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烂摊子。海生看了他老妈两天就回校了,今天想起没钱又来找李其放。
陈初听完了咂咂嘴。“你姐真强。”“有什么强不强的,人到那个份上了,就得那么过下去。”李其放翻个身想睡觉,才回来就跑了一整天,陈龙找他,他找陈初。陈初趴在他背后挠他,一块一块的摸他的脊椎骨,顺到尾椎又往下去。“你干吗?”李其放痒的想笑。陈初双手抓住他两边臀捏捏,贴紧到他身上。“我想你了。”
李其放拉住他手,转身压倒他,“这可是你说的。”还没动手就听见陈初叫了一声,眉头皱着。“怎么了?”“我今天踢球摔到屁股了,压着疼。”“伤了骨头?你也不去看看?”“没事,就是青了一块。”“那翻过来。”“我膝盖也青了,前几天来找你的时候摔的。”“陈初同学,你想干吗?”李其放跪坐起来,严肃的问他。陈初笑着起来,扒到他身上,往后推倒他。“我来就行了。”“不行。”李其放干脆拒绝。“行的。”“不行。”“李其放,我想你。”“陈初,你膝盖青了。”“我带着护膝呢。”“你!”“我想你。”陈初吻到他嘴里,李其放下个句子吞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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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陈初认识刘媛是个失误,那么让陈初认识廖小群就是个更大的失误。陈初不仅学会说“叔侄恋”,还学会勾着李其放的脖子深情款款的叫他——“放啊”。通常他叫完了自己就笑得一抽一抽的,让这个诡异的爱称彻头彻尾的不具备调情功效。
李其放很没辙,其实他从头开始就拿他没辙。
他逐渐发现一件事,陈初的懂事不是因为乖巧,甚至不是性格使然,那是一种孩子式的本能。对于陌生的人和事,轻易不会透漏自己的心思,安静的看着,假装理解所有的不合理,慢慢熟悉了,才能看到他生气和唧唧呱呱说个不停的样子。一点点展现在眼前的陈初更加生动,不再是那么个好看而鲜活的印象,是个时刻变化着而又一贯如此的具体存在,李其放有点着迷,然后时不时被他噎得哭笑不得。
陈初根本不是摔在屁股,胯骨上撞青了一大片,腰也扭了。不过不严重,严重的还是膝盖,侧面肿了个包,医生说少说也得修养三个月,不能再劳损。李其放把陈初的单车塞地下室里死锁了,每天带着他上下班,他最近接的单都丢去老崔那里做,天天到他公司报道。崔保平横他一眼:“你比我前台都勤快。”“那你请我当前台吧,你看我形象也不差,坐这还能给你公司撑点门面。”“你穷死了?”崔保平还是横着看他。
穷死倒不至于,不过海生他老妈一场病下来也用掉了一大块。人走霉运的时候,那些霉事都是一件件的赶着来,陈龙跑了。李其放之前一个月都在忙他这个大单,结果他把宾馆那边付的钱往包里一揣,直接打了飞的南下广州。到了异乡的土地上才给李其放短了一条:其放,对不住你了,我要是混不出个样子来,最没脸见的就是你。
李其放横看竖看,这丫没有一点要给钱的意思。陈龙是他大学时候的学长,高材生,笔杆子一流,毕业留校当辅导员,一个月下来500多块钱,业余坚持创作,作品寥寥。没事就出来跑跑碎活,做个介绍人。这回好象是广州那边有人请他过去写专栏什么的,狠狠心辞职跑了,也算是走上了修正果的路。李其放琢磨了一下,要飞去让他把钱吐出来成本相对太高。陈龙家李其放也认识,就剩下一个耳目不灵的老妈,值钱的大概是一个90年代的冰箱。
“所以只能认了?”陈初问他,然后沉痛的叹口气,“放啊,交朋友要谨慎哪!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李其放霎时觉得脸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半天才扭正五官把嘴找着:“你是不是欠抽啊!”手下一使劲,陈初“啊啊啊”的大叫起来。“收敛一下啊,真做的时候也听不见你叫这么动听。”“真的疼啊。”陈初吸吸鼻子。
他趴在床上,李其放骑在他身上正给他按摩腰腿,几手下来就听见他转着花腔叫唤。李其放的按摩手艺跟店里的师傅正经学过,专门伺候海生他老妈的老寒腿,现在在陈初身上派上用场了。
“该,看你瘸着腿还去踢球!”“真没同情心。算了,我不跟你计较。廖小群说了,你太阳金牛月亮chù_nǚ是实打实的变态,一贯思想和行动不统一,不爱听的话反着听就行了。”“这都什么跟什么?”李其放伸手拍他屁股,真打,陈初抓着枕头往前爬,一边笑一边又觉得疼,不停的“啊啊啊”叫。
李其放压住他不许走,喘了口气,硬着嗓子说话,“你这么叫下去,咱们换运动了。”“我腰疼。”陈初趴在枕头里面说话,一句话又软又轻,完全不是拒绝的意思。李其放伏到他身上去,伸开手脚贴住他,轻缓的蹭了蹭。他那块青在左边,李其放扶着他侧躺下来,贴紧了慢慢进入。这个姿势结合的有点艰难,陈初微微的扭动,往后伸手去够李其放,揽住他的脖子。李其放的手放在他身前,沿着腰往下探,轻手握住。进去的时候听见他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李其放咬在他肩膀上笑,还是不敢怎么用劲,自始至终都是轻缓的动作着,深入,拥抱,前所未有的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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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相处步入了一段平和时光,如果要对应爱情中的关系,属于跨过了相识阶段之后的热恋,懵懵懂懂的一头栽进去的热恋。如果存在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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