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迟章顿时气得够呛,他饿着肚子和赵文休斗智斗勇,缠斗数百回合,而且阿策还受了伤,没想到这两个人倒是挺轻松的,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就是不知道旁边就是那相貌丑陋声音烦人的怪物,他们是如何做到面不改色进而享受美食的,尤其白玉堂还是个洁癖至上的完美主义者。
展昭这时也发现了他们,嘴巴里嚼着一块牛肚,含糊不清地打招呼:“呦,先生、迟章,你们从宫里回来啦,吃过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杨迟章就觉得自己大战了一场也颇为饥肠辘辘,偏偏赵祯这个抠门的别说赏赐了,连个饭也没留人吃,真是愈想愈心酸啊。杨迟章拈起一只干净的酒杯,缓缓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然后一饮而尽,随即爽快地笑出了声音:“三十年的绍兴汾酒,果然是千金难求的美酒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是我高估了自己,本来还想第三更的,怕是要挪到明天去了。
第102章 取血
“陷空岛上活水养殖的明虾做成的虾滑,你尝尝看, 应该是你喜爱的。”白玉堂一边给展昭烫薄片小羊肉, 一边向杨迟章推荐。
杨迟章点点头, 坐下来拿起桌上一双干净的竹筷,夹了个白里透红的虾滑送入口中。唔, 鲜香的虾肉与淀粉蛋清融合之后,不仅保留了鲜嫩的口感还十分q弹可口,确实是顶级的明虾所制, 而这做虾滑的人手艺也十分不凡, 剁碎搅拌的时候力道均匀, 因此每咬一口味道都同样美味。
杨迟章享受地眯了眯眼,一边往公孙策碗里也夹了一个, 一边含含糊糊的出口描述口感:“阿策这虾滑真的很不错, 十分可口, 你也尝尝。唔, 这里面似乎还放了陈年花雕?”
展昭“噗”的一声笑出声来,道:“哇, 迟章你这舌头真是绝了, 还有什么是你尝不出来的, 里面确实放了花雕酒当做佐料。”
杨迟章又夹了块海肚往嘴巴里塞进去,但是这也不妨碍他和展昭打嘴炮:“展大人谬赞了,杨某好歹还要略微尝上一尝, 可比不上我们展大人用鼻子轻轻嗅一嗅,甚至能嗅出人家厨子下锅的顺序呢!”
论嘴炮, 一个古人是不可能赢过一个沐浴在各种网络毒舌段子光辉下热爱五讲四美的现代好青年的!
展昭愤愤,抢走了一块杨迟章看中的小牛肉,埋头大吃。
莫名的,旁边捆得结结实实的那群怪物们看着这四个推杯换盏吃的热火朝天的四个人类,忽然就生出了一丝馋欲,好似自己也想尝一尝那翻滚着的乳白色浓汤里的食物滋味。
好像,他们曾经也食用过这样的食物?
怪物群开始嗡嗡响动,变得躁动起来,锋利的指甲不断拉扯起身上紧紧缚住的绳索。四个人恍若未闻,只是吃饭的速度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许多。一时间,筷箸齐飞,甚少有过这种抢食乐趣的四个年轻人面上也不知不觉露出了有些许调皮稚气的笑容。
酒足饭饱,该干活了。
展昭看着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复杂,旋即启唇问道:“先生,你可曾研究出九狱黄泉的解药来,能不能恢复他们原来的样子?”
公孙策面露一丝黯然,摇摇头低叹道:“不曾,而且那赵文休也一口咬定说九狱黄泉并没有解药存世。”
白玉堂抬手按上展昭的脖颈,安抚性地捏了捏,劝道:“这些人变成怪物后,手上沾满无数鲜血,所作所为罄竹难书,即便恢复了正常意识终归不过一个死字罢了。”
展昭皱眉道:“我总觉得即便是像这样罪大恶极的凶犯,也该死在包大人的狗头铡下,而不是这样浑浑噩噩受尽摆布终其一生。”
“我知晓你的心,这些人严格说起来也是受害者,若是不加以施救便任由他们死去,便好像死在了赵文休手里一样令人如鲠在喉。可猫儿有没有想过,变成怪物并非他们所愿,手染鲜血亦并非他们所愿,若是他们真的清醒了,这些恶魔般的记忆却不会随着毒素的消失而消失,那时他们该如何自处,他们的手上亦有血脉至亲的冤魂。”白玉堂望着远处一杆飘动的旗帜,神情悠远,缓缓又道:“与其怀着这样悔恨难抑的心情奔赴黄泉,倒不如从一开始便浑浑噩噩的无意识地消亡呢。”
展昭亮晶晶的眼睛瞅着白玉堂,心情诡异地变好,嘴角噙着一抹微笑:“玉堂,虽然别人总觉得你高傲难以接近也很难伺候,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你才是这世界上最温柔通透的人。”
白玉堂的耳根倏忽染上一抹红晕,故作淡定地应了一声,便立即又移开视线,颇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
咦,玉堂居然还会害羞!展昭登时来了兴趣,紧盯着不放的同时还胆大包天地伸出猫爪捏了捏某只锦毛鼠的耳后根。
杨迟章在心里嗤笑一声,然后凑到公孙策耳边悄mī_mī地道:“且看着吧,展昭迟早要引火烧身,玉堂有时候心眼可小了!”
“是嘛,但是应该比你略大上一丝吧。”公孙策平没好气地瞥了杨某人,又想起曾经不过是在炼药的过程中把人赶出过门外,这厮便在次日清晨于两人的床榻上把他做得手软脚软、腰酸背痛,心眼简直比针眼还小了!
再说了,把人赶出去还不是因为这人在身边的时候他容易分心嘛,明明都解释了一清二楚了,偏偏这人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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