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但我求你看在我配合你多年的情分上,可以不要让楚泽被其他男人……他身体不是很好,心里的毛病更多,我害怕他会选择绝路。」楚湘红了眼眶,她是个独生女,当年作为拖油瓶到楚家时,心里满是忐忑,如果不是楚泽叫她姊姊的称呼稳住了不安的情绪,她可能永远无法适应楚家的生活,一直到楚泽母亲回国之前,他们曾是感情极佳的姊弟。
「为什麽要帮他求情?你跟他不也是对头?我毁掉他不也帮你减轻了你在楚家的尴尬。」高玉瑾不着痕迹地望着一扇紧密的房门,那里头装着可以看见他们对谈的摄影机,某人正被反绑在里头亲眼见着他以为很讨厌他的继姊不顾尊严为他下跪求情的狼狈模样。
一向开朗活泼不彰显负面情绪的楚湘愣愣地回:「可是我忘不了,忘不了他拉着我的手叫我姊姊的笑容。」
哈,好蠢,到现在楚湘还以为楚泽对她的感情是亲情,而且压根没注意到楚泽对高玉瑞动手是因为他在帮姊姊扫除姊夫身边的野花野草,高玉瑾摸了摸下巴,似乎想到了楚泽最好的惩罚方式。
高玉瑾故作高深莫测的面摊表情先安抚楚湘说他自会定夺,楚湘就在不知道有没有说服成功的担忧下离开了楚家,完全不知道她担忧的对象就在楚家。
「听见你姊说的话了吧?」高玉瑾踹开门,拉住楚泽的衣领凶狠地道。
楚泽凶狠地瞪着高玉瑾,眼神没有过去对高玉瑾的爱意,他曾经对高玉瑾有好感不假,但那是盼望高玉瑾对楚湘好的期待,他愿意装成想抢自己姊夫的丑角就是不想高玉瑾身边出现楚湘以外的人,他爱楚湘,知道自己无法给予楚湘想要的一切,偏偏高玉瑾和高玉瑞还在他面前爱得如此自然。
高玉瑾松开他恶意制止楚泽说话的口塞绑带,让楚泽可以回答他的问话,楚泽倔强地说:「你要下药就下药,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自己承担,楚湘就是个傻白甜,连我这种人都要救,高玉瑾,尽管放马过来,被男人上又如何,我才不会为此要死要活!」
「你不怕就不是个好惩罚了,我不做赔本生意……这样吧,我和楚湘解除婚约,然後把你送出国进修十年,你说,你妈会怎麽对待楚湘呢?」
「不!」楚泽简直想咬死眼前一脸好主意的高玉瑾,明明知道他那个身为情妇的老妈最讨厌抢走她名分的楚湘母女,没有他的周旋,他无法想像楚湘会受多少罪,他平复自己的情绪,冷静道:「和楚湘解除婚约你也没有好处,不是每个女人都会像楚湘这个笨蛋女人一样掩护你和你弟的真实关系。」
「说的也对。」高玉瑾甩开楚泽,楚泽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高玉瑾搂过一直站在他身旁的高玉瑞,在单身狗面前甜蜜的亲吻,吻够了才说出最後决定,「这样吧,我出面保留楚家和高家的企业合作,但你要想办法在两年内解决我和楚湘的婚约并且不能毁坏我的名声,而且这十年你不能向楚湘告白或展开追求,我倒想看看你荒废了十年时间还怎麽得到楚湘,到时楚湘三十三岁,我相信她妈妈不会让她当个老chù_nǚ,你说是不是?」
楚泽黑了脸,高玉瑾有够黑的,解除婚约不难,难的是理由,男方没问题不就代表女方有问题?楚父年迈,早开口让楚泽大学毕业後接手家里企业,楚泽有想过自己继承家业後,如果高玉瑾和楚湘没有结婚的话,或许他还有得到楚湘的机会,在那之前高玉瑾和楚湘的婚约还可以帮楚湘挡掉不少苍蝇。
偏偏高玉瑾明知道他爱慕楚湘,要他这十年只能当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解除婚约的楚湘受到其他男人的追捧,楚湘很有可能因此嫁给其他男人,浑蛋,高玉瑾就是个大浑蛋,想看他想要要不得的沮丧模样。
高玉瑾表示攻心为上,你不痛不痒我让你被男人强暴又如何,当然要抓住你的弱点狠狠踩下去,「如何?要选择第一个吗?我是无所谓,反正被抓到犯罪证据的人不是我,让没有血缘关系的姊姊求情的人也不是我,给你三秒决定,三……」
「第二个!」高玉瑾还没倒数完毕,楚泽立刻秒答。
高玉瑾不意外楚泽的选择,他解开了绑住楚泽的手铐,拿着写出明确条约的契约书在楚泽面前,要楚泽签名的意思显露无遗,白纸黑字才是王道,楚泽无言,他决定从此以後,离高家兄弟越远越好,看了心里会呕血。
打发掉楚泽之後,高玉瑞含笑看着高玉瑾,高玉瑾也相视而笑,他们是故意吓楚泽的,一个十九岁的少年老做这些阴险事情可不好,而且高玉瑾早发觉那一天楚泽没有下狠手。
例如春药份量不重所以高玉瑞提早清醒、例如其实楚泽安排了便装警察在保镳的暗示下随时可以突袭,楚泽只是想利用高玉瑞误以为自己已经被玷污的想法自行离开高玉瑾,并没有打算真的让高玉瑞让洋人学长强暴,洋人学长以为自己是被踹门声吓到软掉,其实是楚泽在他的水里下了另一种药剂。
「我让他十年内不能告白和追求,可没说楚湘不能。」高玉瑾没有出口的话则是……如果楚泽敢选第一个,他肯定先送楚泽让人强暴後再送出国!
「不过楚湘姊很迟钝呢~瑾哥哥我们来打赌,赌楚湘姊在这十年开不开窍?」高玉瑞看见楚泽狼狈害怕的模样就觉得已经报仇了,不过楚泽造成的阴影让他觉得这十年楚湘最好不要开窍。
「好啊,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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