妈妈去吃个饭,并且要他务必看管好殷浮,别再把人搞丢了。
魏羽笙一一应承了下来,拉起殷浮去接薛妈妈。
薛妈妈走出病房时,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双眼红肿,她一看见殷浮,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
魏羽笙连忙递上纸巾,安慰道:“妈,别哭了,哭多了会伤身。”又把殷浮推到薛妈妈面前,将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而且,您今天应该高兴才对。”
薛妈妈点点头,但眼泪还是止不住。殷浮稍稍握紧了她的手心,小声说:“请您不要哭了,妈……”
殷浮这一声“妈”,就像是炸掉薛妈妈泪闸的炸药,使得薛妈妈的眼泪倾泻而出。
薛妈妈又一次紧紧地抱着殷浮,失声大哭,殷浮无可避免地被她的泪水感染到,也忍不住眼圈发红。
要说殷浮完全没有恨是不可能的。任谁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多年,心中多少都会埋藏着些许怨恨。可是,在母亲真诚的泪水面前,这点怨恨早就被冲刷得一干二净了。
等薛妈妈的情绪稳定下来,魏羽笙上前邀两人去外面就餐。
魏影帝选了一间位置比较偏僻的高级餐馆,选了包间,好让薛家母子俩能够好好地说说话。
薛妈妈并没当魏影帝是外人,大致地说了当年遗弃殷浮的经过。
原来当年薛妈妈生下殷浮后一个月,霍家那些还活着的老祖宗们就擅自给殷浮做了测试,结论是殷浮是个没有灵力的废物。早在薛蕴添五岁的时候,也被老祖宗们下了同样的结论。这么一来,连续生下两个废物的薛妈妈就被霍家的老祖宗们恨上了。原本薛妈妈和霍正松的结合,是出于两家的利益考虑。薛妈妈的娘家薛家是跟霍家一样豪门世家,甚至薛家的实力在霍家之上。双方都认为自家儿女的结合是达到利益最大化的最佳选择,并且霍家认为薛妈妈又是拥有大运之人,定能为霍家生下强大血脉的后代。结果,薛妈妈两度令霍家失望。
霍正松本来就对薛妈妈不上心,他甚至认为薛妈妈生下的孩子是对自己的侮辱,连带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记恨上。薛蕴添小时候没少受到父亲的责打,好在他还能使点道术,霍正松才没有彻底放弃他。但殷浮不一样,彻头彻尾的白子一个,也就是说他长大之后只能是个平凡人。霍正松心高气傲,无法容忍次子是如此没用的废物,就索性连同妻子一同舍弃。
正当霍正松找准机会,趁着薛妈妈带着小殷浮到医院检查的空隙,让人在薛妈妈的车子做手脚,打算制造意外让两人当场丧命。想不到此事被殷海戳穿。殷海是霍家破例收的入门弟子,他的实力是实打实的,而且在霍正松之上。殷海没当着薛妈妈的面揭穿霍正松,而是让母子俩换了一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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