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语气轻柔了些:“你想去吗?”
半响,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了楚阑毫无情绪的声音:“我不想。”
贺继璋仰头喝了一口酒,干巴巴的说:“那就不去。”
楚阑没再说什么,悄无声息的离开。
言抒闽想起来半年前,自己曾问过钟煊,总经理和太太的关系是不是不好。钟煊给的回答是:“你以后会亲身体验到得。”
如今,言抒闽真的是亲身体会到了。只是这样的体会方法被钟煊知道,他会不会惊诧,又会不会后悔把自己带进这间办公室呢?
言抒闽跪坐在属于贺继璋的办公椅上,赤`裸着全身。他的嘴里塞着一个跳蛋,又被领带勒住了嘴,唾液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脖颈流到了胸膛上。这种黏湿的触觉让言抒闽感到恶心,但他的双手在背后被皮带束缚,没有办法伸手擦拭。
言抒闽向后仰了仰身子,努力让自己的臀`部远离椅面。他的后面被一根自·慰器插到深处,震动着他的肠壁,没有丝毫快感,只有难捱的满涨感和撕裂的疼痛。半干的血液挂在大腿根部,又沿着大腿流了下去。就像是贺继璋刚刚握在手里的红酒,沿着杯壁蜿蜒下的红。 只是言抒闽的腿上,还掺杂着些白浊的颜色。再往上一点,已经发泄过好几次的性`器无精打采的垂着,顶端还有些湿润。
贺继璋继续起身,举起开始到的那杯酒,走到直不起身的言抒闽身前。他把酒杯伸到言抒闽鼻子底下,轻晃几下。
“言总监,你闻闻看,这是什么酒?”
言抒闽顺从的低头嗅了嗅,鼻腔间都是血液和情`欲的味道,红酒的香气几不可闻。言抒闽扬起头,他有高度近视,现在没带眼睛,眼里又都是水汽,只能模糊的看到贺继璋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
言抒闽说不出话,只能有些恐惧有些无助的看着贺继璋,摇了摇头。
贺继璋的嘴角勾的开了点,他伸手弄松了勒住言抒闽嘴巴的领带,顺着嘴角把红酒倒了进去。
“闻不出来?那就再尝一尝。”
跳蛋还在嘴里颤动,红酒刚一到进嘴里就被打散,芬芳的果味和单宁涩口的感觉弥漫在唇齿之间,几乎是立刻的涌入喉咙和气管,呛的言抒闽红了脸。暗红的酒混着银色的唾液,打湿了领带溢了出来。
贺继璋把手伸进言抒闽的嘴里取出了跳蛋,贴着言抒闽的脸颊轻轻的滑动着,跳蛋仍旧在抖动,在言抒闽的脸上留下湿漉漉的水渍。
“怎么样,言总监。你说说你刚喝的,是什么品种呢?”
言抒闽对于品尝葡萄酒知之甚少,根本尝不出味道,只能猜测。他想了想几个记在脑子里的名字,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嘶哑,气喘吁吁:“赤……赤霞珠吗?”
贺继璋笑出了声,他把整杯酒泼到了言抒闽的脸上,然后倾过身子吻言抒闽。从额头一直吻到鬓角,停在了耳边:
“错了!看来有必要让你下面那张嘴来尝一尝呢。”
贺继璋不紧不慢的整理干净办公桌,让言抒闽趴在上面,抬高了屁股。贺继璋举起红酒瓶,瓶口顺着言抒闽的脖颈一路滑到股沟,红酒顺着因为自·慰棒而颤抖的身体流淌。
贺继璋猛然间将自·慰棒抽了出来。言抒闽感到冷空气突然涌进了自己的穴`口,失去了塞着身体里颤抖的棒状物体,肠壁不自禁的收缩颤抖着,感到一阵可耻的空虚。他感觉到贺继璋正用红酒瓶的瓶口围绕着颤抖收缩的穴`口打转,身体竟不由自主的靠了上去。
贺继璋低头舔了一口流淌在股沟附近的红酒,低沉的笑了声。
“这么馋了吗?不要急,这就喂你喝。”
红酒瓶口“噗”的一声没入言抒闽的后`穴,细长的瓶颈在经过自·慰器扩张润滑后的后庭前进的很顺畅,直到瓶肚卡在了穴`口。冰凉的液体顺着后庭流进体内,逐渐变得滚烫。感到贺继璋还打算将瓶子往自己身体里塞,言抒闽难恐惧的回头看向对方,难捱的呻吟了一声:
“别……我会受不了的。”
“那么,我来帮你吧。”
贺继璋笑了笑,拉松了领带,把衬衫的袖口卷到手肘。他懒洋洋的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毫不在意上面还留着言抒闽的唾液、精`液和血液。伸手把言抒闽抱在身上,还没忘扶着言抒闽股间的酒瓶。流进肠道的红酒又流了出来,一些流回酒瓶,更多的侧顺着言抒闽的双腿六道贺继璋的身上。
言抒闽的双腿撑在扶手上,双手扶着贺继璋的肩膀。酒瓶就在身下,如果支撑不住坠下去,就会贯穿自己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还在甬道中不曾退去,言抒闽不敢想象这么粗的酒瓶整个穿进去是怎样的感觉。
贺继璋将言抒闽轻轻提了起来,又一松手放下,被撕裂的地方好像裂的更大了,言抒闽疼的流泪。颤抖的双腿紧紧蹬在扶手上,言抒闽倾身上前拦住贺继璋的脖子,凑在他脸上胡乱的吻着,嘴里嘟囔这求饶的话。
“真的不可以,我快痛死了。放过我吧,贺经理,放过我吧……继璋……”
像是很满意言抒闽的态度,贺继璋得意的笑了,轻轻推开了献吻的脸,一只手指在红肿的唇上摩挲着,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腰带。
“满足我……就放过你。”
得到提示的言抒闽连忙伸手去解贺继璋的腰带,暗紫色的巨大性`器几乎跳到言抒闽的脸上。言抒闽挺直身子,把手伸到后面缓缓拔出红酒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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